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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路的反复无常,让陈香的心里纠结无比。
我说别想得这么复杂,算了,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先按这样的路子走吧。陈香觉得,目前确实别无他法,赵江突然的善举,不知道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们纠结成一团的时侯,铁子突然打来电话,急着说要我回小城一趟,有事情说。
铁子一般不会急成这个样子,我和陈香说了一声,陈香要我注意安全,急急地赶回小城。
铁子在外面见了我,一看,就知道是背着田芳来的,不然,不会这么急成一片。
铁子一见我就说:“妈地,担心什么,就出现什么,草,李承回来了,怕是在西藏混不下去了,妈地,这倒不打紧,怎么刀子和他绞在了一起,这两家伙,烧成灰老子都认得的,错不了。”
我心里一惊。李承各位还记得吧,就是王妙的姐姐王妙的那个渣男朋友,准夫君,妈地,当时被铁子他们打残了,赶到西藏去了。现在,莫明其妙地回来了,还他妈地和刀子绞在一起,这是要做什么。
我问铁子:“找你去了吗?”
铁子说:“屁,借他俩胆也不敢,道上的兄弟跟我说的,突然这间从花江来了两生人,妈地,很敏感,所以跟我说了下,说这两家伙到我餐馆周边来过几次,鬼得很,像是在观察什么似的,所以好心地提醒我,问铁哥收手江湖了,咋着又出事了呀,我说没事,两人渣,大家帮着看着点,别放他们出来害人。”
铁子绝然说的是真的,不然,不会这么急还背着田芳找到我,而这件事情,还真的只能是我知道。
“从花江来的?”我问。
铁子点了下头说:“老子记起来了,你上次陪那个象张路的妖精去医院时,不是在刀子的餐馆里说看到一个奇奇怪怪的人吗,老子估摸着,那就是李承,或许那个时侯就回来了,看刀子那个惊慌样,妈地,上次老子去花江会刀子时,刀子也是一阵的惊慌,我的估计应该是没错的。”
铁子说的话,我知道应该差不离,确实是有这么档子事,当时只觉得那家伙躲餐馆里鬼得很,而且确实是腿有残疾,只是一见我们,一晃就进去了,我们没看清也没在意。
“李承回来做什么?这么长时间和刀子在一起没见什么动静,怎么突然间有了动静了,妈地还跑到小城来了,这要做什么。”我心里疑惑,问铁子。
铁子说:“我也正想问你呢,花江没出什么事吧,怎么着这两小子突然就冒出来了。”
我脑子一闪,突地一拍大腿说:“草,莫非是这个事呀。”
我想起来了,张路不是安排了我们工作近期的一二三吗,里面就包括南城的改造项目,这个项目涉及旧城规整,新区开发,是个大工程,张路安排的是志在必得。
我想到的是,妈地太巧了,医院就在南城,门前那条老街,早就传要改了,草,不会是改造规整让刀子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掏出电话给张路打了个电话,张路听完我的问话说:“还把工作真的挺上心的,是的,有这回事,市政早说开始归整了,那门前的一排小餐馆我知道,原先都是前灶后厅的,不卫生也不安全,全改了,要求转行,医院门前乱搞一排餐馆本来就不合规的。”
我快快地说知道了。
此时心里明镜似的,妈地,餐馆改了,刀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项目,没了生活来源,这肯定要带着李承来闹事了。
铁子听完我的分析,觉得有道理。现在李承闹事,怕倒是不怕,就怕牵出别的什么,给我们添麻烦,更涉及到铁子,那段不好的岁月,还他妈地关联到黑子,关联到黑子,不就又扯上李艳了么,草,这关系链就这么复杂,妈地,这李承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倒是现在多事之秋的时侯出现了呀。
想到这一层,我说:“被动不如主动,找刀子,找李承,妈地,搞清楚,老子又不怕这俩家伙,搞什么鬼呀。”
铁子说:“最好的办法,不要张动什么人,晚上你和我在餐馆远处看着,这两家伙必然来,抓紧着了,看搞什么鬼。”
