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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护卫
李牧云看着离自己咫尺可及一对巨胸,再看了看纳兰芳芳那勾人的眼神,对着她取笑道:“在昏暗无人的小屋中,可否?”
纳兰芳芳吃吃地笑了两声,却如一朵云般,从李牧云身边飘开,飘到葛傲的身边,甜腻亲热地叫道:“傲哥。”
李牧云看着她的表演,却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让偷偷瞟着他的妖女大吃一惊。看着龙行虎步离去的李牧云,在心中暗道:“这少年倒真是个人物。”
军候是屯长的上一级官阶,一般都是军中老卒最后上升到的位置,朝中有人或立下奇功方可再进一步。
看着弱冠年岁的李牧云已然成为一名屯长,军候程不识很是惆怅,但程厚的命令还得去执行。
呼喝了一番后,程不识把自己手下七八百人聚集齐,拿到兵器却是陪着车夫们向着东门而去。
当然,李牧云和程不识攀谈起来,老罗是程厚父亲手下,一个小卒慢慢爬上来的,用? 了整整二十多年,军中掌故却是熟透了,各个现在当红的中郎将们当年是如何一只嫩鸟,又有多少糗事。
小半会路,就听得李牧云感叹不已,程厚手下倒是不少妙人,这个程不识简直就是一个百晓生。
东门处,果然见到了田甜他们,田甜此刻已经换了一套墨绿sè的套裙,头发也重新盘过,他弟弟田方也换了套新衣服,显得jīng神许多。
似乎在葛丁那里支了点钱,多添了几套炉具,装了三四辆大车,瘸老头也似乎洗刷了一番,倒有点方外高人闲云野鹤的味道,眼神中无语无求别了发簪要穿件道袍,李牧云真以为他是哪座道观里的道长了。
rì已开始偏西,李牧云只能要求众人加快行军速度,赶在天黑前到达卢龙塞。
在行军途中,李牧云却一直有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与程不识交流了下,老罗让手下提高jǐng惕,却也没法子。
右北平郡与卢龙塞只是半rì的路程,一向没有人敢在老虎嘴边撒野,两屯士兵护送这两百多辆大车的军备,简直杀鸡用牛刀。
一行人在夕阳最后那抹残光中,看见了卢龙塞的巍峨。
只是在那巍峨之前,数百名西域武士挡在了面前,手中的钢刀是如此清冷,让人不寒而栗。
程不识收起了散漫,一声冷喝,手下的两屯士卒将大车护卫住,李牧云尚能镇定住,驱马前行,朗声问道:“诸位是何意,挡住我边军去路。”
田方站在李牧云身后,小声道:“龟兹钢刀。”
田甜却是捂住了他的嘴,喝道:“不要多话,让李队率处理。”
为首的一个彪悍武士,打量了李牧云一眼,似乎对李牧云十五六岁便成了一个军官有些不忿。
却是照着吩咐道:“我家主人在那座山头等队率大人。”
李牧云顺着方向看去,却是隐隐约约两个身影,冷哼了一声,便驱马奔向那里,虽然看不清楚人,李牧云已经估计到是何许人也。
心中却是盘算好了如何应对,心中却是一阵美,到这奇怪世界,自己的运气总得来说还是不错的。
当看到那淡黄sè的面巾,李牧云裂开一道笑容,心中暗道:“果然是你。”
李牧云知道自己年岁小,压不住人,只能故作老成道:“不知道龟兹公主找李某何事?”
