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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没想到陆仁最先提及的人居然会是刘备,因此多少有点惊讶。而在这几分惊讶之下,对陆仁所说的这番话很感兴趣,急忙凑近了一些急问道:“只是如何?”
陆仁见孙权对刘备来了点兴趣,心里面也有自己的看法。在陆仁看来,孙吴方面一直对荆州垂涎三尺,但如果是正儿八经的去打,孙吴方面现在还没有这个实力,所以想来点阴招损招,比如说挑拨离间什么的,使刘表方面的自身实力下降。而刘备现在客居于荆州,且诂计是个人都知道刘备是很有野心的人,那么孙权会想从刘备的身上动点手脚就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过陆仁可没有笨到把这话想法说出来的地步,再说你孙权是想玩什么花招,在现时点又关自己屁事,所以还是接着自己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说:“只要是人,就都会有自己的软肋与不足之处。刘玄德勇则勇矣,如果是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的与其对敌。即便是曹孟德也会畏之三分,但刘玄德最大的缺陷就是其勇有余而谋不足,观其帐下亦无居中调度,善用勇将之人,是以今日的刘玄德仍难以成事。不过荆州乃多贤之地,刘玄德若是能在荆襄之地寻得贤士谋臣再委以重任,那时只怕就会羽翼尽丰,亦有望成就大业。”
孙权对陆仁的这番话虽暗中有些不怎么满意,但却也深表赞同,不过话头还是要导一导的:“荆襄九郡之主乃是刘景升。而刘玄德在荆襄之地召兵买马、寻贤纳士,刘景升难道还会坐视不理,任刘玄德渐渐成事?”
“这个嘛……”
陆仁故作姿态的晃了晃酒樽,又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这就要谈到刘景升的为人如何了。刘景升嘛,若是在清平盛世,会是一方贤王佳吏,但现在偏偏是群雄逐鹿的乱世,他到有几分生不逢时。
“统而论之,刘景升为人多疑。而最不可取之处却是他的善善恶恶,即‘盖善善而不能用,盖恶恶而不能去’。就拿他对待刘玄德之事来说吧,他明明知道刘玄德乃当世英杰。必不会久居于人下,却不能直截了当的拒纳,反而还给予城池,想让刘玄德为其镇守荆州北方的门户。可是对刘玄德所部所需的钱粮军械却又总是严加控制,终以数千人为限。
“这是刘玄德现在还能恪守仁义,亦顾及乃是同宗。不然的话刘玄德只怕早就成为了第二个张绣,至少也得是弃刘景升而去往他处。刘景升身为人主却是如此,真正的贤明之士又哪里去屈投于他?”
说着陆仁起酒樽喝了口酒,顺便再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才道:“另有一节,刘景升眼下已年过六旬,气疾亦时有发作,已是年老昏花、难以理事。而其心中所想,不过是保守荆襄之地的太平之局,其余的事既不明也不知。刘玄德在荆襄之地召兵买马、寻贤纳士,他也没有当作一回事而疏于顾及。再就是刘景升年事已高,而其膝下的二子刘琦、刘琮已早有争位之斗,刘景升自家的家事尚且顾及不暇,又哪里顾得上其他的事?”
孙权双眉微微一皱:“去年我江东攻袭江夏且一战定城,只因力不能及才退还江东,之后刘表长子刘琦代黄祖镇守江夏。这刘琦不在刘景升的身侧,难道说……”
陆仁心说你孙权这就是在揣着明白却装糊涂。不过转念一想,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还是应该由自己来曝点料的好,不然之后谈论到老曹的时候,话里的份量突然一下变得那么重,似乎也会有些说不过去。所以陆仁又灌了一大樽的酒,然后就装出了些许的醉态……其实就这种寻常的水酒却想灌醉陆仁,少说也得二十斤左右可能才会有点效果:“不怕都督见笑,刘景升此举在我看来,其实正是错得最离谱的地方。之前明明有袁本初的前车之鉴,他却还要犯这种错!”
孙权心念一动,赶紧的又敬了陆仁一樽酒之后笑而问道:“陆仆射此话却是怎讲?”
这一大樽的酒灌下肚中,陆仁醉意是不会有什么,不过下腹这里却着实涨得难受,但脸上的醉意却还是得摆出较之刚才更浓的几分醉意:“当初袁本初将长子袁谭、次子袁熙,还有长甥高干分遣至幽、并、青三州时,田丰就曾经苦劝过,说这样做乃是取乱之道,可是袁本初却没有理会的执意而为,可现在呢?曹孟德正是借着袁谭与袁尚的争位之斗而攻入了河北!”
也不用孙权追问,陆仁露/出了那么些轻狂之态,自己执勺给自己舀上了满满的一樽再灌下肚去,然后再轻叹着摇头道:“眼下的荆州中人分为三个派系,一派以蔡瑁为首,支持刘琮日后继位;一派就是刘琦自己而已,但看似力孤,实则却有刘玄德在背后支持着刘琦。至于剩下的一派嘛……”(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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