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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楚雨凉睁大眼震惊的看着她,从王贞说‘秘密’开始,她就有预感不怎么好,可没想到她居然说出那样的话。

不是气,是惊!她并非真正的楚雨凉,更何况人都死了十七八年了,她最多只能深表同情,她真正心惊的是楚雨凉的娘竟然是王贞和王氏两姐妹害死的?!

“哈哈……你没有想到吧……竟是自己的亲祖母杀了你娘…。”

王贞的阴森恐怖如鬼魅般的笑声还在继续,楚雨凉回过神,猛的抓住她衣襟,将她上半身提了起来,狠狠的瞪着她,“老东西,你说的是真的?”

看着王贞比死人还吓人的脸,特别是她老脸上还带着恨意的表情,楚雨凉是真差一点掐死她。常言说‘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为什么这老东西都快要死了,她也不做点好事?真他妈想把她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哈。哈。”王贞像是没听到她的逼问,只是张着嘴大笑,那笑声阴颤颤的,同鬼声没多少区别,那笑声也没什么凄哀的情绪,而是充满了得意,像是报复完仇人般的那种得意。

察觉到有一股不正常的气息在背后出现,楚雨凉回头,又惊了一瞬,“……爹?”

不知何时楚云洲站在了他们身后,威武挺拔的身躯绷得僵直,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浮出,指关节不断的发出‘咔咔’声响。楚雨凉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青白交错的脸,此时的他脸上不再是威严冷肃的表情,而是比王贞脸色还难看惨白色,紧缩的眸瞳逐渐的泛着红丝,甚至听得到他牙颤的声音。

“爹?”楚雨凉又喊了一声。

刚准备丢开王贞去拉他,结果楚云洲突然转身冲向了房门外——

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身影,楚雨凉将王贞一把推倒床上,转身就准备追出去,但手腕却被晏鸿煊突然抓住。

“让他去吧。”晏鸿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可是……”楚雨凉纠结的皱起眉。会不会出事啊?

看了看房门外,依旧还站着许多人,她走到房门口,冷声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都下去!”

各个丫鬟仆从应声后赶紧离开了。

院子里就剩下楚菱香和她的奶娘、张海、三德,还有那三名向来低调的妾室。

楚金涵还没有出现,去通知他前来的人也没回来,不知道他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此刻楚雨凉也没心情再让人去叫他。对于接下来的事,她衡量了一下,对那三名妾室先说道,“三位姨娘先回去吧,有事我会让人叫你们的。”

“是。”三名妾室也很干脆,甚至多问一句都没有,带着各自的丫鬟就离开了。

等他们三人一走,楚雨凉这才看向楚菱香,并对三德吩咐,“三德,送三小姐回去,记住,从此刻起,没老爷和我的允许,不许三小姐踏出房门一步,更不许任何人见她。”府里已经够乱了,这楚菱香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再让她出出进进还不知道要生多少事。这女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明知道楚韩两家因为韩娇和王元武通奸的事正闹着,结果她倒好,这个时候还跟韩家的人有来往,这无疑是在打楚云洲的耳光。做人做到这样是非不分,她也真是服了。

这母子三人就跟专门来向楚云洲讨债似的,非得把他脸丢尽了,他们才会甘心。

楚菱香本来想说话的,但她身边的汪奶娘快一步的阻止了,并对她使了使眼色,楚菱香这才闭上了嘴,临走时,还不往用美目恶狠狠的刮了楚雨凉一眼刀。

楚雨凉都懒得看她了,转而看向张海,“张海,去看看老爷往哪去了,注意些,别让他出事了。”

“是。”张海应声,跑出了院子。

看众人的反应,楚雨凉暗自松了口气,这些人应该没听到王贞说的话才对。幸好王贞要死不活的,那声音断断续续又提不起劲儿来,要不然依照她那份报复的心思,估计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所谓的‘秘密’。

说实话,她心里也好纠结。要是王贞说的是实话,她该拿怎样的心情去对待楚云洲?

