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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上宁长公主的婚事,在仓促间被定下来了。

而身为新娘子的宁意,直到大婚的当日,都没闹明白,自己那死心眼的王兄,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松口,把自己从和亲公主变成将军夫人?

事情的真相,恐怕只有当初进行了密谈的两个人知道了。

不过无论如何,自己的新郎从茹毛饮血的犬戎王,换成了素来仰慕的陆将军,这让宁意很是满意,也欣喜不已。

按照流程走完了婚礼的各个流程,宁意顶着足足有十斤重的凤冠,又被红盖头闷了整整一日,却依然坚挺的坐在喜榻上一动不动,等陆朗来挑开她的喜帕——这样才吉利!

三更的鼓都敲过了,宁意的脖子已经撑的麻木了,才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将,将军……”宁意发声十分虚弱,一听就知道体力快透支了。

陆朗大为震惊,连忙走过去一手掀了红盖头,又晃着她的肩膀问道:“长公主,你没事吧?”

“嗷嗷……疼疼疼!别晃!别晃啊要掉了!”宁意嚎叫的话音刚落,头上那顶堪比大山的凤冠,就轰然落地了。

望着在地上圆润翻滚了几个跟头的金色头冠,陆朗嘴角扯出一丝干笑,指着那物什问道:“怎么不早点摘下来?”

宁意转了转酸痛的脖子,哼声道:“这凤冠上镶了一百零八颗东海龙珠,一颗就价值连城,我可不能辜负了王兄的一片好心!”

陆朗走过去,拿起了凤冠,放在手上掂量了一番,才淡笑道:“你们王室的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宁意愣了愣,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陆朗脸色一变,又将自己的情绪小心地隐藏起来,重新换上一副淡然的样子,随手放下了凤冠,又吹灭了几根红烛,道:“没什么,累了就睡吧!”

“诶?”今晚不是洞房花烛夜吗?

宁意脸色通红的回想着教习姑姑前日教给她的东西,但是一转头,看向枕边的男人,却是已然听到他打鼾的声音了!

罢了罢了,反正她累他也累,那件事……姑且往后推一推吧!

姑姑说今晚会很疼,她这好歹还算是躲过一劫呢!

宁意自我安慰了一番,随后小心翼翼的脱去了外面的凤袍,又小心翼翼的躺到了陆朗的身边。

半晌后,再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

终于蹭到他怀中的那一刻,宁意满足的弯出一抹微笑,嘴角弯的比天上的月牙还美丽。

而这一幕,尽数落到了装睡的男人的眼中,也让他的眸色更为深沉,比这满室的夜色还让人捉摸不透。

大婚之后,陆朗的身份一跃成为了驸马,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了,关于他出身草莽的事实,再也没人敢提起了。

魏昭王果然是任人唯亲,虽然陆朗连续打了几次败仗,但是丝毫没有影响昭王对这位妹婿的信任,不光把长公主手中一半的兵权交给了陆朗,还把先前遣散的陆家军,全部召集到了帝都来操练。

陆朗开始早出晚归,每日的操练任务和军中大事全都落到了他身上,晚上他书房的灯火经常通明整个夜晚,宁意一个人在房中遥遥的看着,心口某个地方隐隐泛疼。

除了洞房那一天之外,连续两个月了,他们两个再没同房过。

如果不是今日回宫的时候,被王兄无意间问起这件事,她几乎都忘了,她已经嫁人了,该是时候怀孕生子了。

算上年龄的话,陆朗比她要大上八岁,军中其他和他一般年纪的,膝下都不止一个孩子了,可陆朗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现在娶了她这个妻子,也是放着当摆设。

他怎么也不着急要孩子呢?宁意失神的看着手中端着的莲子羹,一时间又蹙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走下一步。

“怎么愣在这里不进来?”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宁意顿时吓得手一抖,托盘差点掉下去。

幸好陆朗身后快,稳稳地帮她接住了东西。

陆朗顺势拿起那碗莲子羹,淡笑道:“是给我送来的?”

“是我亲自下厨……”宁意怔怔的点头,犹疑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亲自下厨监督他们做的!”

