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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淼晴身披凤冠霞帔坐在辇车上,禁卫军立在两边,将百姓拦在两侧。沿途百姓夹道而立,每隔一两米便有侍卫站在街道两旁守卫,将行人隔于大道两边,使之不能向前行进一步。
吹进来的风凉飕飕的,帘揭开一只角,那冷风就从帐角钻了进来,直吹在方淼晴的脸上。吹在她的衣衫上,颇有些阴冷,她抬起头来望着那座庄严肃穆的天坛,旌旗猎猎仪仗森严,只觉得脊背发寒,周身冰冷。她深吸一口冷气,渐渐将眼神里的不堪通通隐藏下去,扶着素红素锦的手缓缓走向天坛旎。
楚昭然穿着暗黑色的衣服在等她。
今日文武百官妃嫔宫妃都在此。
方淼晴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他握住她的手,一起走向天坛的最顶端。
礼部尚书敲响了大钟,对着底下人道:“册后大典正式开始。”声音一层一层,由内侍们接替着向殿外扩散,直传遍整座天坛,宫廷乐队吹奏雅乐乐章。
就在这时,天坛传来一阵喧哗。楚昭然不悦地皱起眉头,只见在远处拥挤的百姓里面让开了一个道,有一道红色的身影缓缓走过来。
楚昭然眯起眼睛,待看清楚人影时,他大声命令道:“晋王楚昭夜,谋逆,速诛之!”
变故来得太突然,最初一瞬,文武百官都傻傻站着,直到楚昭然再次命令,禁卫军的剑瞬间对准楚昭夜。
楚昭夜面不改色,他的身前身后跟着一群身穿黑甲服的护卫。他笑:“楚昭然你好威风啊!鞅”
禁卫军手举着刀,径直向他那里砍去,护卫队反应迅速,双双替他隔开刀剑为他打开一条道来。
此时天坛上的弓弩手发箭指着楚昭夜。底下的文武百官和宫妃吓了一跳,弓箭无情,肯定会伤到他们。不止他们,远处还有密密麻麻的百姓。
楚昭然皱起眉头。楚昭夜停在石梯不远处看着他。
楚昭然道:“你谋反也就罢了,公然直呼天子姓名,乃是死罪!竟然还敢出现。你这是在逼朕不念手足之情!”
“谋反?我一开始不想谋反的。”楚昭夜目光清冷,漫不经心地道。
楚昭然耐着性子说道,“既然不想,还不速速退下?朕恕你无罪。”
楚昭夜笑了笑,目光转而变得沉沉的,望着楚昭然:“是你无故诛杀我在先。”他顿了顿:“没错。我现在是在谋反。”他抬眸直视楚昭然,面露鄙夷地道:“因为你不配做一个皇帝!”
楚昭然神情沉郁:“你谋反,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朕不诛你,都对不起大燕百姓,对不起列祖列宗!”
楚昭夜冷笑道:“对不起大燕百姓!你说得好话!”他举起一只手,只见手上是几封发黄的信件。
楚昭然猛地一惊,浑身猛然一抖。楚昭夜打开信件,大声道:“楚昭然你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和齐国勾结在一起,谋害对你有养育之恩的叶国公,下毒毒害叶晴天将军,甚至与齐国签下密议,事成之后割让幽州三城给北齐!”他道:“这是你的亲笔密函,信上面还有你大燕皇帝的玉玺之印。”
众人都是一惊。
楚昭然冷笑道:“楚昭夜你为了谋反,连这等假话也能说出来,是叶国公和北齐密谋证据确凿,叶晴天自己兵败丢失幽州三城,而你拿出一封信,妄图栽赃朕?”他摇头道:“叶国公是朕的恩师,先不说朕为什么要害他?而且朕为什么要和北齐联盟?将自己的国土割让与别人?”
