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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灯都一样!”我笑道。
陈伟呵呵了一声,又点上一支烟。他仰着头朝夜空中喷出几个烟圈,很低落的叹口气,之后轻声问道:“唐晓云最近怎么样?”
听见陈伟说唐晓云,我多少还是有些惊讶。
“挺好的,我在曲江帮她租了套房子,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你看见都会喜欢,最重要的是便宜。”
说完这句话我就有些后悔,按照陈伟之前的理论,他早已经受够了唐晓云的蛮横和无理,并且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我说的越多,他可能越抗拒。
“她现在身子不方便,你又要忙这边装修的事情,过两天我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个大肚子孕妇行动多有不便,让人担心!”
陈伟淡淡的说话,在我面前,他很少掩饰自己的情感和想法。我知道,此刻的陈伟完全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想着用自己的闲暇时间帮帮唐晓云,仅此而已。
“她住在万科金域曲江,你要是过去,提前给她打电话就是了。”
在不确定唐晓云是不是愿意见陈伟之前,我是不能武断的将楼号和房号说给陈伟的,毕竟住在哪里的不是我而是有些矫情的唐晓云。
最近我一直呆在山里,和唐晓云见面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当陈伟说唐晓云是一个大肚子孕妇行动不便的时候,我才猛然惊觉,其实这个月以来,我很少想到唐晓云,她也没有联系过我。
当她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的时候,我没有想到她。我在心底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乎唐晓云?
喝光脚下所有的酒,我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我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对唐晓云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或许是将她当做亲人,又或许当做需要关照的朋友,甚至在某一段时间,我是有些怜悯她的处境。
在她遇见困难的时候,我能以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亲人的身份出现。很长一段平淡无奇的时间里,我们都各自安静的呆在自己习惯的角落里,互不干扰。
从来都以为可以相守,却不曾深究相守能坚韧到何种境遇?
唐晓云就像我生命中一个无法释怀的情节,丢不掉,放不下,却能忘记。这完全不是矛盾的存在,恰恰证明了,我们之间其实早已经不存在爱情那种神圣的东西,更多的只是相濡以沫过后残留在彼此身体里像是亲情一样的怪物。
这怪物,有些荒诞。
酒精是能麻醉人的,清醒的时候我可以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是醉酒之后却特别强烈的希望倾诉。
幸好坐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当我带着满身的酒气和烟气向陈伟述说我的困境的时候,我多么希望能得到陈伟的同情,可事实是完全没有,陈伟甚至不停的讥笑我,尽管他醉的比我彻底。
“早就提醒过你,你和黎昕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人家年轻漂亮,多金又高学历,名副其实的富二代,怎么会看得上你?说的好听一点,是黎大小姐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想吃一口山里清淡的野味。不过你想想,她那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完全丢掉山珍海味,一辈子只吃野菜呢?”陈伟分析的似乎有些道理,不过我酒喝了不少,对于他的高谈阔论并不在意。
“你丫不也是野菜么?”我提起酒瓶的时候还了陈伟一句。
“你我都看不透镜花水月,作为我的旁观者,对于我的事情,你自然看得清楚;而我作为你的旁观者,也能将你的处境理论的切肤。但我们却在各自的生活中都败下阵来了,这证明我们都没有看破世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我何必五十步笑百步?”陈伟听见我埋汰自己,赶忙开口发表了带有投降气息的言论。
我呵呵一笑,这孙子看似喝多了,但头脑还是很清楚。
“谁是五十步,谁是百步?”我朝陈伟脸上吐口烟圈,笑嘻嘻的质问。
陈伟抬起手在面前扇了扇,抛开我的问题,自言自语道:“当我的野马和我聊天只聊函数、建模一类的话题,而其他一概不谈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和唐晓云的简单相处才是美好的,她撒娇她胡闹她折腾,才是最真实的她。而野马的城府,我永远都无法触摸……”
说到最后,我几乎听不清陈伟说了什么。三秒钟之后,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陈伟溜到桌子下面,打碎了好几个酒瓶。我没有扶他,因为他说自己向来只扶墙,不服我。
从陈伟刚才的说辞中我知道,其实他对于唐晓云,还是有说不清楚的感觉。他只是,对于唐晓云肚子里的孩子无法释怀而已。
或许时间,会让他放下该放下的,拿起该拿起的吧。
环山路恣肆的一夜,我和陈伟就这样在烧烤摊的桌子上睡了过去。两个小时之后,我被夜晚山脚下的凉意冻醒,起身撒尿回来,看见陈伟也醒了过来。
天已经微微发亮了,这应该叫黎明时分。摊主独自一人坐在烤炉边上喝酒,是二锅头一类的白酒。我上去结完账,拉上刚从厕所出来的陈伟,转身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我想自己应该立马回到市区,是时候勇敢一下了,从心出发,重新出发,有一些爱,就不应该经历太久的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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