晚上,我和铁子远远地瞄着,果然,像两个鬼影一般,摸了上来。昏黄的路灯下,两人还轻声地交谈着什么。
铁子和我悄悄地摸了上去,站在两家伙的身后,铁子大呵一声说:“干啥,打不死你。”
说着飞起一脚,把个李承就踢倒在地,妈地,到底是有腿有问题,所以最先遭殃的只能是他了。
刀子慌慌着一扭头,见是我和铁子,哭着脸说:“铁哥,前哥,是你们呀。”
李承爬了起来,借着路灯光一看,妈地,这不就是那先前躲刀子餐馆那个躲躲闪闪的家伙吗。
李承一看到铁子,先自软了,索性又坐到了地上,不起来了,妈地,这是要耍赖呀。
铁子一手一个,拎了起来。草,在铁子面前,这两家伙还真不是事。
李承象条赖皮狗,拎着也是蜷成一团,腿都不伸直,直说:“铁哥,你要么打死我得了,没法活了,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好,现在一到阴天,腿疼得没法下地做事,活不了了。”
刀子也在一旁附和着说:“不是我们要来,是来看看,真的是想晚上碰下铁哥的,明着找,怕嫂子说我们,又不敢打电话,怕铁哥发炸,算了,现在碰到了,两个死鬼,你看着办吧。老子草他祖宗,妈个比地,搞得好好的餐馆,说不准干就不准干了,我又不会干别的,李承在我那,本来可以帮个忙混口饭吃的,现在倒好,我都没得饭吃了,只有来找铁哥了。”
草,听明白了,俩混得饭都没得吃的主了。
铁子咚地一下扔下李承说:“今天吃了吗?”
刀子嘻嘻一笑说:“哥,中饭和李承吃了两块干面,晚上还没吃呢。”
“真是丢脸,妈地,怎地混得饭都没得吃了。”铁子说。
天,李承突然一下跪在了铁子面前,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说:“都怪我,铁哥,都怪我,我恨不得把全身的血都卖了,刀子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在西藏,没活路了,原先是挖点虫草,现在草原也搞环保,我被赶得没处落了,腿坏完了,回到小城,就不行了,刀子拿出了所有的积蓄,也没看好,倒是把刀子给拖垮了。”
天,怎么着,这里面居然还有雄的剧情呀,草,这他妈地跟编的似的。但看李承那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样子,又不象。
铁子说:“走呀,这个点只能去大排档对付了,走,跟我吃饭去。”
铁子就这点好,生死怨仇,也是暴火性一过就过了。
铁子转身看看地上的李承说:“能走不?”
李承一下爬起,确实有点摇摇晃晃的,抹了把脸上说:“吃饭还是走得动的。”
到了大排档,铁子点了十碗面条。妈地,没看错也没听错,真的是十碗,又要了一大碗牛肉帽子(小城土话,帽子就是放在面条上的肉块,可以单独打一碗的),两家伙,呼拉拉地竟然真的干完了,我的妈呀,这他妈地还中饭吃了呀,这不是几天都没吃了呀。
吃完了,铁子领着这两家伙到了一个十元小招待所,花二十元给两家伙订了两个铺。
还好,卫生条件差,但至少能住下,被子黑糊糊的,被单上尽是白迹。我知道,这十无旅馆,都是为低等打工者提供速食的地方,一男一女来了,花十无,解决问题后各自离开,倒也生意不错。
铁子说:“说说吧,怎地成这样了。”
刀子说:“铁哥,当初都怪我们不醒事,当时李承替我挨了道上的两刀,我刀子就是砸锅卖铁这次也要帮李承的,但铁哥你也知道,我一直混个小餐馆,自个吃饱了,真的就没剩下多少,这次全拿出来,李承的腿也治不断根了,没法了,现在这唯一的活路也没有了,怎么办呀。”
刀子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铁子一挥手说:“男人哭个屁呀,留着这尿桨子做事去,这有手有脚的,还饿死不成。”
李承在一边说:“真是没法了,我腿不利索,做个啥的,都得挑工作,那种劳动强度大的,我还真的做不了。刀子讲义气,又不肯丢下我,唉,我算是害死人了。”
李承这会儿,竟然真的哭了起来。
妈地,当初横着在道上走的,还是敌不过这现实生活的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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