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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春分时节小麦拔节烈阳直垂云气上升。
龙湖山不是什么灵山但是好歹有着一条灵脉因此聚集了不少小家族小门派在此定址更是在龙虎山脚形成了一座不大不小的修士坊市。
坊市靠街的一座酒楼人流密集十分热闹。
酒楼卖的灵食并不算特色只能说是无功无过但是其独有的绿李酒却是深受附近女修的欢迎。
绿李酒用的是龙湖山特有的灵李酿造口感温和带有微微甜味味如果饮的同时还带有酒特有的清香算是龙湖山的特产之一了。
澹台清润坐在临窗的位置独酌视线顺着窗口向外打量。
自地府覆灭之后这二十年来她除了修行最主要的任务就变成了“灭匪”追踪铲除境内作乱的邪修。
相比陆青山所做的事她做的这些事就显得太过微小。
但这并不代表她做的事就没有意义。
澹台清润并不是什么天纵奇才即使得知守楼培养以她之天资二十年时间也不过堪堪是突破到了六境。
但她也很理智从不去妄想那些有的没的她只想着尽好自己的责任就像那个男人扛起镇守东域的责任一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
她此次前来龙湖山就是因为收到线报有個别修士正借着道魔大战即将爆发的名义在龙湖山散播谣言挑动人心需要彻查。
就在这时澹台清润放下手中酒杯看向楼梯口。
在那里正有一男一女登楼而上刚刚冒出头来。
男的沉稳温润女的端庄俏丽举止亲昵显然是一对感情甚密的道侣。
但这并不是重点不是吸引澹台清润注意力的理由。
“职业”的敏感性让澹台清润在这对看着十分年轻的道侣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两人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这对道侣在唯一的一张空桌前坐下点了几道酒楼寻常灵食然后又要了一壶绿李酒。
在他们的隔壁桌是四个女修看上去应该是一个师父以及三个徒弟的组合看气质显然都是剑修。
偶然间听到的一两句闲聊让澹台清润知道这四人并不是东域修士而是来自那中天域。
她们师父来东域访友将她们三位师姐妹顺道带上想来是想让三位徒弟见见世面。
似乎也确实是见了大世面故那三个女子从始至终就一直叽叽喳喳不停小嘴巴没停过讨论着沿途所见的风土人情。
“即使已经过去十来年了一想到东域的剑宗之主竟然是位比我还要年轻的男子就还是感觉匪夷所思。”三人中的大师姐一个眼角带着些许媚意的女子随口感慨道。
“要是能见上这位年轻宗主一面就好了哪怕是远远望一眼都好。
都说他除了才情举世无双那相貌也同样是生得冠绝天下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好看法啊。”最小的师妹眨了眨眼睛憧憬道。
“小骚蹄子想男人了是吧!”二师姐调笑道。
“才没有哩”小师妹话说到一半瞬间卡壳。
因为那个刚刚在她们旁边桌子坐下的那一对道侣中的男子本在细细品味着绿李酒此时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是倏地站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们。
“你说东域的剑宗之主比你还要年轻?!”男子看着大师姐径直问道。
大师姐一愣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就看见那男子目光中这一瞬间流露出无比复杂的情绪。
那是她读不透的复杂。
“剑宗宗主换人了?”这边那男子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追问道。
“你不是本域修士?”大师姐还没回答男子所问小师妹却是歪着脑袋狐疑地看着男子又自言自语道:“就算不是东域修士也不应该啊”
那男子一愣显然没想明白女子为何会问这个问题想了想还是点头回答道:“我是东域修士。”
“所以如今的剑宗之主是何人?”虽然没有得到直接的回答但男子根据她们的反应也得出答案了迟疑了一下忍不住又问道。
“当然是我了难不成是陆青山啊!”小师妹不假思索道。
那俏皮话语顿时引起酒楼中其它人的一阵轻笑。
澹台清润也不由挑起嘴角。
倒不是那女子不礼貌实在是陆青山这个名字太过响亮犹如传奇一般早已传遍七域。
上至九境大修下到初炼气的小修哪个不知道陆青山?
更别说这里还是东域。
这男子又不是三岁小儿还是东域修士问出这种问题来在旁人看来不像是真心求解更像是没事找事。
虽然她看得出来男子似乎是真的不知。
难道是闭死关数十年才刚刚出关的修士?
除了这个理由澹台清润也想不到男子身为东域修士却不知陆青山的其它原因了。
天元年来才情最高的剑修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道宗之主最年轻的八境修士
如此多光环加身陆青山虽然实力比不得楚牧神但在知名度上却是早已与楚牧神相差无几。
甚至在女修这个群体中陆青山的名号要比楚牧神还要响亮是真正的“顶流”。
不过也不奇怪谁让这位才绝天下的剑宗宗主甚至是还颜绝天下更重要的是至今还未有道侣是世间绝顶的风流人物。
近来竟然是有一句话得以在东域女修中盛传起来想来再经过一段时间发酵就能流传到其它六域: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陆青山。
“呵”想到这里澹台清润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
百年修得陆青山?
要是真能修得个陆青山千年都不足惜
浩然宫浩然峰主李拾遗的行宫。
虽然中灵一战后李拾遗散尽浩然气修为尽失但不论是看在剑宗的面上还是看在李拾遗的功劳上都没人敢因此小觑于他。
故而他的行宫就这么一直坐落于玉门关核心地中未曾变化。
清脆悠扬的脚步声在浩然宫外响起。
早已在行宫外候着的侍女看见缓步走来的男子壮起胆子偷瞄了一眼忍不住感叹:
都说这位年轻宗主好看极了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般俊逸。
皮囊好气质更加举手抬足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味儿又岂是寻常男子能比拟上的。
“陆宗主跟我来峰主已经等你许久了。”侍女低头道。
陆青山跟着侍女走入大门然后一路直行来到浩然宫内的一座高楼前。
“峰主在楼上等您。”侍女低声道。
陆青山点了点头缓步走了进去
拾阶而上不知不觉就已登顶。
映入眼帘的是朴素的木桌木椅李拾遗临窗而坐桌上放有酒壶酒杯都是两份显然在等他。
没有什么客套寒暄陆青山径直入坐坐在了李拾遗对面。
在陆青山来之前李拾遗正有些心不在焉地神游万里。
他目光落在窗外可见玉门关内正有一道道遁光在不断出入宣告着玉门关外的那愈演愈烈的摩擦。
恰是时春雨落下轻打窗扉春风送来些许料峭余寒。
见陆青山到来李拾遗这才回过神来端起酒壶给陆青山倒了一杯酒推了推酒杯做了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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