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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甄爱民这段时间用金锭金条换回了充沛的人民币,下山采买东西就方便多了,所以我再次提醒负责人,要他尽可能地将婚礼筹办得隆重喜庆些,尽量贴近明朝初期的嫁娶方式。
至于安全问题,我让地蜃负责,到时外围幻化出最为吓人的滔滔大河,尽可能地避免镇河宗前来捣乱报复。
另外就是集中所有的双筒单筒新式老式猎枪,外紧内松地做好各种防备工作,确保这种人生一次的大喜事办得顺顺当当的。
为了尽可能地把耿忠义与汪素素的婚礼办得风光热闹点儿,我让人通知哀牢山尽可能多的古巫门人,而且明确表示届时只需捧场喝酒不收任何贺礼,每人回去时另有谢礼相送。
一切都顺风顺水准备得顺顺当当,附近山头沟壑密林经过排查也没有发现镇河宗的踪迹。
就在婚礼大典即将举行的头一天中午时分,突然来了一个不是古巫门人的陌生人,并且指名道姓要我胡彥青把他的贺礼转送给耿忠义。
见果然有状况发生,而且对方只有一个人并且指名道姓要我转送,我略一思忖决定亲自见见他再说:“请他进来见我吧,另外,来者为客、先礼后兵,注意礼节!”
过不多时,两个孔武有力、相当精壮的门人弟子一左一右客客气气地“陪”着那个前来上礼道贺的中年人便来到了我面前。
我略略一打量,心里面很是疑惑:因为这个来者衣着相貌都是普普通通,完全是一幅哀牢山寻常山民的样子,眼神里面似乎还有些怯场和紧张。
“呵呵,请坐请坐。”我见对方很是有些局促紧张,于是客气地请他落座、让人给他上茶。
那个寻常山民模样的陌生人并没有坐下,而是搓着手很是憨厚地表示他要见胡彥青。
“这位大哥你别紧张,听你口音也是哀牢山人,乡里乡亲的嘛,”我一边安慰他不要紧张一边问他说,“大哥你见过胡彥青吗?你找胡彥青有什么事啊?”
那个山民摇了摇头,说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他收了人家的钱就得说话算数,必须亲自把贺礼交给胡彥青,并且由胡彥青转交给一个姓耿名忠义的人。
“我就是胡彥青。”见对方并不是那种死士模样的人,我心里面认定他所送的礼物极有可能并不是什么害人之物,于是我就点了点头--这个时代死士难寻,而且这个中年山民的眼神根本不像身怀绝技的样子。
那人左右一看,见其他人都是轻轻点头表示我就是胡彥青无疑,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似地从贴身上衣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小心翼翼地打开以后把一枚泛黄的东西慢慢放在了我前面的桌子上。
“哦,这应该是枚金簪吧,看样子很是有些年头了,”
我瞧了瞧那枚已经哑暗无光带有黑斑但仍旧可以看出是金质的发簪,然后问他说,“这枚簪子是谁让你送来的啊,他怎么知道胡彥青与耿忠义?”
衣着相貌均是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回答说,他也不认识那人,只是今天早上受人花钱所托。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汪素素的声音,我就顺便让人请汪素素进来瞧瞧,看她认不认识这枚发簪。
明天就是她与耿忠义大喜之日的汪素素容光焕发,眼角眉梢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开心喜悦之色。
“哦,是这样的,有人让我转送一份礼物给耿老人家,听说耿老人家不在寨子里,所以我想请您瞧瞧,认识不认识这个东西。”
见汪素素迈步进来,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桌子上的那枚金簪--因为我心里面隐隐觉得这种从款式上来看应该是古代女人所用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汪素素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汪素素在看到桌子上的那枚金簪以后愕然愣了一下,继而连忙拿了起来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瞧着。
在瞧清那枚金簪以后,汪素素的右手明显颤抖着,显得很是震惊而激动。
“怎么了啊老人家,这个簪子是你的?”我试探着询问道。
汪素素把那枚簪子紧紧地握在手里贴在了胸前,冲着我频频点头,声音有些哽咽激动地说这枚发簪是当年耿忠义送给她的,只是当年由于愤恨在心又误信了镇河宗的话,所以她早就丢在了九曲黄河之中。
“老人家您没有认错吧?”我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面同样很是震惊而迷惑不解--
这枚金簪应该算是耿忠义当年送给汪素素的定情之物,只是数百年前就被汪素素扔到了黄河之中,今日怎么突然见天还能如此及时地回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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