那是她身体的亲娘,她若是表现的一点都不在意,岂不是显得太无情?可她要是表现出很激动,那楚云洲岂不是更难过?杀王贞可以,可总不能让楚云洲杀王氏吧。

别说楚云洲做不到,就是她也不敢开这个口。一旦开了这个口,估计她连唯一的‘爹’都没有了。

唉!借着别人的身体过日子,就是这么麻烦!

明明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事,可却成了她必须要面对的事。明明她可以撒手不管,去选择自己逍遥自己的生活,可是却莫名的选择留下并担在了肩上……

房间里,王贞已经神志不清了,一直在床上笑个不停,说的话也有些疯言疯语的感觉。刚刚她吐字还清晰,这会儿整个就跟魔怔似的,比念咒语还难听。

就在楚雨凉准备招呼离开之时,楚云洲突然出现,张海也跟在他身后,只不过张海背上多了一个人。楚雨凉定眼一看,这不是好些日子没见到的王氏么?

她惊讶的看着主仆俩带着王氏前来,“爹,你这是?”

楚云洲脸色冷如覆冰,没答她的话,而是直接走向了晏鸿煊,拱手道,“王爷,请你让我娘苏醒过来。”

晏鸿煊挑了挑眉,随即朝王贞身旁指了指,意思就是让张海把人放床上去。

楚雨凉走到桌边,霸占了一只凳子,等着看接下来上演的好戏。

楚云洲把王氏弄过来,又要晏鸿煊帮忙把人弄醒,无非就是想让她们姐妹俩能对对话,至于对什么话,一会儿就知道。

王氏中的‘蔓草’毒已经解了,由于一直处在昏迷中,那脸色苍白无力,不过此刻跟王贞那中邪似的老脸一对比,她那老脸算是能看的了,最多算病态,还不算吓人。

在晏鸿煊的出手下,王贞慢悠悠的转醒,先是呻唤了几声,接着眼皮颤动,许是睡得太久的缘故,睁开眼时那目光晦暗无光,没有神采。

屋子里的人都安静的在等着她醒来,没有人出声叫她,也没有人前去服侍她,似乎只等她自己爬起来。

而在她身边的王贞许是中毒太深,裹了布条的手脚都在僵硬的扭动,偏偏她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反而还疯疯癫癫的颤笑,就跟多欢喜似的。那嘴巴一直都没停过,不是发出冷颤颤的得意笑声,就是嘀嘀咕咕的说话,说完又笑,笑完又说,十足的一个疯婆子。

“哈哈……楚雨凉……是我和你祖母害死了你娘……你快来杀我啊……哈哈…。楚雨凉……你没想到吧……你娘居然死在你祖母手中……哈哈……”

王贞嘴里一直都在重复着这些。

她声音虽小,可屋子里的几个练家子都听得一清二楚。王氏年迈,可耳朵不聋,加之王贞就在她身旁,而且还面对着她的耳朵,那些阴风颤颤的话就好似专对王氏说的,一字不漏的传入王氏耳中。

王氏刚醒,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房中的人和景,就被耳边的话惊得脸色惨白。目光凝聚的那一刻,看到王贞苍白中泛着青紫色的老脸,吓得她突然大叫起来,“啊——来人——”

人都在屋子里,只不过没人过去理会她。

“来人啊——”王氏被惊得挣扎起来,但晕迷了一阵子的她浑身软弱无力,根本挣扎不起来,扭头看到屋子里的人时,又再一次把她吓了一跳,“啊——云洲——你、你怎么在这里?”

再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况时,王氏更是错愣不已,“我、我怎么在这里?”

她的反应分明就是没搞清楚状况,楚雨凉坐在桌边都忍不住冷笑。

楚云洲没去搀扶她,任由她在床上做无谓的挣扎,只是铁青着脸朝她指着王贞,“娘醒了就好,现在请娘听听大姨娘所说的话。”

王氏突然激动起来,挥舞着手要去把王贞推开,“我不听、我不听——快、快扶我——”

楚云洲依旧没动,看着王氏的反应,紧缩的眸瞳深处暗藏着复杂的伤痛,目光冷如寒芒,就连屋子里的气氛都一直被他身上释放出来的寒气包围着,隐隐给人一种风暴要来临的感觉。

而王贞还在不停的疯言疯语,“哈哈……楚雨凉……你祖母害死了你娘……你还不把她杀了……”