女人虽然隔着纱巾,但仍能看出一脸悲痛,泣道:“霜娴亡国灭族之女,当不得公主二字,父母兄妹之仇rì夜不敢相忘,大人军情紧要自然不能随意透露,但如果能帮霜娴报仇的可能,霜娴愿以一百武艺jīng强的护卫相赠。”
李牧云努力地扫视了一番龟兹公主,果然是绝sè美女,难怪那些胡商整rì挤在蕙香阁,田甜与纳兰芳芳都是一个级别的美女,各有千秋,但龟兹公主却是要比她们美上三分,举手投足之间诱人万分,似在跳一种舞蹈。
让李牧云不经意间迷失心神,整个身心都被这个龟兹公主占满,似乎是看到官道上一众人对持,卢龙塞那边响起了号角声,呜咽声中,李牧云顿然清醒,冷声喝道:“龟兹舞蹈妙绝天下,李某今rì领教了,些许手段公主不必施展。我毫不隐瞒,突特人的前锋就在关外,如果没有估错,突特大军正在朝着卢龙塞集结。公主错过了这次,或许这辈子再无第二次机会。”
龟兹公主似乎下了很大一个决断,对着李牧云道:“我留下五百名护卫给大人。”
话音刚落,一旁的翠儿急了,阻拦道:“公主!”
李牧云回望了下那些龟兹武士,似乎也就五百出头,看来这个龟兹公主还是缺乏心计之人,一下子就拿出了自己绝大部分的力量,都不知如何辛苦积攒下来。
李牧云羞愧道:“公主不必这么派这么多人的,毕竟守土之责还是我们北周军方自己的事。公主只需派些识得翁椣的人就成。”
龟兹公主却是下了决断就不后悔之人,对着李牧云施了一礼道:“只望大人莫负小女子即成。”
李牧云也被眼前这苦命女子所感动,却是许誓道:“只要翁椣出现在卢龙塞前,敢必为公主擒之。”
龟兹公主也许誓道:“若大人擒翁椣于小女子面前,白霜娴终身侍奉大人暖席濯足,龟兹王室秘舞世间唯大人可以享见。”
说罢,龟兹公主将自己纱巾扯下,却见一张绝美面孔,淡淡泪痕惹人怜惜,淡雅气质恍若赫本。
这一刻,李牧云也被惊到。恋恋不舍看了许久道:“果真是人间绝sè,敢定不会让公主失望。”
这一句话说完,李牧云突然豪气顿生,心中暗道:“人生只有一次,逃不了生老病死,也不能让时光回流。我有幸重生,绝不负命运厚爱,非要此片天地因我变sè。”
龟兹公主白霜娴与她的侍女翠儿翻身上马,却是与李牧云一道,去转交这批武士,并行而下,公主身上沁人心肺的幽香,当即让李牧云那十多岁的身体苏醒过来,有了正常男人的躁动。
李牧云催促地打马前行,让迎面而来的风吹醒自己,大战在即,怎么也不能让这个公主乱了自己的心神。
身后的翠儿正在埋怨她的主子,“公主,怎么能给他全部人手呢!”
白霜娴看着前方的李牧云,含着期望道:“葛从周为什么赠他斩虹刀,秋水刀,北周的军将只知道是突特皇室历代相传之刀,却不知道这是历代突特单于继承人佩刀。”
翠儿却是失神惊叫道:“这个李牧云杀掉了突特自叙王鞠狈?”
白霜娴却是否定掉,回道:“不会是鞠狈,鞠狈身边有突特宗师阿凡啼时刻护卫,阿凡啼不死鞠狈就不会死。”
翠儿疑问道:“那到底是谁呢?”
