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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阳指着紫萱大叫!”是不是下过毒你们自已清楚,是不是你们蹒倒了黑白,你们心里也清楚!不要蜒为你们做得事情无人知道,老天在看着。”他没有想到辩到最后,居然会得到紫萱等人没有下毒的结果,一切成了他丁阳诬陷人。现在,他丁阳再开口说什么,府尹也不会相信了,因为他嘴里没有一句真话啊,开口闭口就是想害死紫萱等人。
可是,他说得明明是真的!可是却无一人肯相信他。丁阳欲辩无词,看着紫萱握紧双拳大喊:“朱紫萱,你瞒不过天下的人去,瞒不过去。”紫萱看他一眼微笑:“丁阳将军,有理不在声高,你叫得声音再大也要拿出凭证才成。”她现在可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不再是那个任他们丁家欺辱的一品诰命,绝不再是丁家指责她做错事,她就要好好分辩不然就会被定罪的时候了。
“还有一件事情丁将军要对我们说清楚,这个狱卒他为什么会来杀丁夫人呢?你们夫妻四年,你们丁家使人来杀人未免心太狠了吧?
我很好奇,你杀了你的夫人有什么目的呢。”丁阳听到后瞪着紫萱:“你颠倒黑白不算,还要再诬蔑我杀人?我在牢笼之中啊,如何能够指使人杀人?再说了,那个狱卒是你的证人吧,我怎么能指使你的人去杀人三他真得是受人指使的话,指使的人也是郡主你。”
紫萱点点头:“丁阳将军现在又想起我是郡主来了不再直呼我的名字了?这个不敬的罪名儿一会儿再算:我说这个狱卒是我的人,真真是好笑,你怎么证实他是我的人?”钱天估伸手抓住丁阳,把他拉扯到牢桩上,伸手把他身上的玉佩扯下来,回身扬手扔到狱卒的身上:“喏,现在有物证了,证实这狱卒是丁将军的人:丁将军,你说他是郡主的人,可有凭证?”
丁阳只感觉到天昏地暗眼里看到的东西都转个不停:“你,你这是诬陷!”
钱天估指了指紫萱手中拿着的玉佩:“喏,这个玉佩就不是诬陷了?偷了郡主玉佩的人已经捉到押在大牢中,丁大将军你还有什么可说得。”丁阳眼前不再是转来转去的人与物,而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了,接着他头一阵眩晕差点坐倒在地上:“你说那玉佩是丢得就是丢得吗?”
他甩了甩头才好些,合上眼睛好半晌睁开一切恢复过来,但是胸口的怒火依然在熊熊燃烧:“府尹,你就由着人在你面前对我栽桩陷害吗?”钱天估听得“哈”一声:“你说我栽桩陷害?好,成。”他走到那狱卒面前自袖中掏出两样东西塞进狱卒的衣服:“府尹,让人搜搜吧,一定能搜出丁家在银铺中领银子的对牌:还能搜到丁老将军的信物。
丁阳这次气得头都疼了,他拍着牢桩:“府尹,你就看着他诬陷我?东西是他塞到狱卒身上的,这么多人都看到了。”钱天估却不理会丁阳,用手一指府尹身边的师爷:“你看到我塞东西了?”然后一指点向宋将军:“你看到了?”手指一颤就指向府丞:“还是你看到了?”
“没有,没有,没有。”三个人争先恐后、指天誓日的道:“钱国公什么也没有做过。”开玩笑,他们可不想以后被钱国公叔侄找晦气。
钱天估又指着府尹身后的四个衙役:“你们看到了?”衙役们差点跪下:“没有小的什么也没有看到。”他们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啊,钱国公叔侄的大名他们早就听说过,这样的瘟神他们可招惹不起:再说衙役本来就是份苦差了,他们真得不想再为自己找更大的不自在。
钱天估瞪眼:“那你们还不去搜身,非要府尹下令才成?做事不长点眼色,怪不得总混不出头来。”他说完看向苦笑的府尹:“我说得对吧,府尹。”
府尹摸了摸头上的帽子:“国公这个”他真得看得很清楚,先后两次都是钱国公把东西扔过去、塞过去的:不然那狱卒身上不可能会有丁家之物,再说依着丁家老将军的城府,也不可能留下什么凭证让人捉到把柄啊。
钱天估瞪眼:“我在帮你破卒,还不用你来相谢你还想怎么着?要知道,在府尹衙门的大牢里居然出了杀人的事情,你身上的罪责可不轻啊。”府尹眉头一挑刚想开口,钱天估就抱上了他的肩膀:“府尹,只要我没有冤枉人,你管那些凭证哪里来得反正有凭有证你能定案不是更好?你是个好官,可是手段却太墨守成规,看我问案多学几手吧。”钱天估是软硬兼施,无赖加一点点的威胁让府尹开不了。:府尹也是满肚子的苦水:他真得不知道上一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近十年来在京城做府尹就没有动过一即不升也不降。这官再当下去他肯定少活十年也不止啊。
“喂,我想你在京城足够久了,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了?”钱天估还利诱上了,眉毛挑起看向府尹:“我保证,不会诬陷一个好人,结果绝对是真的不会冤屈一人,如何?”
府尹看着钱天估,心里那杆称起起落落总也拿不定主意。
水慕霞一叹:“还有什么好想的?不管今天的事情如何,你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你又是个好官儿,已经开罪过丁家你不会忘了吧?如今这事儿,你以为丁家还能再放过你,或者是其它人会放过你?”
府尹看看水慕霞回望钱天估:“如果我认为有不清楚的地方,不会定案的。”
钱天估大力一拍府尹:“你就等好吧。”他现在练武不缀力气已经和原来不同,这一掌拍下去还真让府尹痛了痛:但府尹也只能受着,和师爷、府丞对视苦笑。
狱卒已经在喊冤了,他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听丁家人的吩咐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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