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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你知道吗,就这么一款能播放MP3兼具摄像功能的手机,在网络上已经被炒成了世纪神机据说国外品牌的同类产品没有一个能在性能上全面超过咱们的,而价格却和对方持平。这次我去俄国都拿它当礼物派送,那些大鼻子一个个都乐得合不拢嘴。”
既然被徒弟提起了那对苦命却幸运的姐弟,我有心多了解一些他们现在的生活情况。毕竟当年被人抬下大堤之后,我还没见过那个淳朴的乡村男孩。
“想知道更多的消息,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那小子为了节省学费和生活费,可是放弃了一流大学跑来北京去上你任教的那所学校。你这个名誉副教授要是稍微尽职一点,也不用我来传话。”
被徒弟这么一提醒,反正自己也没有太重要的事情,索性就再客串一次教师,当初杨宫他们毕业之后,那所学校也知道没有什么可挟制我的东西了,便识趣的不再邀请我授课。而且随着这些年动漫专业的逐渐正规化,也的确没有我能讲授的东西了,更多的时候我就是一个象征而已。
说干就干,趁着自己有空闲,我没有通知任何人就在杨宫和王秀的陪伴下重新回到了校园,相较于我来说杨胖子更加熟悉这里,除了他在这里生活过四年之外,就是现在也经常回到他一手创立的游戏社团去指导工作。我本想在宿舍里找到叶续聊聊天,可他的室友告诉我们这小子去打工了,询问地点吧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叶续自己开办了一个校内送餐业务,同学们可以提前预定午餐、晚餐由其送到指定地点,很多懒得去食堂排队或是无法就近用餐的人,都乐意多花点钱让他上门服务。现在他的生意好的出奇,已经组织了不少家庭困难的学生和他一起干。
“啧啧……”杨宫咂着嘴:“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有生意头脑的。”
王秀对此有些不以为然:“想法是不错,可惜这不是垄断经营,所以肯定会出现竞争对手,而且发展空间也不大。”
我不理会这俩人的评论,倒是对他这种自力更生的精神感到欣慰。他没有朝我伸手要钱,不论是他不敢还是不好意思伸手,至少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去维持生计。而且叶娣虽然还属于集团的基层人员,可是她每个月也能得到不菲的劳动报酬,维持自己和弟弟的生活应当不成问题。即便是在这种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他还能主动的去赚钱,这就更显得难能可贵了。
有心捉弄他一番,我转了转眼珠看着王秀:“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叫一份外卖吧”
当一个精瘦的骑着自行车汗流浃背的外卖小子出现在我面前时,他看着我的眼神中只剩下了错愕。
“怎么?两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他呆滞的看着我们,然后举起了手中的塑料袋:“哥,这是你要的?”
我很潇洒的点点头,围观的同学们已经有人不小心笑出声来。他显然没想到这被人群涌动的中心竟然坐着我,而且那些平时有些看不起他的富家子弟们此刻也很善意的向他微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心中却明白不能这样僵持下去,可搜肠刮肚之后他还是想不出该怎么打破这种尴尬。
我知道不能再这样看热闹,否则这死心眼的家伙还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我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接过他手中的袋子:“走,陪我一起去吃午饭。”
打发了不少看热闹的学生,杨宫给我们找了个僻静的所在,其实就是游戏社团的活动室,不过团员们被杨胖子以请客的名义给劝走了。直到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人之后,他还是有些扭捏的站在一边,完全没有当年那么随便。
我知道他在顾及什么,这也是人之常情:“怎么了?看见我就跟看见陌生人一样,是不是怪我没早点来找你?就连来这上学都不告诉我”
“哪能呢……”他搓搓手微微抬头瞥了我一眼:“其实我早就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我姐说你太忙,不让我打搅你。再说了……你是个大老板,我找你也有点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我故作愤怒的看着他:“别说当年咱们在一口锅里吃过饭,就是你叫我这声哥,也应该给我来个消息吧”
我伸手将他按在座椅上,然后打开了袋子里的餐盒:“今天咱们因陋就简,用你送来的饭菜吃个便饭,说起来这菜色可比当年在大堤上丰富多了。”
叶续尴尬的笑了笑没敢接这个话头,全中国都知道我在抗洪前线落下了病根,虽说没人指责他们照顾不周,但比较淳朴的乡民们还是对我有些过意不去。
见他还是一副蔫头巴脑不敢多说话的样子,我只好自己打破沉默找点话说:“我记得你的学费应该是集团给贷款的,而且考虑到你姐姐曾经有过突出表现,是施行减免的生活上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啊?还是政策没有落实?”
刚吃了两口饭菜就被我这番话吓了一跳,连忙摇着头否认:“落实了,我的学费是减免了不少只是在大城市里用钱的地方多,所以就自己干点事挣点钱。”
“不对吧?你倒卖手机可是挣了不少钱,以你的开销就是这个学期不干活也够了。”
听我戳破了自己的“不法行径”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那钱……我已经寄回老家了。”
“寄回去了?”不对啊,他们家应该没人了,唯一剩下的这对姐弟还都在北京。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吞吞吐吐的补充道:“当年我们家欠同村人不少钱,我能来上学还是他们给凑得路费,所以就想着要报答一下。”
这我到是好理解,可以罗连长的脾气能收下这笔钱吗?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反问他:“你罗叔会让你这么干吗?”
“叔他……”这次不仅话说不清楚,就连眼神都开始飘忽,坐在凳子里就更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表现让我心中一沉,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说你叔怎么了?”
“叔他……”本来就如坐针毡的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结果却被我凌厉的眼神给吓了一跳。本能的站起身闪到一旁之后抓耳挠腮的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腔调说到:“叔的腿让石头给砸折了,大夫说保不住了就给锯掉一条,到现在也没好利索”
我终于听到了最不愿意听到的内容,闭上眼忍受着内心中的翻涌,可是在睁眼的一刹那却又忍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大吼:“你怎么不早说”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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