白霜娴也是茫然回道:“我也不知,只是那个人必然来头极大。所以突特大军必然在卢龙塞外某处巡弋。”
众人僵持处,李牧云与龟兹公主都到了之后,白霜娴朝着李牧云介绍起自己的手下,多是散落各地龟兹勇士,在国亡族灭后,被收罗起。
刚才应答李牧云问话的正是他们的头,龟兹王族以前的侍卫长宣罗,在整个草原上也是薄有声名的武士。只是不能与阿凡啼这样的宗师相比。
白霜娴吩咐过后,宣罗也是低声应是,能与突特人一战,正是这些武士求之不得的事,三年前,龟兹国可是被这些禽兽活生生屠了,虽然草原上龟兹人仍不少,但再想复国却是万万不能。
那些围在白霜娴身边的胡商,未必没有成为新龟兹王的念想。
一声道别后,白霜娴带着剩下的三十卫士朝着渐渐黑暗的官路行去,显然,他们晚上需要夜宿在野外了。李牧云很想邀请他们去卢龙塞过上一晚。
几番yù开口后,终究没有说出,只能与宣罗等人目送龟兹公主消失在远处。身后的卢龙塞,杨奇等人已经出迎。尚在远处,看着长龙一般的车队,他们就欢呼起来。
第十三章暗室
看着最后一辆大车驶进卢龙塞,李牧云的心定了下来,只等赵大同带着李敢父亲昔rì手下的子侄们来到。
只要能顶上一天两天,一份巨大功劳,便会落到众人头上。
杨奇他们自然也有好消息带给李牧云,附近村子那些村民,多被乡老们组织起来,组成民壮队伍来帮助守城,只求战死的能发一份抚恤,立了大功的能被记录下来,博个出身。
当然各个村子的老幼,都已经往深山处躲藏,希望能避过突特人的洗劫。总得来说,对杨奇提前通报战情,附近村民是感激不尽。
卢龙塞里各处房铺都已经快挤不下人了,李牧云带来的人还没入城,卢龙塞一天时间就已经进了近两千民壮,编四个屯的兵马都没问题。
李牧云却是喊了声侥幸,幸好他在武库中,多要了些兵甲,否则这些民壮只能拿着镰刀锄头上战场了。
却不知赵大同能带多少人来,此时的李牧云却与昔rì一个孤僻少年不同,走到哪边都有三个跟屁虫,却是李铁李弃与田方。宣罗等人也被安置下来,还好卢龙塞当年建设时,是以屯万人戍守的规模建造的,倒也好安置。
孙不二与车轱辘、张石头各领了五百民壮,改造卢龙塞的计划,在篝火中持续进行,最主要交通濠都已经挖出雏形,张石头的岩洞也开出来一排七个,但车轱辘负责的厚木板却没有多少。毕竟伐巨木也不是个容易事情,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伐木器械问题。
李牧云在心中暗道:“看来田甜必需先打些长锯出来。”田甜的问题也很烦,整个卢龙塞就没有一个房间能让他住下,连她解手都没办法。
杨奇坏笑着看了李牧云一眼,道:“田方可以和李铁、李弃挤在军汉通铺上,但是那个铁匠西施,却只能和小敢你挤一起了。”
田甜的铁匠西施名号,流传倒很快,她的出现,让卢龙塞的男人们,干起活来更加卖力,篝火中虽然看不清楚,但李牧云明显感到空气中弥漫着狼群的讯息。
孙不二从篝火上烤着野兔腿上,切了大块肉嚼将起来,对着田方取笑道:“不要担心你姐,我们家小敢还是童子鸡,和你一样,没长一根鸟毛呢。”
李牧云顿时成了众人取笑对象,围着这堆篝火的十多人都笑了起来,当然chéng rén们都爽朗笑了出来,李铁李弃两个鸽奴,只能吃吃不敢笑出来声来。
李牧云对着孙不二埋怨道:“二叔,我的名声都让你给毁了。”正说着,田甜拎着一篮新做出的脆饼走到众人这里。
看着众人嬉笑一片,却是疑惑道:“到底在讲什么呢?”
