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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蒋竹山刚想和怀里的尤物再做做热身运动,忽听一片声打的门响,许多人在门口乱嚷。
蒋竹山胡乱披上外衣想出去看个究竟,就看到李瓶儿也被吵醒了,担心问道:“不是犯了什么事吧?不然先从后面翻墙出去暂避一时。”
外面值夜的小厮天福答道:“说是本府朱老爷差人来传蒋太医问话。”
蒋竹山说:“前厅奉茶,我这就过去。”
李瓶儿担忧道:“没事吧?”
言语间几乎凝噎,蒋竹山微微有些触动。有个女人真心的为你担心,是男人的福气。只是,有多长时间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关爱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只是单飞的时候是否有痛彻心扉的悸动?自己的意外死亡能换来前世妻子的现世安稳吗?你若安好,我心慈悲。
来到前厅,蒋竹山朝外边张望了一眼,似乎只是进来几个头面人物,领头的有些面生,其余的夏提刑,周守备,张团练倒是都认识。
蒋竹山拱手笑道:“几位大人清晨造访,蓬荜生辉。不知这位大人是?”
夏提刑似笑非笑道:“这位是朱知府府上的元大管家。蒋太医杏林高手,妙手回春,名声远扬,惊动知府大人连夜派人前来延请啊。”
元封元大管家听夏提刑这样说话,不禁多看了蒋竹山几眼,问道:“哦,你就是声称手到病除的蒋竹山?”
元封语气倒也还算客气,毕竟也摸不清蒋竹山是否真的名副其实。来时主母又有交代,万一只是沽名钓誉,到那时也不枉做个小人。要说害的自己天色一片漆黑就要朝清河镇赶,心里是有怨气的。
蒋竹山笑容满面道:“不才正是蒋竹山,什么妙手回春不过是玩笑话。倒是元大管家器宇轩昂,让小的见之忘俗啊。怎敢劳动大管家奔波,一点薄礼,还请大管家务必笑纳。另外几位大人想必误了早餐,另有一份薄情奉上,不成敬意。”
蒋竹山说完让天福附耳低声吩咐了几句,刚添个茶的功夫,天福已经回转过来,把一个大元宝和三个小元宝悄悄递给蒋竹山,闪在身侧听候使唤。
千里奔波只为财,蒋竹山知道唯一能平服元管家言语之中怨气的只有元宝这些俗物。更何况,从元封嘴里能得到第一手资料,也好解了心中困惑,才能对症下药。
蒋竹山从元封几人身畔绕了一圈,手里的元宝悄然不见。夏提刑暗自捏了捏,虽然感叹蒋竹山的大方,但是心里的天平还是完全倾斜到西门庆身上。
元封抿了一口茶水,说道:“看你也不是个糊涂嚣张的人,怎么一句话把江宁的大夫都得罪的不轻?”
蒋竹山十分上路的接道:“还是您老慧眼如炬,还请大管家提点一二,或者这其中有些什么误会。”
元封说道:“知县已经早早赶去江宁了。据说你放出话来,说江宁的大夫都是庸医,没一个能治好知府大人小妾的病症。就连清河镇这边都有传言。”
蒋竹山惊讶大呼冤枉:“好叫大管家知道,小人怎敢如此编排是非。同行是冤家,某非是无意得罪了某人,这样造谣污蔑。”
元封这时也相信了蒋竹山几分,说:“无奈知府大人心急如焚,正赶上你这出头的椽子,不是你也是你。还是先走一趟吧,要是吉人自有天相,自有你的无穷好处。”
蒋竹山心想,要是出了差池,只怕就是无穷的坏处。估计元封这时也不看好他才会说出宽慰的话来。
夏提刑笑道:“还是有什么话在路上说也不迟,别让朱大人捉急。竹山是太医出身,区区小事,应该不在话下。”
这个夏提刑,现在还挖坑让人跳。联系当日在提刑院对西门庆的偏袒,弄不好,这事就是西门庆和他搞出的首尾。
清河镇到江宁府坐马车来回也不过半天,从清水河走水路反而略远。人命关天,几人也不多述,匆匆坐上车子赶路。
李瓶儿站在帘子后面,看着蒋竹山和一群兵士离开,泫然欲泣,只如生离死别一般。她也不懂其中枝节,但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还是知道的。
虽然蒋竹山让她宽心,李瓶儿也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如何宽心的起来?虽然这个冤家和从前判若两人,但只要每日能见到,才懒得去寻根问底呢。
一路上蒋竹山也不多言,只是暗暗盘算对策。至少眼前的四个人对于面临的困局是没有帮助的。尤其是,那个夏提刑可能随时会通风报信,看自己的笑话。只怕一个不好,一尸两命,西门庆第一时间就会知道,扶额相庆。
还派了七八个兵士相随,倒也看得起自己,带有押送的味道,笃定了都不看好吗?有些怀念躲在丹田气海的小白马,这么久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幻觉。
其实蒋竹山是冤枉小白马了。对于小白马而言,只要蒋竹山没有生命危险危及到自身的安全,它才懒得主动出头呢。何况,整天就知道和女人动静那么大,神兽可不喜欢看人类的十八禁。
听到马车停下的声音,已经从侧门进去,在一个大影壁前停了下来。那些兵士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元封在前,蒋竹山居中,其余三人押后沿着游廊朝后面走去。
放眼望去,假山,小桥,流水,房屋穿插其中,宛如后世的公园。不过,也没有多少心思去欣赏这些美景。
元封是轻车熟路,只怕闭上眼睛也不会走错。游廊尽头是一个月牙拱门,穿过去脚下出现几条鹅卵石小道。还是沿着右首那条小道弯行,走了几十步,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小小的三间厅,丫鬟,妈妈进进出出,脸上似乎都是愁容惨淡。估计就是那位难产小妾房里的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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