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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从喜负手而立,不再多看。眼见阖府奴仆走的一干二净,那黑衣人道:“从喜,人都走了,东西也该交出来了吧!”
白从喜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缓缓走到松赞干布和李雪雁隐身的石壁面前,他先是点了束香,然后便合眸祷告起来。那黑衣人只是一声不吭的在旁看着。只听白从喜道:“哎,她已经掌控天下了,何必还要这件物事多此一举?难道她真要取代我白家才甘心吗?”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白从喜又道:“这件东西不止关乎我白家的气数,更关乎天下运数!你要小心保管才是!”他没头没脑的说了这番话,黑衣人皱了皱眉,只有石壁之后的松赞干布知道,其实白从喜的话都是在对他二人说的。
他知道外面的黑衣人事关一个动荡天下的大阴谋,而自己与李雪雁二人冲进去也不过一死而已。白从喜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是以将晏苏紫和那件宝物一起托孤。
白从喜温和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那黑衣人皱眉道:“从喜,你唠唠叨叨这么多,还没好吗?”
白从喜冷冷笑了笑,道:“香还没烧完,你急什么?你们这些人都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不等那人回答,他继续说道:“岁末起乱,牝鸡司晨。生灵涂炭,宗室崩黜,天下抑合,凡二十载。而业兴于火,文操武业,有圣人出于土火之地。当年高祖的预言果然已经开始一一兑现了,哈哈,都不错,都不错……”
他说到这里,气息突然开始微弱起来,松赞干布听着爹爹的生息越来越弱,一颗心忍不住往下沉,那为首的黑衣人也是眉头一皱,急道:“从喜,你……”
香燃尽了,白从喜忽然一按神龛,阁内的墙壁上忽然裂开一道裂口,晏苏紫和一只碧绿的木刻突然掉向那裂口中。黑衣人眼睛一亮,纵身一跃便要去抢那古卷。只是白从喜的动作实在太过突兀,那裂口也一闪而逝,一时之间也没能逮住。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电光火石之间抽出腰间长刀,鼓起周身真气向那墙壁上斩去。砰的一声巨震,他的刀气猛然劈在墙壁之上。只见火光四溅,那墙壁却完好如初。
黑衣人一斩之下,知道这墙壁必然是北海万年玄武岩所制,坚逾神铁,刀枪不入。他一双眼愤怒瞪向白从喜,白从喜淡淡一笑,负手而立。虽然在敌群之中,还是从容淡定。松赞干布扶着晏苏紫,“雪雁,我们快些逃走吧!”牵住她手便往外走去。阁内中,那黑衣人对着手下众人道:“你们去周围查查,可有什么可疑人士或者暗室,这里有我一人就够了。”
众人齐声称是,立时去了。看着白从喜骤然苍老下来的面容,那黑衣人只觉得心里突然一阵悲哀,忍不住道:“从喜,哎……你这又是何苦?”
白从喜惨然一笑:“人活于世,你说又是何苦,又是何苦……”话音未落,他嘴角上鲜血直流,再也说不出话来。那黑衣人深深的叹息一声,背过身去。
三人又走了一阵,终于出了隧道。刚想着离开小屋,只听一道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三人吃了一惊,李雪雁知道松赞干布眼下功力全失,晏苏紫昨夜破界之时也冲散了本元,是以自己之中便只有自己还有战力。给松赞干布使了个眼色,道:“呆子,你等等,我有办法。”
松赞干布点了点头,只见李雪雁从炕下摸了一把炕灰,摸在松赞干布脸上,又摸了一把贴在自己和晏苏紫脸上。李雪雁摸完了脸,又故意把衣衫和头发弄乱。把晏苏紫推进被里,低声道:“翡翠之镜里见过你的人太多,你在被里躺好,千万不要出声。”
李雪雁裹了一层破被,便向门口走来。她边走边打哈欠,故意腻声喊道:“谁啊?”门外那人不耐道:“我们是翡翠之镜的官差,奉老爷的命令来搜查逃犯!”
李雪雁心里一惊,暗道这些人来的好快!她知道这所谓的“逃犯”正是自己三人无疑。不过她到底是纵横江湖多时的江陵城第一好汉,这时虽惊不乱,从容打开门来。外面站着的“官差”见开门的是一个“丑妇人”不由皱了皱眉头。
其中一人道:“喂,屋里就你一个人吗,你男人呢?”李雪雁故作发怒,嗔道:“哼,原来你们是那痨病鬼的朋友!好啊,老娘听他说今天有人要上门还债,原来就是你们两个!”
她倒打一耙,那两个“官差”也不由一呆。李雪雁见二人被她说的一愣,更不怠慢,上前一步就要抓其中一个官差。那官差喝道:“你这妇人,要做什么?”李雪雁回道:“你不是来还债的吗?还不把银子还给老娘!”
另一个官差道:“大哥,这妇人害了疯病了!依我看那人肯定不在这里,我们还是去下一家找找吧!”那官差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何况这家离元老院也实在太远了些,好,咱们往下找找吧!”
李雪雁见两个官差离去,急忙回到里屋。松赞干布道:“怎么了?”李雪雁道:“人都走了!”松赞干布紧了紧行囊,道:“那我们也走吧!”
李雪雁摇了摇头,道:“不行!那两个官差说不定只是欲擒故纵,等着我们自己送上门!何况现在外面正下大雨,两个人深夜出去实在太过突兀,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所以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整一夜再出去!”
松赞干布点了点头,道:“你倒是心细如发!”李雪雁被他一夸,脸色不由一红,其实这些并不是她心细如发,只是她的经验之谈。当年她有一次落魄江湖,饥寒交迫,又恰巧身无分文,便做了一次没本钱的买卖。
只是无巧不巧,她去的那家正是当地县太爷的私宅。当天夜里县太爷雷霆大怒,发动全县衙人马收索李雪雁。说起来,当天的情景可比今日“危险”得多了!
想到那天被追捕时的情景,李雪雁脑中电光一闪,一计金蝉脱壳忽然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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