车轱辘抿了一口烧酒,喷着酒气道:“这卢龙塞里人杂房间少,只能委屈田姑娘和我们李屯长挤一间屋子了,为防着李屯长晚上不规矩,田姑娘门栓可要放在手边。”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看着田甜打量自己的那双忽闪的大眼睛,李牧云也敢吃不消,搁在原来世界,田甜还是一个高二高三的学生,在这异界,却已成了愁嫁的老姑娘。
篝火旁,田甜挨着李牧云坐下,晚风习习,清香发梢随风而起,轻轻拂在李牧云脸上,却是一番温情冉冉生起。
昏黄黑暗中,人声嘈杂,兵甲撞击声中,李牧云却是一股豪气不吐不快,轻拍了两下手掌后,从容唱道:
沧海笑
滔滔两岸cháo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cháo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一曲歌罢,整个卢龙塞都已经寂静一片,山谷间仍在回响,众人脸上一脸迷醉,李牧云唱完这歌,心情自然舒畅多了。
看着众人似乎很喜欢,李牧云自然是重新唱了起来,一句句的教起众人这首歌,在这幽夜,卢龙塞的歌声在山谷中不断回响。就连明rì需回右北平郡的程不识与其部下,大部分人都学上了这首歌。当然这歌名字他们并不知道,只是记住了首唱此歌的李牧云。
那篝火旁,风发意气的少年郎。
屋外的歌声,残缺如狼嚎,田甜点亮了油灯,由于李牧云原先是空骑士的身份,所有在卢龙塞享有一个单间。
看着昏黄中的秀美少女,李牧云下意思地询问道:“田姑娘你没有许配人家吗?”
田甜一向大方,但被问到这个问题,却是浮现一抹羞涩,回道:“我的八字不好,又有幼弟需要照顾。”
李牧云再一次细细打量起田甜来,如一幅完美雕塑,这样一个美人,搁在过去的世界里,怕成连成营的男人去追求吧,这个世界竟然被那可笑的八字成为众人嘴中的扫把星。
田甜端进两个盛满热水的桶来,一个是给李牧云擦拭身体用的,另外一个却是给她自己。
确信门栓插好后,田甜吹熄了油灯,顿时整个房间成为暗室。
悉悉索索脱衣声,各在屋子一角的两人,用桶中的毛巾擦拭起自己身体,昏暗中,两人都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田甜背对着李牧云,但李牧云却是看着田甜的后背。
真的不是有意窥视,在这漆黑的房间里,李牧云却发现李敢这具身体竟然具有夜视的能力。田甜那细腻白皙从未在别人眼前展露的酮体,此刻毕览无余地展现在李牧云面前。
仅仅两米的距离。
看得入神,李牧云都忘了清洗自己身体。似乎感到异样,田甜转身过来,但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田甜疑惑地询问道:“李队率,你怎么不洗了?”
李牧云大惊下,赶紧胡乱搅动下木桶里的水,回道:“思考一个问题,走神了。”眼睛也赶紧垂了下来,深怕自己的两眼在这暗室内会和野兽之眸一样闪着异光。
两人静默无语,继续擦拭身体,片刻后,李牧云终究没有忍住,再一次抬头偷窥起田甜来,只见得田甜正对着自己,细细擦拭自己身上胸前一对白鸽。
哗,李敢这具身体,似乎彻底觉醒过来。李牧云的心跳陡然加速,一边胡乱擦拭自己,一边细细观赏着田甜洗浴。
虽然没有白天,太阳照shè下那么清楚,但李敢这双眼睛,却把田甜身上所有细节看得一清二楚,那嫣红的两点表明了田甜还是一个处子之身,李牧云诞生了一个要为此女负责的心思,在这古代,一个女子和男子共处一室,显然名声有损,虽然李牧云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但这个时代,结婚都颇早。
田甜的脸也在发着热,虽然彼此看不见,但共处一室,她却在擦拭身体。白天看到李牧云帅气面孔浮现在她脑海里,那从容淡定职业军官风范,是如此迷惑少女芳心。
她擦拭身体的动作也温柔起来,似乎那双手,并不是自己的,而是暗室中这个年轻男子。李牧云的双手却在感受李敢这副身躯,尤其是那光秃秃第一次翘起的大枪。
田甜的双手已经擦拭完上身,在李牧云的眼中,她缓缓站起,却是张开一双结实光滑的**,萋草之地稀疏,一抹鲜红却如白嫩馒头上开了个口子。
玉手缓缓擦拭,不敢大力,似乎怕擦破那处娇嫩皮肤,却引得李牧云喉管处咽下一大口口水,在寂静暗室中产生一声怪响,引起田甜jǐng觉,朝着李牧云方向询问道:“你怎么了?”
