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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阵势,衷瑢也猜不到是谁,赶紧让跑堂领着到隔壁厢房门口窥两窥,竟见云长天精心打扮过,与一名清秀的娘子正碰杯对饮着。
跑堂让她看够了,赶紧拉着人回了厢房,有意问道:“那可是月娘的夫君?”
这禽兽果然相中其他女人了!衷瑢没心思去理会他的话,吩咐道:“给我拿条面纱来。”
云长天正和公主在楼里等着郑四郎,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差使人手去郑家请也是只得回应却不见他行动。
公主担心四郎今日是不来了,会不会是自己表白得太草率,没有给他一个心理准备?
云长天作为媒人,又是与四郎从小瞪眼瞪到大的,知他对于女人确实不感兴趣,这回是故意要整他,所以替他求皇帝赐婚。
他放了酒杯,劝慰道:“没有的事情,公主能降低身段嫁他一个武夫,四郎高兴都来不及,说不定这时正在梳妆打扮呢。”
两人低语着谈了一会,让抱着琴擅自闯进来的蒙面歌姬打断,跑堂跟着进来,解释道:“月娘说要给两位来一段,我这。。这没拦住。。”
他赔着罪退了出去,又让人送来两大壶美酒,多摆了一个杯子。
衷瑢仍是隔了珠帘,为同一个男人拨起了琴弦。
她成亲后所有的幽怨都化在琴声里,明明写好了词却唱不出口,一句一句都是心如刀割的痛。
云长天不去看她的模样身段,光从她脚步声便分辨出来,找了半天,这女人原来躲在这里。
他忍下冲动,有意对公主说道:“听说三斟曲的月娘弹琴有一手,可是这歌却唱得不怎么样,看来也只是徒有虚名。”
公主看看珠帘内弹琴的女子低着头,十分认真的模样,便让他口中留点德,不要随意损人才好。
云长天当即反驳道:“这是实话,不信你让她开口唱一个。”
两人都朝歌姬看去,公主并非想让人出糗,只是听着云长天口口声声讥讽她,好奇这位歌娘唱歌到底能跑调到哪里去,便试着问道:“这位娘子能否来唱一首给我俩解解闷?”
衷瑢照着她的话,换了一曲并不婉转,很低很平的歌,低低诉唱着,还果真如云长天所说,实在没什么大的特色。
他听不下去,打断道:“就你这嗓音还来卖唱?赶紧回家去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衷瑢听此话手中的琴弦都拨了乱,一阵杂音让她很不舒服,也停了手,光光端坐在那里,看着那两人,那两人也看着她。
云长天这是埋怨她一句话不说地离家出走,她只当他竟取笑自己来讨好新欢,喉间一哽,眼泪就下来了。
公主朝他低声道:“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人家娘子好歹出来混口饭吃,你也没这个必要吧?”
云长天胸中闷气不散,看到桌上多出的杯子就取了过来斟满新酒,步入珠帘内,向她递了过去。
衷瑢看他一眼,只管掉着泪,又往珠帘外直直盯着,向他无声抗议。
“她是公主,等的是郑四郎,我只是个拉红线做媒的,你别生气了。”他拉过她的手,将酒杯塞了过去。
这话果真引得她转了身过来问道:“不是你要去做驸马?”
云长天蹲到一边与她平视着,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瓜,笑道:“你这个笨蛋都哪里听来的?跟公主结亲有这么简单?”
她低头抹掉泪,嗔怪道:“我又不懂这些,肯定是你见色忘义,禽兽!”
他笑得更甚,认道:“那今天要不要跟禽兽一起回家?”
“不回!”她仍旧赌气,一口饮尽杯中酒,嫌不够,让他再来一壶。
公主见两人关系似不一般,也不继续留着,跟云长天招呼过一声,就往楼里去逛。
这风月场的地方,果真热闹非凡,满屋子的纸醉金迷,金碧辉煌,生长着与宫殿完全不同的格调。
她生性温婉,可也偏爱放荡自由的生命,如果有的选择,她也想做个弹琴卖唱的女子,在这楼中逍遥自在。
路上并未遇到认识自己的官爷,所以她在这里还真当是个自由的娘子,不用顾到烦琐的礼节,想笑就笑。
一转身,她看到从门口来的四郎正在人群里左顾右盼,便杵在原地,多多流连着他的模样,直至他寻到自己。
四郎上前来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云长天呢?”
“他在楼上跟一个娘子说话,我看他们关系不一般,不好意思打扰,就下来看看。”公主甩手到背后,直感神清气爽。
他往楼上望了一圈,又看看她有着并不多少娇宠的独立气质,态度和缓了许多,带了她往天井走去,并难得谈起了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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