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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零胸口蓦然一滞寒气窜上脊柱心神刹那间绷紧。
危险!
此时艳零本与秋泽联手对付乔吉招式交错间分秒必争寸步不能让;这一瞬她却毫无先兆地中断合击留秋泽一人应对而自己定步旋身于千钧一发间紧紧抓住偷袭的那只手。
耳后听见秋泽一声闷哼像是受了伤;而艳零却无暇他顾全部精神一瞬戒备到极点;她本能般地预感这次与以往不同。
被女子握住的左手苍白而瘦比例恰当骨节极分明然而当有人看到时却往往会忽略其美感内心只觉森冷莫名——正如这双手的主人。
季牧偷袭不成反被艳零制住眼神却无一丝波动嘴角笑意盈盈就像他本来就希望艳零如此做一样。
艳零心口一跳当下就想到了季牧刚刚得到的神通可她也无法提前知道那神通细节只听过圣使推算在大阵这个位置的传承恐怕是所有神通中至为紧要的那么……等等!左手?季牧明明是使刀的为何偷袭时偏要舍弃优势反用不惯用的左手?
艳零瞳孔微缩几乎在一瞬间就想到了恐怕他这神通是需要肢体接触才会起效的!
她立刻就试图抽身后撤但季牧却已不会放人了。
季牧手腕翻转用力足尖一拧整个人即随着女子力道迅疾追去左手毒蛇般紧锁住艳零手臂!
艳零挣脱不得挥鞭再被格挡她惊怒对上季牧视线看到的却是一片属于猎食者的冰冷——这一刻艳零心脏猛烈一阵狂跳不祥的预感终于到了顶峰她再忍不住尖叫出声:“秋泽救我!”
而对面季牧却一个多余的字也未说直接动用神通!
下一刻两人身体同时僵滞竟仿佛时空已在此刻凝停。
……
这种感觉很难言明——
季牧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动用神通之力却不知它自何处而来、又自何处而去甚至他也感觉不到那力量存在何处、怎样被用出——就像那只不过是他脑海中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却突然间轻易实现了。
但季牧来不及细思因为更神奇的事正呈现在他的眼前——
无形联系在他与艳零之间出现的刹那他竟看到了两座近似齿轮的幻影各居一边大小不一——季牧本能地恍悟这即是神通之名“运轮”的映射;而仅有他能看到的两座运轮则分别代表着他和艳零的气运高低。
艳零身负气运竟然更盛于他这令季牧眼底凭生戾气又瞬转冷笑——因为她很快就不会了。
心念定时两座运轮细齿无声嵌合而后骤然疯狂转动——其一向前时另一必然向后只转瞬间艳零的气运便向季牧流失近半!
而艳零却看不到这骇人一幕。她只觉心底说不出的冰寒仿佛正有什么至关重要之物正离自己而去;又觉浑身突然沉重得厉害难以平衡移动都困难。
心知再不能等艳零拼命挣扎起来季牧的这门神通太古怪了!
谁知下一刻——她甚至力气还没用全——竟然就轻易挣脱了?
艳零是惯常多疑的人担心季牧有诈不论真假且先往后拉开距离一扬手便是试探一鞭过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季牧的应对。
季牧明显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艳零挣脱时他有试图阻止面对这一攻击他也有意识地挪躲但却又显得迟缓太多与他此前所表现的天差万别。
锐风一晃而过击中实体空气中溅起一道血光。
艳零微微眯了眯眼狠然一笑手下长鞭狂风暴雨而去。
……
觉察到不对的第一时间季牧立刻怀疑陆启明告诉他得到神通的方法就是为了借此杀他。
难道不是吗?方法是真的季牧也是真正地得到了神通——陆启明没有说谎他也不必说谎——只需隐瞒神通动用时的弊端就足以至季牧于死地!
季牧一直防备着陆启明用这种方法每次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季牧都要用各种方式反复确认数次才敢用;可还是防不胜防。
破裂伤口的刺痛激起了身体的躲避本能但季牧心底却冰凉到了极点。他知道这是杯水车薪。
季牧明知自己神志无比清醒而五感却在迅速消失——最初看艳零还只是有些古怪的模糊到此刻已经只剩晃动光影耳边一片寂静甚至连手握刀柄的触觉也消失了——若不是季牧竭力通过身上伤处判断艳零攻击方向恐怕早已丢了性命。
“公子!”乔吉立刻意识到了季牧的不妥硬抗秋泽一记术诀紧急回援使足十二分力气直向艳零后心出拳!
艳零暗骂一句急避过去匆忙抬头朝秋泽递去一个眼色身形交错间再度盯着乔吉背后“先杀季牧!”
此刻季牧状态显然不对乔吉固然强悍但处处掣肘之下说不定能将两个一并解决。艳零打着算盘手下攻势更急。之前季牧带给她的冰冷压抑仍未散去或许只有彻底杀死季牧神通的力量才能消除。
乔吉则浑然不惧。强弱高低只看是与谁比较。
他低喝一声经脉真力流转全身顿时泛起金属般光泽整个人仿若铁浇铜塑!艳零长鞭击上竟只留下斜斜一道浅白印记转瞬消失不见。
艳零与秋泽不由对视一眼麻烦了!这乔吉究竟是何人物居然到了此时犹未尽全力!
“……看他能坚持多久!”艳零恨恨咬牙道:“继续!”
鞭影术诀牵动灵气倾泻而下乔吉却于狂潮中岿然不动。他有意牵动着对方二人的战斗节奏传音问向季牧:“公子您现在如何?”
然而刚一传出乔吉便怔住了——传音失效!
季牧明明尽在咫尺乔吉却无法与他建立联系。
乔吉心下一紧连忙分神去探季牧腕脉却在触到季牧脉门之前被他本能一刀斩退——这才意识到季牧竟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到底怎么回事?
乔吉蓦然望向远方那处山崖面沉如水。
……
……
季牧依稀知道乔吉似已守护在自己身边却仍然无法控制地陷入恐慌之中。
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仿佛整个世界都将他排斥在外空无中只有他一人黑暗无声漫长无尽。
季牧试图说服自己这种处境只需忍耐过去就可以了并不会对自身造成任何损伤;但无济于事。
这是根植于他记忆深处的最大恐惧。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常常被锁入相似的死寂之中濒临崩溃也挣扎不出世上只有一人能够救他也只有一天会来救他那就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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