李牧云一丝羞愧,遮掩道:“刚才打了一个饱嗝。”却是赶忙净自己身体,胡乱将自己大裤衩穿上,跳上炕,道:“田姑娘我洗好了。”
田甜听着李牧云上chuang声音,不疑有他,仍在细细洗着自己,却没料到,自己身体更加接近李牧云。
李牧云都已经能嗅到田甜身上飘来淡淡体香,脑子里却在做着思想斗争,看着眼前白花花身体在晃动,李牧云在炕上缓缓接近田甜。
田甜因为视线问题,什么也看不见,只靠一双手,四处摸索。似乎是洗浴完毕,找寻事先准备好的衣物,田甜踩着木屐,香喷喷的身体也朝着李牧云走来。
胸前一对**颤动着,摸索着正在李牧云屁股下压着的衣物。李牧云此刻也惊呆了,他并没有料想到田甜会这么快洗完,只是期望看下便退回去,却见着田甜白腻滑嫩身体缓缓接近自己,那嫣红一点直袭自己脸部而来。
第十四章chūnqing
或许再有一百次,都不会像这么凑巧,炕前的木板绊了田甜一下,毫无征兆地,田甜身体陡然加速撞向坐在炕上的李牧云,那滑嫩右rǔ恰撞进嘴中。
“啊!”小小一声惊叫后,田甜就感到自己身体被搂在了李牧云怀中,那狡蛇一般的舌头在胸前舔动,从未经过此阵仗的田甜瞬间失去思维能力,只是绵软在李牧云怀中,任恁施为。
李牧云不是原先的李敢,却是在前一世滚滚红尘中走过的人,一些东西一旦被激发出来,就再也收不了手。
怀中,那毫不设防的柔软滑腻,被李牧云肆意揉搓,**、脖颈、红唇,一一被李牧云品尝,被纳兰芳芳与白霜娴撩拨起来的yù火,全在田甜身上施展出来。
田甜试图挣扎过,甚至思考过叫喊,毕竟女儿家的清白,一生只有一次,但李牧云那老道手法与狂热啃噬,让她不能自已。
炕上薄被,已将二人包裹在一起,李牧云两腿紧紧缚住田甜的一双**,一只手细细把玩田甜那对结实的**,甚至柔嫩*也不放过,每一次略微大力些,田甜都忍不住娇吟一声。
但一切如此羞人,田甜除了娇吟两声,也别无任何言语好讲。李牧云另一只怪手,却拂在了田甜的私密之处,那稀疏的芳草却被李牧云搅弄了一番,让田甜的玉脸迅速变红,变得滚烫。
感受到田甜变化的李牧云自然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却摸索向更羞人的地方,终于感到不妙的田甜,求饶道:“不要。”
小声说出一个词后,李牧云的舌头却放弃了那玉嫩的脖颈,直接一路舔向田甜的娇嫩双唇,将田甜剩余话语全部堵住。
那小巧香舌自然随后也没能幸免,被李牧云勾拉出来,细细品尝,那口中蓄着的玉津,也被李牧云狠狠吸出,吸得田甜一双玉手,在李牧云后背上此处乱摆,试图用手表示不要的意思。
感觉到田甜还没放得开,已经彻底被点燃的李牧云,怪手却真的探进桃花涧,触手处滚烫嫩滑,已全然湿透。
感到下身遭袭,田甜彻底慌了神,剧烈挣扎起来,却给李牧云带来更大的快感,就如驯服野马一般,李牧云调整身位,却是一个翻身,将田甜死死压在身下。
腾出田甜胸前怪手,将自己的裤衩除去,另一只怪手,也从田甜双腿之间败退,让躁动的田甜安静下来。
一切都停下来后,让田甜感到怪异,在黑暗中,李牧云再一次细细看了田甜娇嫩发烫的面容一次,探身低下,对着田甜耳边小声道:“我会娶你。”
说罢,却是将田甜一双玉手捉住,探向胯下的巨枪,茫然无措的田甜,只能顺着李牧云的意思,用寻常握锤的一双玉手握住那滚烫硬实之物。
李牧云的腰缓缓下沉,田甜感受着巨枪前进,却无力抗拒,一双手如内jiān一般将巨枪引向正确的所在。
李牧云的双手,却是狠狠握向田甜的**,揉搓得身下美女,或是害羞或是舒服得眯上双眼。
轻轻含了下田甜的嘴唇,已经被吻了很久的田甜,学会了迎合,却是主动吻上了李牧云。
李牧云似乎等待了许久,腰猛然发力,却是让田甜自己感到被破开了,两腿下意识的分开,盘上了李牧云腰间。
滑腻紧凑,田甜的双手感受着大枪缓缓探进,却是沾满了顺枪流下的蜜液,意乱情迷中,却是抚mo起枪根处嘟嘟囔囔着的一堆东西。
李牧云在心中大喊了一声爽,却是顶了顶挡住前进的薄膜,毫不犹豫扎了下去,没有惨叫,田甜却是身体一紧,一双玉手松开,转而顶住了李牧云的双腿。
李牧云知道身下佳人吃痛,停下亲吻佳人,温柔问道:“是不是很痛?”
