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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招架不足孟宁的媚功,招桃姑娘鬼使神差的也将那药丸吞了。
于是不久之后,一支和缓优美的曲子就从魁房倾泻而出,房间外听见的人有些赏心悦耳;而房间里的两位姑娘则娓娓的将去兵工部的经历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每半个月,罂香楼的老鸨都会牵头,将楼里的姑娘以及从别的花楼了借来的一些姑娘们一同送走接客;她们都会被蒙了眼睛运到一个全是男人的处所,除了鲜少几个姑娘被挑了去单独的带到某处伺候一个人之外,大部分姑娘就会沦为所有男人的玩物;在那一天里,男人们毫无禁忌,女人也只能任由其摆布。毕竟女少男多,姑娘们应付起来还是吃力的;不过,给的赏银是多的。
姑娘们是怎么被送回来的,多半也是不记得了;总之第二天会累的像是散了架子一样。
“我们是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的,那里的人知道我们是恩赐;不当我们是妓女!”这是招桃说的话;说话的时候,她的眼中沁着眼泪,却看不出到底是为什么才将那眼泪落下的。
在招桃的语言中,孟宁知道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花楼的姑娘们必须要在某个独特的仪式之后进入男人们的视野,而男人们对待那些姑娘,虽然疯狂但是却也尊重。再加上之前说的那些,孟宁很自然的就猜到了,所谓的仪式大约就是邪教禁锢那些铸造者的一种方式。
兵工部的人中,大多原本是些囚犯,一部分是邪教的信徒;当然如今绝大多数人已经是都邪教的信徒了;他们被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环境里,有吃有住,有纾解心情女人,有打发时间的工作,有排解忧愁的信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可以死忠于邪教的,因为他们除了相信邪教之外已经太久没有接触到外界的事情了。
“你们睡吧!会有一个好梦的。”孟宁用音乐编织一个有男人也有女人的美梦送给了这两位美丽的姑娘。
“这些姑娘?”裴乐鸿实在不敢想,这些姑娘都经历了些什么?那个被描述的场面让人觉得不堪入目,也有些凄凉。“都是些命苦的人!”
“是呀,一招被卖身于此,便是一个万劫不复的结局;如今仗着有些青春在,还被男人们把玩着;等人老珠黄时,未必能有口饱饭热汤!”孟宁看着睡去的那两个人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水仙姑娘的得过且过和招桃心中的无尽恐慌。女人,这样的活着实在有些凄婉了些,但是有些人即便可怜却不能救助,比如眼前这两个,虽然她们都觉得自己不幸,但是却都一寄给你认命的臣服于命运的脚下,承认了自己的处境,早就放弃了抗争,或者她们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有机会可以抗争过。
“她们睡着了,咱们走吧!我在这些地方,多少还是有些不大自在的。”裴乐鸿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睡去的两位妙龄少女,心头竟有了一些怜悯之意;出身不同,经历不同,活在世上的境遇也就不一样了;在这下九流的底层,她们活的也真是归于凄惨了些。
“走?不就是在告诉旁人,咱们这遭来的目的极其不单纯了吗?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的在这里睡上一觉,等着明天再做计划。”孟宁走到了床边儿,蹬掉了脚上的鞋子,准备睡上一觉。
“我便在这软榻上歇会吧!”裴乐鸿顺从的点都,来都来了总不好功亏一篑;于是往软榻走去。魁房的装潢也算是一流,房间大不说,所有用品也都是一应俱全,床榻、软榻、摇椅、还有合欢椅应有尽有,用裴乐鸿不怎么专业的眼光,不用细看都觉得活脱脱就是一个宣淫之最佳场所。裴乐鸿起头并没有仔细瞧,只顾着听孟宁说话了,此刻原本是想找个暂时安身的角落,却看见了一幅一幅引人遐想的春宫美图就在随意的屏风、壁画、甚至床榻的木栏上栩栩如生着;于是血气噌的就往上涌,闹了自己的面红耳赤。回头无助的看向孟宁的时候,却见孟宁已然安稳而卧;明明是和衣而眠什么都没有外露,裴乐鸿却在脑海中描绘了无数香艳的画面。
