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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有点小复杂,你说你不懂,我总不能从股权认购发行财报上市披露这种事给你从源头讲起来吧——另外……”俞成瑾顿了顿:“你是不是也稍微关心我一下啊。”

“能说这么多废话你会有事才怪!”颜可可一不小心飚了个高音,旋即意识到自己有那么点小过分。她叹息一声,放软了口吻:“俞成瑾,你就长话短说,哪怕像教小孩子算术题一样用苹果鸭梨举例子也行啊。我真的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咳咳,”俞成瑾听她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但他也不是故意卖关子。很多话真的不太好在电话里解释清楚:“这样吧,我出来接你好了。”

“不,我想在这里等天越。”颜可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那我出来,到你那里还不行么?”俞成瑾真心是拿她没有办法:“反正生活里总有那么多不合理的事发生,大不了我陪我心爱的女孩在情敌的别墅里跨年等情敌!”

颜可可知道,以俞成瑾这样不拘一格的性情,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想的。而他敢想的,多半就敢做。

伴随着十二点钟声的响起,俞成瑾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了远山别墅的大门前。

楚家的保镖当然不会容许外人随意入内,所以颜可可只能站在大门前与俞成瑾隔铁栏杆……相望。

“喂,楚天越没说过我不能出去。”颜可可实在觉得太别扭,她祈求保镖可以打开大门,哪怕让自己到俞成瑾的车里去说话。

“抱歉颜小姐,”那保镖如同冰雕塑像般沉稳坚定,毫无人情味地回答:“楚先生吩咐过,明天一早送您回去。”

“这位先生,我想你理会错了雇主的意思吧。”俞成瑾凛然道:“颜可可是成年人,她拥有最基本的民事权利——人身自由权。不管你受雇于什么样的主人,总该分清国法家法吧?楚氏财大气粗,但到底做的还是正经生意,你们拿出这样黑社会的做派,就不怕砸了老板的招牌?

话说楚天越现在还在警察局,你希望我把你一块带去再立一案么?”

“是啊,我又不会离开,说几句话就回来——”颜可可恳求那保镖:“不会让你们难做的。而且楚天越从来就没有任何限制我行为自由的意图,你们不要领会错了。”

最后保镖终于妥协一步,但前提是——颜可可和俞成瑾留在车里,前后都有人近距离监视。

垂头丧气地坐回到车子里,要不是看在这是自己的车,俞成瑾险些就要砸方向盘了:“什么玩意儿啊!你就要嫁给这种男人?简直是个禁欲紧闭变态狂——我说,这种地方你也敢住进来?一点人气都没有,拍鬼片还差不多。”

“行了你别毒舌了。”颜可可叹了口气:“如果你整天出门就要遭枪击,相信你也会在家里设置这么多关卡的。”

俞成瑾不说话,只是半眯着眼睛靠在后座上。

“喂,”颜可可推推他:“你快点说啊,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手机新闻有没有新消息?你买到今天的报纸了么?”

俞成瑾真是被她气得没脾气:“大小姐,我在除夕夜里开着车跑了大半个城市,发着烧连点滴都没挂好就为了来告诉你……你喜欢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能被警察逮去的事,你好歹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发个烧又不会死!”颜可可的眼睛里几乎要挂出泪水,一下子就把俞成瑾吓到了:“好了好了,你别急行不行?我答应你他就是有天杀了人放了火,我这么金牌的律师也会想办法把他捞出来的,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说真的啊……”颜可可扁了扁嘴,伸手扯住他的衣角。

“我他妈的怎么就那么贱……”俞成瑾揉了揉额头,拽出一张纸巾给颜可可:“把眼泪憋回去,大过年的就哭,你找晦气么?”

“那你告诉我,你都听说了些什么事?”颜可可急道:“不管是楚氏的正科的还是齐岳的……你统统告诉我嘛!”