“咏兰……你儿子不帮我们刘家……我要你们楚家也不好过……哈哈……姐姐先等走一步……你要赶紧来哦……姐姐在下面等着你……”

“啊……尹秋萍……你不要找我……不是我杀的你……是你婆婆要害死你的……我只是帮你婆婆的忙而已……你找她报仇去……别找我……啊……”

王贞在床里面疯魔般的尖叫和挣扎,王氏在床边惊恐的挣扎蠕动,“不——你乱说的——人不是我杀的——你这个疯子——你是疯子——”

她惊恐的朝王贞吼完,突然转头,老眼慌乱的看着床边的楚云洲,还欲伸手想拉住他,“云洲,听娘说,她说的都不是真的,她说的都是疯话,你看她已经疯了,她已经疯了……云洲,你要相信娘,娘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呢,娘没有杀人,娘绝对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娘啊,云洲……”

看着她枯老的手伸出,楚云洲散发着寒气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悲痛的目光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老脸,此刻,他脸上找不到一丝对王氏的尊敬之色,满满的都是恨意,那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恨意。

思绪在这一刻回到了二十年前——

他在决定要娶萍儿的时候,娘以死相逼,说什么也不让萍儿进门。为了让她接受萍儿,他去求助自己的大姨,让她想办法说服自己的娘同意这门亲事。

她们姐妹之间说了什么他不知道,但娘最终还是同意了。

萍儿刚过门的时候,娘对萍儿的态度很冷漠,甚至想法设法减少他们夫妻在一起的机会。他在家的时候,娘总是把萍儿叫去她身边,说她乏闷想要萍儿陪着解闷,要不就是把萍儿带出府不是去见别的官家太太就是说要去寺庙拜佛,总之就是不让他和萍儿独处。让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那年夏天,娘说晚上睡不着,非要萍儿在她身边为她打扇,那一夜,萍儿在她房中打了一晚上的扇,而他在房中等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亮还没等到萍儿回房他就奉皇命出了远门……

几个月之后,他回到京城,突然发现娘儿对萍儿的态度变了,变得温和慈爱了。他一直都以为是萍儿的贤惠和孝心感动了娘,他一直都以为娘已经接受萍儿了,就连萍儿生下女儿,娘也没说半句不好听的话,还当着他的面打趣萍儿,说她还年轻,早晚都会给楚家生下男孩。

刚开始,他也不相信娘亲的转变,甚至还试探的问过萍儿,可萍儿也说娘是真的对她好,就算他不在家,娘也很照顾她,并没有再像刚过门时那般冷漠的指唤她做事了。

有了萍儿亲口的承认,他总算是彻底的放了心,那些日子,是他这辈子最欢乐、最满足的日子,以至于得到萍儿死去的消息,他一度崩溃、还差点一蹶不振,他甚至憎恨老天不公,为何要夺走他最心爱的女人,为何要破坏他幸福美满的生活。

那一次回京,得知萍儿突发急症已经离他远去时,他是那么的痛、那么的伤,抱着女儿,他在萍儿的灵牌前哭了整整一晚上……

他万万没想到,破坏他幸福的不是老天,而是生养他的亲娘……

为了孝顺她,他每次离家都还叮嘱萍儿要好好孝敬娘……

如今想起,他真恨!恨不的拿刀捅了自己!

王贞慌乱的哀求声并没有将楚云洲从回忆中拉回来。看着儿子目光空洞,冷漠无情的样子,她心中更是感觉到了害怕,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明明儿子就在眼前,可她却怎么都抓不到儿子。

“咚——”由于太用力,王贞突然从床边跌落到床下。

“云洲——快扶娘——哎哟——快扶娘一把——”王贞痛苦的喊道。

屋子里的人都冷眼看着,谁都没上前。

楚云洲身子微微一震,思绪被她的喊声打断。看着躺在地上的王氏,看着她痛苦哀求的样子,他面目冷冰,神色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是居高临下对王贞道,“娘,我是你儿子吗?我是你最亲的人吗?”

