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复杂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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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得很快，经过调查以及现场勘验，粗步得出的推论与刚才护士长所说的完全一致，但准备杀人的是个精神病患者且已死亡，而蒋思远在法律程序上并没有亲属，所以他的责任医生卫平吃下这个哑巴亏，连点赔偿都找不到人要！

“赵队长！”原来是熟人哪！我挤过去跟他打招呼，他一见我就皱起眉，说：“怎么又是你？”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说：“我只是受人之托来调查一些事情的！”赵凯翻了个白眼说：“我发现你是扫把星哪？到哪儿哪都有案子，怎么样，要不考虑一下换个行当？”对此我还是敬谢不敏的！

“这个案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内情？”我始终觉得不是这么简单，要不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世上是有巧合存在，但不停的巧合那就是必然，听了我的问题赵凯吸了一口气，睁着眼睛问：“怎么你职业病这么严重？看到案子就觉得有内情？要不要我给你请个心理医生？”我啐了他一口去死，然后就告诉他我的怀疑。

赵凯听了之后思索了一会儿，说：“确实是有些巧了，但巧合确实是存在的，而且经过郑非刚刚勘验过，蒋思远的死因是由于后脑遭到重击，失血过多而死。而齐明也对现场的痕迹进行过分析，模拟出现场的景象，确实是蒋思远对卫医生进行攻击，卫医生一开始躲闪。也许还进行了劝导安抚，但精神病人哪有那么容易安抚的，卫医生受伤多处，到最后才忍不住推开蒋思远，谁成想蒋思远就踩到卫医生所流下来的血液上，滑了一跤的同时，后脑勺刚好就撞到了床柱子上！”

对了许兰芷她人呢？之前看她提到蒋思远的神情，分明是爱慕于他的，现在蒋思远死了，她却不见踪影。似乎有些不合发情理。于是我就向其它的护士询问她的下落，原来当时她见到蒋思远的尸体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就晕了过去，已经被其它的护士送到休息室里去了。

许兰芷说过蒋思远已经不犯病了。那他为什么会突然就对自己的责任医生动手呢？除非是卫医生对他说了什么。引起了他的病发。要不然一个病人明明都快要好，却突然无缘无故犯病这太不正常，更何况听说卫平这个人明明在休假。许兰芷还说他要两点钟的时候才会来上班，可是现在才一点半，离两点尚且有半个小时，而警察判断蒋思远的死亡时间是在十二点半，那么就代表到他到达医院的时间起码是在十二半以前，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他到了医院呢？总不能巧到他回到医院时竟遇不上一个人吧？

这个人绝对是有问题的！我死命拖着赵凯去找许兰芷，她万念俱灰的靠在床架上，眼神呆滞注视着前面，见我们进来半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她确实是对蒋思远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的！我摇了摇她，她依旧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禁有些恼了，说：“蒋思远杀了卫平你知道吗？”

“不可能！”许兰芷转过来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字的说：“他不可能杀人的！”

“怎么不可能？”我说：“警方已经下了结论，蒋思远精神病发作，袭击主治医生卫平，在医生正当防卫中，意外撞到后脑失血过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