暗夜中,田甜却是两行清泪流下,看得李牧云疼惜不已,道歉道:“都怪我刚才鲁莽了。”
田甜的声音有些沙哑了,道:“你真的会娶我?”
李牧云再次低头贴着田甜的耳边说道:“此生不会负卿?”
听到这句后,田甜的一双玉手松软下来,却是揽住李牧云的后背,用指甲轻轻滑了下。李牧云会过意来,自然大喜,却将剩余大枪连根没入。
田甜吃痛下,自然叫了出来,“啊,啊。”蹙着眉头吸着冷气,看着佳人如此吃苦,李牧云自然不敢妄动。只能温柔四处抚mo敏感之处。
似乎回想起,前世看过的什么东西,李牧云将田甜抱起,却是两人都是坐姿,紧紧搂在一起,毫无缝隙。
田甜一双玉臂,搂住李牧云脖子,两人又回复到初搂在一起的光景。
李牧云小心翼翼的小幅挺动着,只感到田甜的气都短了起来,只是小声顺着挺动哦哦叫着,为了防备他人听见,竭力压低声线,却给李牧云更大的鼓励。
李牧云一双手托起田甜那丰满臀部,轻轻将佳人抬起放下,连续几下后,田甜便舒服得轻哼出来,秀发随着螓首摆动不停得拂着李牧云前胸。
看着田甜渐渐舒展开的容颜,李牧云知道佳境已到,自然快意享用起眼前佳人,一面挺耸,一面品尝起佳人胸前嫩滑鸡头。
如此大半时辰过去,李牧云却是依旧雄风,田甜却有点吃不消了,渐渐娇吟声变大,眼神也迷离得不知身在何处,连续被李牧云送上云端数次,一次比一次欢美,终究耐不住哀求道:“李郎,如此要一夜吗?”
李牧云也知这夜是田甜第一次,应该让她休息下,便停将下来,将佳人搂在怀中,取笑:“刚才如何?”
田甜感受着体内尚未褪出的炙热大枪,却是喘着气羞道:“李郎差点弄杀我了。”脸上香汗淋漓,让李牧云看得心中温情顿起,用薄被将佳人围起,深怕冻着了。
两人就这样小声说着话,李牧云惊叹着田甜的柔韧xìng是如此之好,自己就如抱着一个软肉团,怀中佳人每一次柔软都是触手可及,自然贪求着把玩。
说了小半时辰,李牧云心头火再次燃起,换了个姿势将佳人扶着站立起来,抄起一双**,却不顾田甜的惊惶失措,大力运动起来。
chūnqing迷漫在这小屋中,屋中的男女却只感到时间流转得太快,当卢龙塞中鸡鸣声响起,李牧云才恋恋不舍得将已成一滩软泥的田甜放下。
此刻的田甜动一棵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李牧云看着她娇软摸样打趣道:“刚才是谁要做第三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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