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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秦放歌要是创作和西方音乐相似的无调性民族音乐作品,也是完全没问题的。只是他觉得,那样一来,就和传统文化割裂开来,如果是用民族乐器演奏西方音乐的话,没有太大的意义。民族音乐嘛,还是要立足中华民族独有的东西。不过他写的这些音乐作品,算不算得上是民族音乐还未尝可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很多人是不会承认这就是民族音乐的。左书琴她们也称这是新民乐,和传统民乐还是有着相当大的差别的。
我国传统民族器乐曲都是有标题的,其标题有“标名性标题”和“标意性标题”两种。标名性标题,仅具曲名的作用,与曲意无直接关系。理解乐曲需从其曲调、节奏、调式、速度、力度等诸音乐要素所构成的音乐形象来领会。有的标题源自古代声乐曲、词牌曲、民歌、原戏曲剧目的曲名,如《浪淘沙》、《万年欢》、《满庭芳》、《一枝花》、《茉莉花》、《关公过五关》等。有的标题来源于乐曲的结构特征。如《句句双》指乐曲中每一乐句都重复一次,成双出现;《梅花三弄》中的三弄是同一主题反复出现三次等。有的标题以乐曲首句的谱字来定名,如《工尺上》、《四合四》等。有的以乐曲的调式来定名,如《凡调》、《小工调》;有的以乐曲的用途或演出形式来定名,如《抬花轿》、《行街》、《划船锣鼓》等。有的乐曲是集几个曲牌的材料组合而成的,其标题往往以原在几个曲牌中抽字组合而成。
另外就是标意性标题,此类标题是根据乐曲内容,由民间艺人、文人学士或音乐家拟定的,因此标题反映了拟名者对乐曲内容的理解。标意性标题一般具有较强的概括性,它以概括、凝练的文字提示乐曲内容、某种意境、某种情绪氛围或某个事件。欣赏者可凭籍标题的提示,结合乐曲的音乐形象唤起联想来理解乐曲。《百鸟朝凤》《渔舟唱晚》《夕阳箫鼓》《二泉映月》等等都可以算做这样的类型。
秦放歌创作的几首民乐协奏曲,不管是《琵琶行》还是《长恨歌》,亦或是《春江花月夜》和这首二胡协奏曲《从军行》,都可以算是标意性标题。好处和坏处都很明显,好处是更容易让观众理解音乐的主题,但也可能束缚住大家的思维包括他自己创作的时候也是如此,都局限在这样的主题中。
这和无调性的音乐可以充分发挥观众的想象力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但不管是秦放歌自己,还是林宝卿她们一众姐妹,都能坦然接受这些优缺点。
在钱淑媛她们看来,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音乐,即便再怎么优秀的作品,只要别人存心,怎么着都是会被挑出毛病来的。那又何必去在意那么多,只要自己喜欢,也能有观众认可就足够!
而她们对秦放歌创作这些音乐的喜欢程度,甚至更在喜欢他本人之上,这也很能说明问题。
而秦放歌创作这首《从军行》,选择以盛唐诗人王昌龄的诗作为主题,原因也是很明显的。王昌龄特别善于采用心理描写,表现细腻多变的感情。王昌龄在诗中较早地抒写征夫心灵的一位诗人,他或通过瞬间征夫的心理变化,描写他们跳动的心曲;或通过营中的歌舞声,对征夫的内心痛苦进行抒写;或者借助边关的特有的生活场景,写征夫内心的忧愁;或者借战争,写守边将士捍卫国家尊严的英雄气概。可以说感情的抒发非常细腻、真实。
这些心理活动,和音乐是相当契合的,也能激发秦放歌很多灵感,毕竟,他不是那时代的人,通过王昌龄这个亲自投笔从戎的边塞诗人的诗歌,来感受个中的氛围场景等等,是最合适不过的。不管怎么说,总比他去看电视剧电影要靠谱太多太多。
然后,王昌龄诗情景妙合,意与境浑。这也是因为王昌龄去过边塞,真正看到了边塞的大漠、雄关、孤城、长云、雪山、烽火、羌笛等景象,因而在他的边塞诗中,组成了一幅非常壮美的自然景物的群体图。这些意象的上面附着了边塞将士的情与意,是特定环境中的特定物,即自然的物与将士的情两相交触,诗人还借助化无形为有形的艺术手法,构成了王昌龄边塞诗的情景妙合,意与境浑的艺术境界。他创造情景交融的意境美,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
这既是传统文化中特别精华的一部分,也是非常值得秦放歌学习的地方。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而在唐代的时候,诗歌和音乐也是从来不分家的,醉酒狂歌也是最普遍不过的现象。
再有,王昌龄诗内容简洁、明快、含蓄,具有很高的语言艺术成就。王昌龄的边塞诗,非常讲究语言的精炼,真正做到了言均意足,意蕴无穷。或简洁、或明快、或含蓄,让读者回味无穷。另外,王昌龄在艺术上精益求精,对每一句都精心地加以处理,没有闲笔,绝句的起句往往是骤响易彻,以雷鸣般的声势打开一个局面,如:“秦时明月汉时关”、“大漠风尘日色昏”、“青海长云暗雪山”、“琵琶起舞换新声”等等,都是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不过最妙的地方还不在于起句,而是在第三句。绝句一般的都要在第三句另辟新境,翻出新意,所以首二句要平缓些才便于翻上一层。王昌龄调既已高险,还能在第三句上就势一振,把思想感情再深入一步,他高超的艺术技巧也显露无遗。
这也秦放歌创作音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也从中体会到艺术的无穷魅力,他本就是善于学习的人,在深入理解了王昌龄的思想诗作以及当时的历史背景后。再结合他自己去丝绸之路的亲身经历,最后创作出《从军行》这样气势宏伟,格局庞大,意蕴悠长的二胡协奏曲来。
钱淑媛她们自然有把这首二胡协奏曲拿去给各自的教授过目,并求分析和指导,也是因为秦放歌这家伙时间紧张,而且很多时候,他这个原作者并不愿意讲得特别清楚透明。倒也不是他故意保持神秘感,本来音乐,很多时候都讲究只能意味不能言传。而且,音乐的这种程度,比诗歌文章更甚,完全讲明白的话,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钱淑媛黄静她们都懂这点,民乐系的教授们对此也更明白不过,此前他的那些协奏曲他们都看过。他们也都对此给出了特别高的评价,夸秦放歌从传统文化吸收养分,真正做到了继承和发展。还有教授说他的音乐充满着奇异的张力和瑰丽无比的想象力,也让人特别有代入感,音乐一起,仿佛就已经置身边塞,感受千之前的盛唐景象。
秦放歌听了她们的转述后,对此还是挺满足的,而且他的标准也挺低的,“只要大家不骂我糟蹋传统文化就行,曲子我已经写好了,就要看你们演奏时候的表现了!”
钱淑媛黄静她们都点头,为这首曲子,她们也都准备了很久,这也才刚刚开始练习。钱淑媛也说她老师让她不要光练技术,要结合场景,融入更多的情感在其中。这对她来说,考验确实挺大的,就算不谈感情,光是把二胡独奏部分完整的演奏下来,都需要几个月的苦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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