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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月来都城局势诡谲皇亲国戚、重臣贵宦皆不约而同缄默起来倒似有乌云笼罩在他们头顶一般。
相斗十余年的三大亲王皆被调离了都城而向来不受宠的皇八子赟王夏牧炎竟被永华帝委以重任担纲重责。然不知因着甚么缘由这位炙手可热的赟亲王竟突然被幽禁在府隔绝了内外。
如此反常之事莫说市井内的寻常百姓便是身居庙堂的文武百官也摸不着头脑。无论是三王派的还是赟王派的尽皆沉寂了下去任谁也不敢去打听始末任谁也不敢私下走动甚至于论议都已无人敢为。
事态不明之际贸然行动无异于引火烧身。
是非之外的人人人自危身处其中的夏牧炎却颇显得恬淡怡然每日看看书、下下棋与妻儿论时令、谈春秋。
“父王孩儿有一事想问。”早膳毕才下了膳桌夏承炀便向夏牧炎问道。
“哦向来都是我问你们的倒难得见你们问我。说罢甚么事?”夏牧炎笑着道。他少年得子这时长子夏承燧、次子夏承炀皆已成年。
夏承炀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了:“父王皇祖父为甚么要派人封住我们赟王府?是我们做错了甚么么?”他原在华子监受学突然王府来人把他皆了回来。回府才发现自己家里多了许多面生之人大小门口皆有执金令府的卫兵守着连自己这等尊位竟也出不得门。他非稚子小儿自然猜到家里出了事。去问兄长兄长不知;去问母亲母亲也说不清。如此疑问梗在心头实在令他不吐不快。
他刚说出这话夏承燧惊得瞪大了眼心想:“二弟怎敢如此唐突?”
夏牧炎眼眉一挑笑了笑:“原是问这个?”言毕行到茶案坐下谓夏承炀及身后的夏承燧道“你们也过来坐下罢我今日便说清楚免得你们胡思乱想。”见二子在自己一旁坐下乃道:“最近大华四境不平有一群歹人欲对颐王兄、颌王兄及贽王兄不利父皇不知受了甚么蛊惑竟以为这些歹人与我有关。”
“皇祖父怎会信这样的谗言!”夏承炀站起身不可思议道“父王自来便少与朝政且贽王伯乃父王同胞之兄皇祖父莫非是老糊涂了么!”
“承炀说甚么浑话!”夏承燧低喝道。他们是皇帝嫡孙抱怨永华帝两句原也算不得甚么大事。然此时非同寻常更该谨言慎行。
夏承炀哼了哼不再言语脸上的不服之色却是如何也掩藏不住的。
“你去哪儿啦?我一早来找你却哪里也寻你不到。”梅远尘脚尖儿才踏进玉琼阆苑便见夏承漪快步行来嘴里轻声嘟囔道。
去真武观亦算是梅远尘的临时起意是以先前并未告知夏承漪看来是教她苦等良久了。“漪漪你等我很久么?我实在是笨的紧竟忘了跟你说要出去。”梅远尘懊恼道。
“呵呵也不打紧的你自恼个甚么!”夏承漪抓住梅远尘衣袖轻声笑道。她言语间眼神似秋水又柔又美正应“含情脉脉”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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