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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讲来的时候,鱼玄机靠在床上,手里捧着书不假, 可那有看书闭上眼睛的?
白皙细腻的脸庞红润的反光,嘴角带着若有若无很能让人忽视过去的微笑,外面打的那般厉害,她竟然睡的很香甜,这女人真的是干刺客的,就这职业素质,能活到现在,李治也只有哀叹一声,不怕猪一样的自己,就怕没有虎一样的队友。
自己和三哥活在世间,都有各自要走的路,从一开始,就已经站在两个起点,这么多年下来,各自越走越远,终于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千百年后,自己会不会也会成为后人口中另外一个为了权力六亲不认的大帝,去他娘的,懒得知道。
鱼玄机浑身无力,只是一会就慢慢睡去,眼皮好似有千钧重。临睡前她自嘲的笑,学那些闺秀读甚么《烈女传》啊,姐姐已经不做闺秀很多年了,看着就困。于是就过去了。思鱼玄机来想去,最起码现在,还是没决心和他划小清界限去过自己以前一直希冀的平凡百姓家普通女儿的生活。
李治进来的时候,鱼玄机是真的已经沉沉睡去了,没有一丝察觉,昔年养成的睡觉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缺点,彻底算是改过来了,终于可以大梦到自然醒了。
李治深呼吸一口,空气里有着女人浅浅的呼吸和女儿家淡淡的香气,比起自己和归海一刀这群“臭男人”,确实雅致的多,李治也一直好奇,为啥,女人的闺房总有一股香气咧。
房间的桌上有一个食盒,估摸着是李清河送来,李治悄悄打开,端出一个大托盘,里面放着一堆碗碟,还有一壶酒”还有一碗鱼汤,摆好饭菜,就坐在桌子旁边,然后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
鱼玄机的闺房不大不小,送来的的菜肴也还可,除了那碗不知道谁做的鱼汤。
打开酒壶,浓郁的香气飘出来钻进鼻子里,酒不是很醇,淡淡的像米酒,很适合女儿家千杯不醉豪放装虎”可清澄澄的透亮,喝下一口,有点甜。
秋风怒号的季节,华灯初上,烛光温温柔柔的投射在李治身上,照着他心里暖暖的,在地上拉出一个长长的剪影形影相吊。在这个十分特别非常安静的一刻,李治算是彻底品出了这个成语的那股萧索味。
李治就那么一直坐着,慢慢的喝酒”想着心事,金陵街上今天晚上应该特别凄凉吧,好一段日子也不会再有人来人往,再热闹非凡了,等过了一阵子,一切的恐惧伤痛随着时间烟消云散,整座城市又活跃起来”一切都可以预料到。
漆黑的天幕下,今夜太多的人辗转难入眠,李治同样如此,点着一豆残灯,自饮不说话”鼻静的坐在昏黄烛光里,像是一尊雕塑,脑海里回荡着乱七八糟的无言唏嘘,只有手臂来回的在酒壶和酒杯间动着,还能看出来这不是一块木头。
每玄机是在深夜里醒来,头像是被千百个锤子一同砸过一样的晕”她睡眼朦胧中想要喝水,却登时注意到黑暗中的那个影子,那个影子正在为油灯添油”看那娴熟的姿势,似乎干了不少次”这似乎不应该是皇帝干的,不过放在他身上,再奇怪的行为也正常了,和别人一样正常反倒奇怪了。
其实当时的第一反应,鱼玄机就是一把去摸小腿上的匕首,即便是在身体仍然虚弱的状态下,她的本能还在。然而,很快的,她就反应了过来。愣愣的放下匕首,看着黑暗里的男人,不解的说道:“李治?”
“恩,添油呢。”回答她的是一个淡淡的几乎听不见的鼻音,李治似乎喝了很多酒,房间里酒气很重。
“喝水吗?”这话居然是李治同出口的。
鱼玄机“哦”的一声愣愣的点了点头,却顿时想起点头他也看不到,刚想说话,一杯水已经递到了自己的嘴边。
“喝吧,没房春药的。”
鱼玄机接过来,触手是温的,甚至还有点烫手。杯子很小,鱼玄机却用双手捧着,喝了一口之后,舔了舔干干的唇皮,她的嗓子有点刚睡醒的沙哑,轻声说道:“怎么不点灯?”房间里那么安静,甚至能听到米酒滚过李治喉结间的咕嘟声,很了很久,李治淡淡的声音才缓缓响起:“黑着,挺好的。”
鱼玄机认真的问:“李治,你是来报答救命之恩的?”
李治不可思议的摸了摸鱼玄机的脑袋:“做梦吧你。”
“你这个人,太偏执太混蛋”,话音刚落,鱼玄机佯怒的推开了李治的手,又自嘲的一笑,说道:“其实我跟你一样偏执。认定的就不会改变。”
李治没有说话,鱼玄机今晚兴致大好,声音很轻,带着虚弱。
“其实你这个人吧,不能说是好人,也不算是个坏人,虽然性格古怪,行事离奇了点,再就是优柔寡断没有同情心了一点,还有就是,恩,绷着脸的时候招人烦一点,再就真没甚么了。可是这个世上,像你这么权倾天下,还能够心有戚戚做个心慈手软的人就太难能可贵了,我想你的那些手下敢跟你嘻皮笑脸的胡闹,估计也是如此。这个世界你不吃别人,别人就来吃掉你,到了现在,我都记不清自己的手上有多少条人命了,所以我一直很奇怪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李治,你和我不同的。”话音刚落,女人就自问自答接道,“在战场上,你是统帅,如李药师那般运筹帷幄的名将明面上可自断,可私下里却还是要甄询你的同意,你杀人是为国为民,我杀的,无非是一些我也记不清和我没有任何瓜葛的坏人抑或好人。死在我手上的人,比这一生和我说过话的人还要多。每次手起刀落,就是一个脑袋,他们腔子里的血总是滚热的,喷在我的脸上都是一样烫,无论他善良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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