陆朗笑了笑,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才慢悠悠的说道:“这东西不难做,你如果觉得闷,去厨房里学一学也不错,我还真想尝一尝你的手艺!”

宁意眼睛一亮,随即满含期待的问他:“我做了你保证吃吗?”

陆朗负手而立,皱着眉点了头,道:“我从不浪费粮食!”

宁意顿时忘了今晚自己端着莲子羹献殷勤的目的所在了,喜笑颜开的退回房中,开始研究明天的菜谱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宁意烧了一个灶台,毁了半间厨房,切烂了无数蔬菜,自己手指上的大小伤口更不用说,终于在陆朗生日的前两天,端出了一碗像模像样的长寿面。

光是一碗面还不足以表达自己的诚意。

宁意偶然间听说,陆朗将军的生辰每年都在边疆度过,每次有一碗面就不错了,有好几次还是正端着面碗喝汤,敌人的铁蹄就杀过来了。

所以近十来年的生日,都过的十分闹心。

既然今年陆朗的生辰落到了她手上,她一定不能让他再这么战战兢兢的庆祝如此重要的日子了。

早早地准备好了炮仗和烟花,正值阳春三月的帝都,不少花匠都摆出了精心培养的花卉。

宁意坐在马车里逛街,一掀帘子就闻到了浓郁的花香,当即大手一挥,把花匠手上的奇花异草全都买进了驸马府中,也不管花匠开口要了多少银子,更是没注意府上账房顿时惨白的脸色。

生日宴里请了不少留在帝都的军中要员,白天陆朗和这些人在太白楼吃了一些酒,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账房跪在地上给他汇报数字。

他脸色未变,但是藏在袖中紧攥的双拳,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当初只是不想让这个公主无所事事的呆着当花瓶,所以才提议让她去学厨艺。

本来也不指望她能学成出师,只要她不再闲着打扰他就好。

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她就给他的府中财务带来了那么大一笔亏空!

更别说今天这场生日,她花了多少银子!

陆朗想了想刚才账房哆哆嗦嗦地报出来的账单,额头上的青筋就突突地猛跳。

他常年戍守边疆,发的俸禄一大半都用在了补贴几乎被克扣殆尽的军饷上。

要不是这次成亲,大王赏赐了不少金银珠宝,他哪有那么多银子供这位公主挥霍?

可她又做了什么?

仅仅一个月不到,几乎掏空了他的将军府!

这些终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王室贵族啊!

陆朗面色寒如冬雪,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些年,和兄弟们拼死拼命保护的人,居然就是这些好吃懒做鱼肉百姓的贵族,就恨的牙痒痒!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们明明不比这些人差的。

除了出身之外,他们哪一点不比这些人活得优秀?为什么要甘做下等人,被这些人欺侮?

陆朗满心的不甘和愤懑,所以推开门的时候,根本没在意桌上有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长寿面,也没在意自己一进门身后就准时燃起的漫天烟火。

他只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看到了一个袅袅婷婷的绝美女子,然后体内的怒火夹杂着欲/火,彻底燃烧起来,把他自己的理智烧没了,也差点烧死身下压着的女人。

宁意完全没想到,第一次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开始和结束了。

臆想中该有的温存和温柔,通通都没有,别人所说的疼痛,倒是在她身上放大了许多许多。

初时,她拼命捶打着刚刚侵入的男人,哭得声嘶力竭在喊痛。

而陆朗迷茫着一双眉眼,定定地凝视了她许久,才缓缓吐字:“忍一忍,都会疼的!以后就好了!”

他的动作放得缓慢,额头上滴下汗珠,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愉悦。

他说都会疼的,那么她疼的同时,他也在疼吗?