楚昭夜开口:“楚昭然,你身为一国之君,为何从来未想出兵燕山夺回故土呢?幽州三城虽然丢失,但我大燕兵马还在,不说叶家军,如今镇守在燕山的军队也有好几十万,大齐虽然骁勇善战,但是宣宗时期幽州也曾遭受过大创,包括燕山都在齐军铁骑地下,但是叶国公和万和公主都能将幽州城夺回,难不成现在大燕就不能了吗?皇上是将北边的大部分疆土送给大齐,现如今,还打算与大齐结成友邦之国,共同对抗北匈?”
楚昭然大声道:“宣宗时期年年征战,受苦的是老百姓。朕停兵养息,是希望我大燕国力越发昌盛,待到时机成熟,一举北上,夺回故土!”
楚昭夜将信件交给护卫,由护卫亲自打开,拿到左丞相和右丞相面前:“各位丞相自皇上登基起就在皇上身边,对皇上的笔记和玉印该是无比熟悉,请你们认一认,这是否是他的亲笔信,是否是他的玉玺印?也请在场的各位大臣们辩一辩。另一封信是齐皇,也就是曾经的南山王给皇上的回信,上面还有南山王的王印。”
楚昭然不以为意:“朕的字迹也有人可模仿。叶国公的孙女叶晴晴与朕青梅竹马长大,她模仿朕的字迹分毛不差……”他顿了顿:“来人,去太极殿取她写给朕的信件来,让大家看看朕的字迹是否可以被模仿!”
有人领命而去。
楚昭然泰然处之,仿佛这是不值得提的一件事:“至于玉玺?”他笑了笑:“晋地能工巧匠不少,晋王有早有谋逆之心,能刻出一块与玉玺一模一样的玉印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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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议论纷纷。
他看着楚昭夜继续道:“楚昭夜,你污蔑朕也就算了,你能拿到南山王寄过来的信件,莫不是你勾结北齐,妄图想推翻朕!”
他一个眼色,一名禁卫军执着刀斧向楚昭夜砍去,还未到楚昭夜身边,便被他的护卫反手一砍,脖颈被砍断,血迎面溅过来,赤红洒在地上。
楚昭然眼皮跳了跳。
楚昭夜笑道:“楚昭然你莫要狡辩,玉玺独一无二的,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一模一样的玉玺,更不会盖出一模一样的章。而叶晴晴早死,你又有什么证明证明那是叶晴晴的笔迹?你莫不是要把责任推到一个逝去人的身上?诸位大臣都是火眼金睛,你逃不过的!”
楚昭夜脸上无笑,运气内力,声如洪钟,令殿内天坛上下均听得道厉声道:“楚昭然,你为着一己私欲,诛杀叶家满门!与北齐勾结,至天下社稷于不顾,至黎民百姓于水火,你不配做楚家子孙,更不配做这天下之尊!”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那几封信相互传阅,有不少臣子皱起眉头。不解的望着楚昭然
楚昭然双肩不由得一抖,龙袍底下的双拳狠狠攥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说道:“这只是你的一人之言,叶国公对朕恩重如山,如果不是叶国公有错在先,朕为什么要杀他们?朕有必要为了诛杀叶国公满门,而至大义大忠为不顾?杀了叶国公对朕有什么好处?”
楚昭然说到动情之处,竟有些难以置拔的悲伤:“叶晴天与北齐勾结,故意败走幽州,当从国公府里面搜到叶晴天和北齐勾结的书信,朕也是难以置信。叶晴天身为大元帅,如果不处置他,朕如何对得起幽州的百姓!所以朕才大义灭亲,以国法惩治叶家。”
“你莫要撒谎骗人!”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大家只见万和公主拄着拐杖走上前来:“楚昭然,你在撒谎!叶国公一生厮战沙场,保卫我大燕,不可能会造反!他不可能,叶晴天便也不可能!”
万和公主应该被幽禁在公主府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楚昭然有些心惊,知道某些东西已然超出了他的控制。他定神,道:“姨娘有所不知,叶晴天之妹叶晴晴曾经是朕的爱人,后来惨死宫中,叶晴天爱妹至深,一直想为她报仇,故有此作为不足为怪。”
他默然道:“是朕的错,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被人陷害致死。”他抢先道:“倒是万和姨娘,你在扬州招兵买马,企图用八皇子行踪迷惑朕,是不是早与晋王勾结,意图谋反?”
