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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街道边买了盏艳红的莲灯,走到河边,低身,将那灯送了进去。

艳红的莲灯轻轻漂在水上,缓缓的和众多浮灯一般,沿着河水,朝着河心而去。百里九歌的视线跟着它,冷彻一片的心头似有了些温度,神色不自主的安详了些许,就这样望着那灯渐渐的漂远……

可这时,有画舫行过,艳红的莲灯轻轻撞在画舫上,停在原地打起了旋。

百里九歌视线上移,朝着画舫上一望,这片刻诧然失语。

墨……漓……?她吃惊的望着他,隔着万千斑驳的浮灯光影,他一袭白衣鹤氅,似与月光有着同样的颜色,是那般纤尘不染。眉目清雅如画,那幽月般的眸,在望见她的一刹,掠起了浅浅波涛,如从千丈软红外望来一般

,惊艳的穿过浮光掠影,柔和的仿佛一捏就碎。

百里九歌痴了,怔怔的望着船上的墨漓,几乎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骤的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踏过水花,落到了画舫之上。

“墨漓!”她奔了过去,见墨漓并未将手放在锦缎里,连忙握住他的手塞了进去,薄斥起来:“七月十五的阴气这样重,你为什么不好好休息,这会儿身体还吃得消吗?”

墨漓柔和的望着她,眼底是说不出的安详平静,他柔声道:“没事,比之成婚那日,却是好多了,那日的阴气是庚子年最重的。”

“是这样吗?”她眨眨眼,蓦然狠声道:“别想糊弄我,我要听你说实话!”

“这便是实话,我没事。”

听得墨漓的语气不算太虚弱,百里九歌终究还是信了,刚想问他弄了个画舫在这里做什么,却一转眼,瞥见这船上还有一人。

是容微君,依旧是穿着那宽大的不合体量的缃黄色衣衫,腰间挂着短小的翡翠玉笛,双手捣袖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揶揄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九歌,你这是从钟山过来的?”

百里九歌一怔,心想小容反正是知道她身份的,也就不避讳了,笑答:“是啊,我一个姐妹被毒蝎子蛰了,我这些天都在照顾她。”

“有这事?”容微君眯了眯眼。

墨漓回道:“是子祈。”

这瞬间容微君的脸色好像变了好几下,怪里怪气的像是酱菜一般,他赶紧抬着袖子,掩嘴轻咳了两声,笑嘻嘻道:“这样啊,嘿嘿……”说到这里就不说了。百里九歌瞅着,总觉得略有点怪,又说不出容微君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便不提这事了。她回看墨漓一眼,见他提着盏白色的莲灯似要去船边放灯,遂举步向容微君,拽着容微君的袖子到了画舫的另一端,

笑问:“你老实告诉我,墨漓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

容微君懒懒道:“自然还是老样子嘛,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坏也坏不多少,总之你是可以放心的。”

她当然不放心!这会儿见墨漓徐徐俯身,又问容微君:“是你租了画舫吗?墨漓那是在给谁放灯?”

容微君神色微变,如桃花潭水般的眸中漾起了团团波纹,仿佛有些黯然。他望向墨漓,唇角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长叹道:“是给他母后吧。”

“墨漓的母后?”百里九歌想起墨漓曾说过的,他的母后在他六岁那年的七夕,暴毙了。

心念一动,她忽的问道:“你和墨漓既然很熟,知不知道墨漓小时候的事情?就像他中了阴阳咒这事。”容微君道:“我毕竟也比墨漓小了五岁,很多事没见过,不过倒听说了不少……”他想了想,忽的眼神变亮,定定道:“九歌,你想知道吗?有些事墨漓不会讲给你,不过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这边倒是知无

不言言无不尽。”

百里九歌察觉到容微君这会儿的态度万分认真,她依着自己的内心,坚定的回道:“都告诉我,我想知道在墨漓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关于他的事,我一定要知道!”

容微君笑了笑,看了眼那边的墨漓浅浅望了他们一眼,容微君赧然一笑,没理会墨漓,声音低沉了几分,对百里九歌道:“甲戌年的时候,蓬莱国忽然宣布,圣女出嫁至中原,这事你听说过吧?”

百里九歌一怔,小容怎么说到这儿了?她道:“听说过。”

“那你知道圣女是嫁给了谁吗?”