俞成瑾伸手在她的鼻尖上宠溺地弹了一下:“怕了你了。

其实简单点说,就是正科集团的前董事柯起航因为没有子嗣,只能培养自己的侄子柯明凯继承公司——当然,你不要问我他为什么不交给楚天越。血缘这种东西有时是很奇怪的,家里的人和外人总是不一样。”

“这个我懂,更何况楚天越当初是主动放弃作为丈夫的继承权,没有动过正科一毫一厘。”柯颜点点头。

“所以我也很奇怪,楚天越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最后还是把正科套了进去。他是吃饱了撑的么?”俞成瑾无奈地摇摇头,看颜可可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太友善,他只好改口道:“我不是有心针对他,只是他的行为的确令人捉摸不透。

正科的柯明凯着实不是做生意的好材料,他拿到正科以后只想着怎样变现挥霍,为了打包销售股权。我不知道他在其中动了什么样的心思和手脚,但的的确确在几家资评财务公司的帮助下,很光鲜地站在销售台上。

同时,我也不知道柯起航为什么会全然放任他这样做,就算正科集团在近几年来有所回谷低潮,但总还是柯起航一腔心血养成。就连我父亲一砖一瓦搭建的小小俞信,都被他视若珍宝般用心经营着——当然我不是商人,有时候,也的确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

俞成瑾的喉咙还有点发炎,这会儿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连声音都变了。

颜可可过意不去,摇下车窗,冲外面客气地喊了一句:“保镖先生,麻烦您能取一瓶矿泉水过来么?”

俞成瑾一笑,几乎被口水呛死:“颜可可,你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你把他们两位高大威猛的保镖当剧院里兜售零食的么?”

“那又怎样?”颜可可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他们喜欢呆在这,不用白不用。”

还别说,那保镖真就面无表情地帮俞成瑾拿了一瓶矿泉水来。

“总之,正科股权招标的通告一出,几乎成了上年度商界最大的新闻。”俞成瑾润了下喉咙,继续道:“后面的事很自然地在几家最被看好的买家手中上演着逐鹿之争。但没有人想得通,为什么楚氏集团也会在里面横插一足。

说老实话,楚天越若是想要正科,早就近水楼台了……”

俞成瑾这话说得不错,颜可可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因为关于楚氏插手正科兼并的事,早在几个月前,她与秦贝儿和凌犀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后来,事情的发展就开始微妙了。”俞成瑾继续说道:“几经轮番厮杀,出局者个个观望,最后就只剩下齐岳产业和楚氏集团这两家争持不下,也是上一年第三季度最大的博弈看点。可以说,竞价带来的高标,几乎要教柯明凯做梦都能笑醒。

但是楚天越却在最后一刻放弃了,什么爆炸绯闻地轰轰烈烈闹了一个版面——但总之,就是连招标会都没露面,随便发了一条招待会公告。以大盘领跌五个百分点的代价,把自己从这次不算很良性的竞争里脱了出去。

所以齐岳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比市场价压低近三成的价格。这就像是狠狠扇了柯明凯一个大耳光,齐岳的岳辛乔当然迫不及待地吃了下去。

而这件事当时也产生了各种传闻,说是楚氏集团与齐岳产业暗箱炒作,恶性挤走竞争者,最后再单方面做空……”

“楚天越不会那么对正科集团的。”颜可可心惊道:“他——”

“我知道你只想为他说好话,别急……如果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跑过来跟你详细说。”俞成瑾算是看透了,楚天越就是颜可可的软肋,哪怕有半句话有诋毁他的嫌疑,这姑娘就会像被踩了尾巴的颜小贝一样炸毛。

“可就在齐岳集团刚刚准备消化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之时,也不知道是哪个高人指点,还是岳辛乔一下子智商膨胀——总之就是从一部分财务数据里看出了不是很明显的异样。他们立刻就不敢往下咽了,并且以披露虚假信息和商业欺诈罪名将正科告上了法庭。

