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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武媚娘的眼光是很毒辣的,原来的历史证明,大非川自薛仁贵击吐蕃全军覆没,薛仁贵失手被擒,对唐军的自信心的打击,对士气的打击,是非常致命的,唐军在此后的战争中,就再也没有能恢复到之前那种所向无敌的气概和信心,但历史已经改变,未来充满无数可能,薛仁贵现在还在大漠和李绩一起册杨善游,远隔千里之遥,又如何能指挥此次大非川之战。
上官青衣恍然,点了点头,带着点仰慕叹道:“武姐姐说的是,做皇帝也居之不易啊,陛下今年满打满算才十六岁,不到弱冠之年,比那三国周公瑾还要年轻许多,普通人家的子弟如今还在诗社里寒窗苦读,野外春游踏青,陛下却已经血染征袍,指挥数十万大军,决定一国,甚至一个数千年民族今后的气运,彼此相差,以道里计啊。”
武媚娘闻言笑了笑,突然喉咙间又是一阵恶心,上官青衣一见,马上起身去找御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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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非川唐军大营的校场点将台上,李治带领一干唐军文武大将们上了点将台,正在凝神东望,此时正是三月春风熏的游人醉之时,看着整个唐军大营,李治和一干文武群臣不由心生感慨。
遥遥可见布哈河之水劈开崇山峻岭,从白云深处澎湃而来,在郁郁葱葱的广袤高原上一泻千里向东流去,那滚滚滔滔的大河水,带着大非川草原的清新,带着青海大森林的青绿,在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下,就象一条闪亮透明的缎带,温柔的缠绕着雄峻粗犷的千山万壑,竟是壮丽异常。
远眺之下,布哈河其实是被两山夹峙的,河面狭窄,水流又深又急,河面上只临时搭建一座石桥直通,是上下千里唯一的一座石桥,从位置说,离巴彦克拉山的曰月山口不到二百里便是星宿海,西南二百多里便是祁连山脉,大非川恰恰是此交合地带,自然成为唐军的屏障与根基。
而唐军的大营在两山一河中间的地带形成一今天然的“品”字形,互为犄角之势,山头大纛旗迎风招展,这里是唐军中军大营所在,北面前出的山头上,隐隐有战马嘶鸣,应当是骑兵右军,南面前出的山头营寨前,隐隐可见鹿角壕沟,显然是步兵左军。
三者各自相隔二三里,中间高高耸起,四面山原地势低缓,唐军完全是居高临下,既可迅速展开,又可快速回拢,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片易守难攻的营地,想到此众人心中不禁赞叹药师公行军扎营功夫的老辣。
“陛下,是否可以点将排阵了。
”萧陵遥遥指向点将台下如同原野一般的大校场。
“嗯,击鼓吧,大声点。”李治点头闷声道。
“喏!”
风不知何时”开始咆哮了,卷着大非川上的沙土,不时的打在营帐上,发出“沙啦啦、沙啦啦”有节奏的响声,平静清澈的校场霎时变成一片旋转狂怒的海洋。
李治摇摇头,对众将道:“这青海确乃苕寒之地啊,但对我大唐却尤为重要,众文武当知晓”此战的重要。”
明面上话虽如此,但李治心里却q已开骂了:该死的,这片高原为何就不是我大唐的呢。”
众文武看着校场上卷起的沙土,都点了点头,心中也跟着一叹,这青海也确实是苦寒之地,那寒风就像一把把利剑在夕阳下飞舞,吹打着营帐哗哗作响”也切割着人的皮肤,凉飕飕的,直叫人心里发寒。
萧陵下去不到盏茶功夫,四野鼓声大振,唐军大营的百面犀牛皮大鼓竟同时被萧陵叫壮士猛汉擂了起来,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众人虽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一惊,心中纷纷暗骂那萧家小子暗地里使坏。
鼓声大作,站在十米多高的点将台上众人,看下面连绵起伏的营寨,清清楚楚,但具所有唐军闻鼓声竟都不到片刻便衣甲鲜明风驰电掣的冲出营帐,四野里一时间全是密密麻麻犹如群星的唐军”个个脚底生风,箭步如飞”如同离弦之箭,彼此间似乎在比赛一般汇聚到校场中。
及至到了校场”所有唐军立马找准了自己平日操练的位置,昂首阔步的肃立在那里。
那些营寨扎在远处的唐军此时也是你追我赶,争先恐后的,怕自己比别人晚到,丢人,等到了校场又争分夺秒的开始排起了整齐的队伍,寒风吹拂,但每个人就这短短一阵动作,却都已是大汗淋漓、汗流浃背了。
原来众将还为那四十万吐蕃军心中担心不已,但看到这些兵士闻战鼓居然如此群情激昂、欢欣雀跃,顿时不由振奋不已,兵为将之胆,将为兵之魂,这句话一点都没有说错。
惊天动地的擂鼓声还在不断响起,但校场上却已人山人海,摩肩擦踵,黑压压一片数不胜数,李治笑了,他不仅是为自己大军能有如此反应速度而自豪,更因他们现在的表现而自豪三十万大军鸦雀无声。
刚才鼓声大起时,唐军冲出营寨,如同猛虎下山,人群沸扬、震天动地,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遭遇战,战士们个个都要上前奋勇杀敌,前赴后继的看的虽然痛快,但李治却面无表情,这毕竟不是真的。
及至到了此刻李治才露出笑脸,那震耳欲聋、还有奋不顾身的身影,都在进入校场后顷刻间消失了,那沸腾的热血也霎那间平静了下来,就连粗喘气,每个唐军也在竭力克制着,但无疑的是,这一连串下意识的表现,让人怎么看怎么令人心惊胆寒。
李治仰望远处即将落山的夕阳,他想仰天大笑,再高唱一句“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李治的〖兴〗奋可以理解,这三十万唐军的指挥官,从伍长到将军,可全都是大唐皇家军校的学生,天子门生,换句话说,全都是小李同学军事理念下锻造出的亲卫大军,而此刻,他们即将迎来血战,那时他们将更强。
轻轻吐出一股气,换下了皇帝衮袍,此刻的李治一身黑色明光凯,脖系明黄色团巾,身后也是金黄色的披风,一头黑油油的马尾辫随风飘荡,那稚嫩英俊的相貌却透露出一股股惊天煞气,哪像个文韬武略的皇帝,杀人的将军嘛,分明是个书舍郎,有这么俊美的少年天子,铁血军帅吗?
李治越众而出,寒风吹拂着他的披风,后面众文武肃立,像极了一副金戈铁马的水墨画,突然扬起手,李治声震雷霆,高喝道:“众将士可知故往今来,什么军队是最强的?”
吼声在校场上一阵阵回荡,天地间只剩下“最强的”在回响。
三十万人目光全都灼灼的看向李洛,他们在等待他们皇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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