“这……从没有听过这事,这在列国之间似乎也是个谜。”

“对啊,就是个谜,就连蓬莱国也只有皇族夏氏、护皇一族的姒氏和司祭一族的段氏知道。而圣女嫁去的那边,也唯有家族中少数人知晓。整件事情几乎就是秘密行事的。”

百里九歌诧异:“为什么会这样?那圣女嫁得到底是谁?”

容微君瞥了眼墨漓,意味深长道:“就是周国的国君,墨阳。”

周国的……国君?

百里九歌愣了,转瞬之间犹如承受了惊涛骇浪的拍打,脑海中掀起狂烈的震荡。她几乎是大睁着眼问道:“你是说,蓬莱圣女是……墨漓的母后?”

“对。”容微君点头。

百里九歌震惊,一时失语。容微君继续道:“这件秘密的婚事,其中缘由就连墨漓也不知,而就在他六岁那年,壬午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先是七月初五,那时怀孕八个月的圣女才被告知蓬莱已经灭国一年,她一时间情绪激动,七月初六便生下一个女孩,可是当晚那女孩便失踪了。七月初七,圣女暴毙,死因不详。而七月初八,不知什么人给墨漓下了阴阳咒,那时候他的两个庶母都虎视眈眈的要除掉他。幸亏瑶夫人及时赶到,

将他带走,否则,你也能想到会是怎样的后果。”

百里九歌说不出话,只觉得听见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剑,不断的戳着她的心脏,鲜血淋漓的感觉在窜上喉间,她激动的甚至能尝到血的味道。那时的墨漓只有六岁,却在那几日之内,几乎受遍了多少人一生之中都不曾全部承受的打击。所以,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墨漓的忍耐力超乎常人吗?或许他身为质子所受的屈辱,与他幼时所受的打击

相比,根本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吧!

激动的喘着气,百里九歌望向墨漓,月色下,他颀长的身影孑然伫立,目光幽远的跟着远去的浮灯,宛如是遗世独立。

心头,蓦地好苦好涩,百里九歌咬咬牙,再度回思容微君所说的话,突然察觉到自己遗漏了什么。

“小容,你刚才说,蓬莱圣女在壬午年七月初六,生下了一个女孩?”

“对,那是墨漓的亲妹妹,只可惜当天就失踪了,至今也不知道在哪里。”

百里九歌再度愕然。墨漓……竟然还有一个妹妹?壬午年七月初六,又是这个日子,和自己、和烈火、和顾怜同一天出生的女孩吗?一出生就没有了父母……

她咽下口苦水,擦亮了明眸,再问:“蓬莱圣女暴毙之事,你和墨漓可知道蹊跷?”容微君意味深长道:“若是有谁能知道,事情也不会如今日一般,反正我是总觉得,昔日墨漓身上发生的那些事像是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有的预谋,而如今,这预谋应该仍是没有完结。”他终是有些无奈的笑

了笑:“或许,朝都皇宫里的藏书阁中会记录点什么吧,据说朝都的藏书阁,什么传闻秘辛都有。”

百里九歌忙道:“那为什么不去藏书阁找找记录的书籍?”“要是能去,别说墨漓,连我都早去了。”容微君无奈的耸耸肩,“那藏书阁守卫森严,全是机关,钥匙在宸王手里,如果不找他借钥匙,直接闯进去绝对不明智。只可惜那藏书阁藏了商国太多的秘密,如果

没有昭宜帝的许可令,宸王是不会借钥匙给任何人的。至于偷钥匙,这个就更不可行了,宸王那人到底是有些道行,不能小觑了。”

百里九歌点了点头,心中百味陈杂,却是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进藏书阁,寻找关于蓬莱国和蓬莱圣女之死的一切记载。找殷浩宜要许可令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只能拜托殷浩宸。

可是,殷浩宸那个守规矩的人可能答应她吗?

除非是,除非是……

这瞬间,一个大胆的念头产生在百里九歌的脑中,她自己都不免为这念头吃惊。

是了,殷浩宸虽是不太可能答应她,却很可能答应那救了他的黑衣仙子!或者是与黑衣仙子有着同一张脸的白蔷!

可是这样的话,自己又要如何收场?

小手不由得紧握成拳……罢了,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总不能平白错失了机会!她在心底暗暗下了决心,明日就以白蔷的身份请来殷浩宸观画,求他借她藏书阁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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