经查证,正科集团的内外两部分财务信息的确存在着难以对接的漏洞,基本可以认定——有人为操作虚假内容的既定事实,而且,翻出进七八年的旧账,发现整个正科集团根本就不像之前表象的那样无坚不摧。

有太多的东西是经不起推敲的——”

“这么严重——”颜可可倒吸一口冷气,她无法想象曾经的正科集团在父亲的全心经营下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漏洞。

“是,如果罪名成立,那柯起航将面临着十年以上的刑期——”

“你等会儿!”颜可可尖叫一声:“这里我不太明白,正科不是已经移交给柯明凯——为什么我父……我是说柯起航要被起诉?”

“因为这些经济业务的发生时期要按照权责制追溯到当时期间,所有的审计评估验资发售价标书都是柯起航的签章——他怎么都脱不了干系的。”俞成瑾解释道:“而且最令人费解的是,当初为柯明凯包装股权企划的团队,也就是宏远证券——”

“宏远证券?”颜可可差点忘了是坐在车里面,这要是跳起来,估计脑袋少说也要撞个蚕豆大的包了。

宏远证券不就是当年把楚氏集团害得几乎要翻不了身,多亏了正科相助,并用结为亲家连理的方式才渡过难关的那家——证券公司?也就是王青岚所在的——

“你也知道宏远证券?”俞成瑾诧异的表情很明显,自己好像低估了这个小丫头的智商:“几个月前一场大火,烧光了金融区环球大厦的总部……”

“我知道这件事……”颜可可专注地听着,暂时无法发表更多的意见。

“那场大火,好巧不巧就发生在楚天越宣布弃权正科的第二天。”俞成瑾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可可,不管你信不信我。我觉得正科集团这次认的栽,跟楚氏脱不了干系。

所以从表面上来看,又好像是楚氏集团与正科联手,故意诳住齐岳产业花钱买废纸。”

颜可可没有再激动,只是幽幽地抬起眼睛看着俞成瑾:“那后来呢?正科集团现在到底在谁的手里?”

“关于正科的归属,最蹊跷的细节就在这里——财务问题彻查已清,柯起航人在国外无法下发协调令,只能等到他回国传讯——而与此同时,齐岳要求的违约赔款清查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所以一夜之间,正科资产缩水五个亿美金。如果不是出现了第三个买家,我甚至会以为,这只是楚氏和正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三个买家?”越来越扑朔迷离的走势,让颜可可的思维转的有些吃不消。

“对,一家南洋商贸,名叫中启,别说你没有听过,连我都没有太多印象。只知道近年来在东南亚一股成风,渐渐开始渗透大陆市场。”俞成瑾解释道:“说实话,我们俞信也与中启有点小合作。我本来是劝我父亲三思而行的,但生意上的事我没什么发言权,随便他去了。”

“这个叫中启的公司……最后以多少钱得到了正科集团?”

“十二亿。”

“开什么玩笑!”颜可可怒道:“柯起航一辈子的心血,就算是瘦死的骆驼也会比马大。怎么可能只有——”

“已经算是可以了。出去破产整合资费和员工遣散费,能达到这个价格已经是很值得欣慰了。”俞成瑾不是有心说风凉话,因为商海沉浮本就世事无常,有些事见得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吧。

“所以最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很真实生动地又上演了一次。”俞成瑾耸了耸肩:“事情搞到这个地步,也许岳辛乔是真的白忙活了一场。但我始终不相信楚天越会在这九曲十八弯里扮演十分被动的角色。”

“你什么意思?”颜可可眉头一凛。

“本来我没有兴趣关心他的事,更没有那么多脑细胞去分析来去。但现在,柯起航秘密回国却又在自己的女婿这里被捕——”俞成瑾莞尔一笑:“我开始出于好奇地猜测着,也许楚天越从来没有跟着齐岳对付正科,更没有联合正科诓住齐岳——

他只是自己一个人,把所有人都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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