万和公主道:“你不是本宫的侄子,你别唤本宫姨娘!”
楚昭然眼皮抖了抖,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楚昭夜笑道:“对,你不是我的堂哥,因为你不是楚家的儿子,你不是宣宗的血脉!”
在场的人都是大惊。
楚昭然笑道:“楚昭夜,为了谋逆,你真是无所不用,先是伪造书信,紧接着侮辱朕的血统,你狼心狗肺!杀了他们!”
天坛玉阶前,杀声震天,血光弥散。楚昭夜大声道:“你之所以这么痛快的和北齐合作,那是因为你是南山王和肖碧云的儿子!”
这句话惊起多少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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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聚起了大片乌云,云层渐厚,黑沉沉,似要向苍茫大地压过来。
楚昭然的脸,沉得如同一尊雕像:“骁骑营,禁卫军,听令,万和公主和晋王楚昭夜意图谋反,污蔑朕身,即刻处死!”
立在天坛各处的弓箭手举箭对着场中央的二人射去。一时间箭如蝗雨,密密茫茫向着集结的人撒网而去。
弓箭无眼,刺入不少百姓和官员的身上。血水开始在天坛的周边弥漫开来,一时场上哀嚎遍遍。
楚昭夜身边的护卫迅速的拿出盾牌,围城一个圈,挡住箭雨。
而就在此,天坛之外响起了大片马蹄声,在不远处黑丝绒一般的云幕中,一条火光伴着马蹄蜿蜒流淌而来。密密麻麻的数万千人,身穿黑甲,手拿盾牌,在天坛的门口,下了马,迅速的用盾牌挡住弓弩,向四面八方散去。而另一边,有一群黑甲高手一跃而起,立在墙头,将弓箭手制服。血水从墙头上留下,在黑幕底下形成一处鲜红的色泽。
须臾便将局面控制住,扫清一条道路,一个身穿盔甲头戴头盔的男子骑着高大的骏马缓缓走过来。
方淼晴抬头看着那个人,他的脸藏在盔甲后面,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眸子在微微地闪烁。他看着楚昭然,轻笑一声:“皇上,好久不见。”
听了声音,楚昭然后退两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怎么是你?”他的背心透出一层又一层汗,额头青筋暴起,双目渐转血红。他转头看着方淼晴,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背叛我?”
方淼晴面上平静无波。
楚昭然怒极,伸手便要抓住她,一道利箭从他脸颊边划过,挡了他的前进。
楚昭然的脸
颊带出一道血迹,双目赤红,着看着方淼晴越离越远。
马背上的人放下弓弩,摘下头盔,露出他的容貌,竟是昨日被皇后杀死的司马韵。
人群之中涌起一阵波涛。
楚昭然的脸色,异常苍白,甚至隐隐浮现出一种铁青的可怕颜色,令他那张俊美的面容,不带半点生气。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在司马府的内探会那么刚好碰见司马韵和晋王的人在接触,为什么司马会进宫中埋伏,又为什么会被自己抓住……那根本不是因为他棋高一招,而是一开始就中了圈套!司马韵用扬州兵马、用他的背叛转移视线,让他全方面投入,而不会去注意到北边的黑甲军正在消无声中进京!
怪不得,万和公主能从幽禁中大摇大摆出来!怪不得,楚昭夜有恃无恐!原本改在居庸关的黑甲君早已进京!
他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形象,他高高在上的看着司马韵:“司马,你居然与晋王殿下串通一气,打算逼宫!”
司马韵道:“我只敬大燕之君,你不是大燕之君,臣也不算是逼宫。”
“就凭你们这几个胡言乱语就污了朕的身份!污蔑朕的血统!”
司马韵摇摇头,道:“将那人带上来!”
有一个人被押上前来,他一身金黄的袈裟外衣,脸色苍白,气色非常不好,正是失踪多日的国师大人!
楚昭然面色有一些扭曲。
国师不敢看他的眼光,小声道:“我不是什么刘伯安的后人,我是大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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