宁意不知道男人该是什么感觉,但是看他也不好受的样子,就忍着不再喊了。

后来她实在忍不下去了,又趴着哭了一会儿才沉沉地睡过去,自然不知道自己何时又被侵入了第二次、第三次……

自那以后,宁意明显感觉到了陆朗的变化。

他的朝事似乎更多了,但是每每到了深夜,他都不再独宿书房了,而是守在她的身侧,或者拥她入眠,或者激烈索/欢。

宁意在次年生下了一个儿子,陆朗看起来很是高兴,破天荒的在府中大摆筵席,宴请了很多以往不曾来往过的达官贵族,还亲自给孩子起名,叫陆东。

旭日东升,陆朗希望这个孩子像是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那般,充满朝气和活力。

东儿周岁生日的时候,宁意在地上摆了好一堆物什,让他来抓周。

结果东儿摇摇晃晃的挑了半天,居然握了一支笔杆子在手中。

陆朗此时正好领着胡副将一干人等走过来。

看清楚儿子手里的东西,陆朗难得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一旁的胡副将也笑着打趣道:“将军,小公子好志气,跟我们这些大老粗注定不是一路人啊!”

陆朗高深莫测的一笑,道:“舞枪弄棒的事情,我玩就够了。玩弄笔杆子的,才是坐拥天下的,这才叫子承父业啊!”

宁意抱着孩子,在一旁听得晕晕乎乎的,但是看向陆朗的时候,却发现陆朗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她了。

似乎孩子生完之后,他只在月子里她发烧的那次,踏足过那间屋子。

之后他外出征战了大半年,回来之后又投身于朝堂之上,他们两个连话都很少说了,更遑论相视一笑这样温馨的场景。

宁意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明明当初她怀孕的时候,陆朗还是很高兴的,还是很疼她的。

后来这个人就慢慢走远了,可为什么呢?

她从小被人宠坏了,后宫争斗的血雨腥风,从来没有波及到她这里过。

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这让她天生没什么心眼,也没有防患于未然这样的心计。

晚上送走了一干将领,宁意让奶妈把东儿抱回了另一间房里去睡,自己径自敲响了书房的门。

陆朗在屋里应了一声,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她以后,眉头轻皱了一下。

“来找我喝酒?”陆朗指着她手中捧着的酒坛子,问道。

宁意许久不和他说话了,此时看着这个愈加意气风发的男人,恍然生出隔世之感。

“嗯,母妃年轻的时候擅长酿桂花酿,这一坛酒就是她赏给我的!我反正一个人也喝不完嘛,就拿来给将军也尝一尝!”

宁意走过去,往精致的酒盏里倒满了两杯酒,想撤回手时,两只手却被那人的大手包裹住,连身子也被身后人圈进了怀中。

“这些日子冷落你了。”陆朗下巴抵在她的发旋处,低声叹道。

宁意慌乱的抹去顷刻间流出的眼泪,哽咽道:“我以为,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你,你怎么就那么忙呢?”

忙到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了?

头顶又传来他的一声轻笑,宁意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觉得周身泛起一阵冷意。

杯中美酒很快就被他喝完了,陆朗还简单的评价道:“桂花酿要在土里埋上一段时间才醇香,这一坛时日还不够,入口时没什么陈香之感!”

宁意连忙道:“那我把剩下的半坛酒抱回去,就埋在院中的桂花树下吧!”

陆朗点了点头,又笑道:“东儿可还听话?我小时候特别调皮,这孩子可别像了我!”

一说起孩子,宁意就觉得和他有话可说了,把东儿最近出的几件糗事都说给他听,连上个月爬树扭了脚这种小事也描述的特别详细。

之后还不忘附加一句:“我还以为东儿调皮的样子是像我呢!我小时候也特别好动不听话,比王兄还爱惹事,所以王兄那时才说,以后要将我许给一个温润如玉的美公子,这样才能容得下我这等顽劣的性子!”

陆朗轻笑一声,问道:“所以沈西洲才成了你的未婚夫?”

宁意不满地嘟起嘴,道:“哪有?我和他根本没什么婚约,是父王当初一时兴起,给了我们俩一人一块龙凤配罢了!再说了,我何曾喜欢过那种纨绔子弟了?我喜欢的是……是……”

她红着脸偷瞄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磕绊着说不出话来了。

陆朗在她耳畔印下一吻,嘴角笑得很开,并未在意她未说出口的答案。

乍一听说陆朗起兵造反这件事时,宁意正在给刚起床的东儿穿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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