原本打算到软榻上凑活一宿的裴乐鸿,看着孟宁良久,眼睛都要发直了,最终他还是不受控制内心的鼓动,起身去吹灭了灯烛,悄悄的凑到了床边儿,靠着孟宁以守护之姿坐了下来。
原本以为,看不见那些扰乱心绪的图案了,自己的心就不会凌乱了,可是做了没一会儿,当孟宁身上特有幽香钻入裴乐鸿的鼻孔的时候,裴乐鸿哀怨的叹了口气。“宁儿”一声宁儿叫的要多哀怨有多哀怨;那就是一种求之不得,心慌意乱;带着一丝哀求,苦苦涩涩的哀求。
“睡不着?”孟宁似乎早就知道,他必然会有这样的表现似的;于是他出声,她就温柔的安抚。
“我,我,我难受!”心中的渴望,身体的紧绷已经将他推到了一个崩溃的边缘;他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他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克制不住心中的兽性对孟宁做出伤害。
裴乐鸿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是却对身体中奔流莫可奈何。
“肯定难受呀!喝了那么多的酒。你不会不知道吧,青楼里面的酒,或多或少总是要加一些催情药的,再配上这房间里散落在各处的魅香,你若是不难受,那我才要担心呢。”孟宁轻轻将裴乐鸿拉到身边儿,轻笑起来;言语之中,竟有一些幸灾乐祸的语气在里面。
“你!明知道也不帮我。”裴乐鸿被孟宁一碰之下,于是全身若过电一般,恨不得就将孟宁揉到自己的骨血之中,他猛地抱住孟宁使劲儿的往她身上钻。“醉心诀也逼迫不出那些媚药,旁的都做不得数了,我只想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原本裴乐鸿早就在心中不知道描画了多少次他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可是只敢想想;每每见到孟宁时,只敢亲亲碰碰却止于此,不敢再深一步的造次,可是此刻身上有媚药做引,身边儿还就躺着个美艳的不可方物的心上人,他实在是君子不了了。无数个吻雨点般的落在孟宁的额上,脸颊上,最后以疯狂之势落在唇上,久久不去;知道孟宁都觉得有些憋气了,裴乐鸿才放开了她的朱唇却又转向了脖颈、耳垂。
嘴巴不闲的裴乐鸿手也不曾闲着,他先是试探的揽上了孟宁的腰,见她没有推拒之后又缓缓的将手在她的背上游走,胆量大起来的到处游走。
“你,住手,说,这些都是哪里学的?”意乱情迷的孟宁被那双越来越不规矩的双手惊醒,终于拉回了一丝丝的理性,她阻止了裴乐鸿的动作,吃力地问道。
“叫不灵师父给的书里,并不多,但是这房间里的图画却实在算是今天现学的!”得了便宜的裴乐鸿心情不是一般的大好,他老老实实的回答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真的停下。“梦里,我的梦里一直都有你,天真的你,善良的你,青涩的你,美好的你,魅惑的你。是你,都是你。”
春梦这个东西,对男人来说不陌生,但是对裴乐鸿来说却有点痛苦;在梦里孟宁已经困扰他太久了,他总是觉得自己追不上她,抱不住她;此刻总算是有所得,求之所得,心中万幸。
“我就这么让你日思夜想呀!”孟宁自得笑笑,送上一个深深的吻;丁香小舌滑出檀口细细的灵活的调皮的描画着对方的嘴唇,却总不让裴乐鸿擒得,一味的淘气挑逗引来了裴乐鸿深深地不满的低吼。
“给我!”裴乐鸿气喘吁吁的命令道。
“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孟宁的吻再次印上了他的唇。
这次裴乐鸿没有被耍的团团转,而是采用了其他的攻势。
“嗯!讨厌!你下手轻点儿,别毁了我这身金贵的衣服!”孟宁一声嘤咛,出言阻止了裴乐鸿的暴行。
“你?”裴乐鸿枉然的看着孟宁推开他的手势,满眼的****中带了一丝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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