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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芸沉默着，她感觉得到来自方景灏周身散发出的冰霜寒气足以将整个房间的空气冻结。如果她回答“不疼”，或许盛怒中的方景灏只需要手下一用力就会让她开口喊疼；但要让她在他面前屈服示弱，她不愿意。
“一定很痛吧？”李晓芸的沉默，让方景灏的双眸瞬间结上一层厚厚的冰，他不怀好意的问道，暗中握住了伤口，收紧的五指。
李晓芸紧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强忍着，她始终都不肯痛呼出声。白色的纱布瞬间染上了刺眼的鲜红；原本裂开的伤口裂得更开，殷红的血大肆的流淌着。
撕心裂肺地疼痛，几乎就要夺走她的呼吸。
为什么此刻她会感觉这么地疼？伤口痛，可是她的心更痛。为什么上天不让她死了算了？难道她所受的还不够吗？
方景灏，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残忍的对待我？属于你的我已经都还给了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会放过我？
“李晓芸，你以为用死就可以解脱了吗？你就这么想摆脱我吗，从你遇见我的那天起，你的命运就该由我来决定。你注定，与我相纠缠。你是我的。”
“不，我不要。我讨厌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再和你有一丝一毫的牵扯。这次我死不了，被你发现了。但是还会有下次、下下次，直到我成功了为止。呃……”剧烈的疼痛让李晓芸冷汗直流，娇美的脸庞都扭曲了，但她仍然倔强的说道。
她知道只要她屈服了，方景灏就可以让她少受一些折磨。可是这疼痛刺激着她的感观，她的神经，让她无法忘记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
“想死是吗？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直到你放弃了想逃的念头为止。既然这点痛对你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痛。”听到李晓芸说她还会再寻死，方景灏顿时失去了理智，冰冻的眼眸染上一层嗜血的光，狂暴的戾气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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