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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这照片王兄是从哪里弄来的？”赵定国咽了一口吐沫，愣了好几秒之后，才回过神，盯着王德章诧异地问道。
“从哪里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卓一凡确实是死了！我也可以直接告诉赵局长，昨晚那消息，就是我们王家安排人，特意放出去的风声！”王德章笑呵呵地说道。
赵定国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不明白王德章为什么会把这些都告诉自己！不过他能确定，卓一凡死在杭城的消息，的确不是空穴来风了！王德章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而且卓一凡的确是在杭城消失了！赵定国几乎已经相信卓一凡的死已经是事实了！
“王兄！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深吸了一口气，赵定国盯着王德章的双眼，迟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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