“云洲……”王氏老眼突然溢出眼泪,举得高高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慌乱布满了整张老脸,“云洲,你听娘解释……”

楚云洲一字一字的反问道,“解释什么?解释你是如杀掉萍儿的吗?解释你有多在乎我这个儿子吗?解释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吗?”

“云洲……”王氏痛哭起来,甚至还在做极力的挣扎,“你别听你大姨的话,她说的都是胡说,她说的都是疯话,她的话怎么能信呢?”

楚云洲后退了一步,看着王氏的目光冷滞而又陌生,“娘,你到现在都还不知悔悟,你可真是我的亲娘啊!”

“云洲?”王氏紧张的唤道。

“张海!”楚云洲突然一声冷喝。

“老爷。”张海低着头应道,此刻的他已经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到脑子都混乱了。他是真的没想到太夫人居然是杀害夫人的凶手……婆婆杀儿媳,这是何等的心狠毒辣才做得出来的?

“将太夫人送往城东祈福庵,告诉主持,是本将军的意思。顺便告诉她,没有本将军的同意,谁都不准放太夫人离开庵庙,否则,本将军一定上门追其责任!”楚云洲咬着牙,每一字都咬得又狠又重。

他这决定一下,不仅王氏震惊,就连楚雨凉都从凳子上站起了身。

楚云洲要逼王氏出家?

这、这样好吗?

“云洲?”王氏嘴唇哆嗦,老眼中的泪闪动不停,似是怎么都不相信这话是从儿子嘴里说出来的。

“老爷?”就连张海都惊得没敢有动作。

迎着王氏不置信的目光,楚云洲眼中依旧没一丝温度可寻,“你应该庆幸我是你儿子,所以我不能杀你解恨,但要我原谅你的所作所为,我办不到!我想你应该是没脸再面对楚家的列祖列宗,所以今日我替你做主送你去庵庙,在那里,希望你好好的忏悔,待你老去时,我一定接你回府风光大葬……娘,别怪儿子心狠,这一切都是你逼的!”

语毕,他不再停留,甚至没有看一眼任何人,转身一步步的朝房门外走去,没有人看到他的神色,只看到他背影落寞凄凉,那步伐不再稳重,像是佝偻的老人在行走,一步一步艰难而又沉重,犹如脚上拴了千斤石一般。

“云洲——云洲——你别走——”王氏撑着身子总算爬了起来,可刚走一步整个身子就无力的倒在地上,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她匍匐在地,不停的挣扎着要追上去,“云洲——云洲——你别走——娘错了——娘知错了——你别走——你快回来啊——云洲——”

看着叫喊得凄凄惨惨的她,依旧没有一个人上前挽扶她一把,楚云洲下那番决定的时候的确让所有的人都心惊了一把,但看着楚云洲那满带伤痛的背影渐渐离去时,对地上叫喊的王氏,所有的人都只觉得心寒。

楚雨凉亦是如此。看着王氏此刻狼狈又无助的样子,她心中没有看热闹的快感,唯一有的只是心寒、心哀……

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像王贞一样打着爱的旗帜做尽违背道义、良心的事?

她一直觉得世间上最伟大的感情就是母爱,无法割舍、无法取代、无法超越,可从王贞身上,她感受不到那种让人尊敬、敬仰的母爱,或许她也是有爱的,只不过她的爱太偏执、太自私、太让人承受不住。

或许她觉得她的儿子像神一般伟大,像巨人一般坚不可摧,可她忘了,自己的儿子再威风、再伟大、再坚韧不催,他也只是凡体肉身,他不是万能的神能包容一切,他只是一个人,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人。

是人,哪有不受伤的?

“张海,将太夫人带下去吧。”敛回沉痛的思绪,楚雨凉朝张海挥了挥手。

“是。”张海吸了一口气,这才走向失声痛喊的王氏,“太夫人,得罪了。”

他一个手刀下去直接将王氏劈晕,然后将她扛上肩头,大步的走了出去。

楚雨凉叹气的看着他离开。弄晕了也好,省得王氏大呼小叫的麻烦。

她知道,王氏和楚云洲的母子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除非有什么能修复楚云洲心中那深刻的伤痕……

看着还在疯言疯语的王贞,楚雨凉忍不住抬手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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