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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盘棋就四个子,游戏的简单程度无需什么棋谱,更没什么技法可言,每当狗剩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纳闷,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这样?
当他看到老人的时候,当他看到坝下的大青马的时候,所有的答案都就出来了,正是因了他们的存在,才赋予了这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游戏以最为耐人寻味的内涵!
哦,简简单单的一盘棋,孤零零的一个老人,伴着“哄哄”作响的河水吃草的大青马,就像一把火炬,一下子点燃了大运河,赋予了大运河,不管是以前的,还是以后的,最为绝想的故事!
在河坝的南面不远处,那座马棚还在,大青马就葬在马棚里。是呀,它要有个归宿呀,它活着的时候,大壮爹给予了他心爱的大青马莫大的关爱和最崇高的人性,大青马也用他的实际行动给予了人类最为崇高的马的精神。
这个地方是它的主人给它选下的,这也是它的主人最后留给大青马念想的地方,老书记,老姚一些人商量来商量去的,最终就选定了这个地方并且安葬了大青马,给它的一生画上了一个最为完美的注脚,寄托了世人最为一往情深的追思。
大壮爹在家停灵了三天,在这期间老书记,老姚一些人就曾经商议过,就老人家的遗体到底葬于何处进行了一番商定。老人家是独门独户,在这里没有坟脉传承,把他安葬到哪都合适,但又基于老人家传奇的一生而言,把他安葬到哪有都觉着不合适。
在石纺路和京广线交叉的地方有个扳道岔,扳道岔的西边有一片石碑林立的地方,每块石碑上都刻着每个人的生平简历和事迹,这是一片英雄们的安葬之地,凡是生活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
老人家应该追加为英雄,老书记分别电话向区里和市里汇报了此事,但区里和市里的相关领导颇为其难,追封为英雄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没有生平记载,仅凭你们几个人的口述就给他定性,本身这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要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也实在是不合章法的。
最后老书记他们只要作罢,也只能一声叹息了。再说了,要是硬把他的坟墓选在那,那地方是属于吴家庄的地面,铁路以东才是义堂村的,老人家应该安葬在自己的家乡才对,葬在那里也确实不合适了,也是实至名归的。
最后老姚说了一句话点醒了大家,老姚说道:“老哥这辈子不追求什么名份,充其量他也就是位跟我们一样的有着侠肝义胆的血性中人,他这辈子都钟爱他的大青马,即便是死了,我们也不应该把他俩分开呀?”
老姚心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于是才说了这番话,于是又说道:“我看这样吧,就给老哥这一辈子一个安慰吧。他喜欢马,他这辈子都把他对马的所有情感赋予了大青马,咱们就把他跟大青马联系在一起吧。”
“大青马是头冲北安葬的,咱们何不把大车优质的木料打造一口棺木,就在安葬大青马的南面给老哥安葬了,也就好比老哥坐在他心爱的马车上,还有他的大青马就如同他们还不离不弃,面向着美丽富饶的大运河,这是他们一生最好的归宿。”
“大青马什么时候喝了都有大运河在,什么时候饿了,都有大运河在,它这辈子再也不拉什么了,大车上只有它的主人!我们以前有个预定,我们老几个闲来无事了,坐上老哥的马车出去游玩打猎,这个愿望我们没能实现,而如今就让他跟着她的大青马在那边好好的享享清福吧!”
在座的,包括老书记在内所有的人,都频频的点头,没一个人反对的,最后老书记说道:“看看大家还有什么意见没有?黑子,四姨,你们说哪?”
黑子和四姨都齐声说,我们没意见,就按老姚说的办吧。
整个安葬的过程都是有条不紊的,人们都把悲痛压制在了心底,从秧席到大运河岸,从石纺路到京广铁路沿边,就连过往的铁路客车上的目光都齐聚到了这里,世人都惊呼,这样的葬礼是在发送哪位仙人?
拥堵的石纺路上没有任何人因此堵路而埋怨,过往的列车没有一次鸣汽笛,直到大家把老马安葬完毕后,集体对逝者默哀时,从此经过的一列列车本不应该拉响的汽笛声,才跟随着列车那有节奏的“嗵叹一拌哒”有节奏的响声,拉响了有节奏的三声汽笛声!
这一天是最值得人们怀念的日子,吊念的人走了一拨又一拨,四里八乡的人得知这个消息后,都来吊唁来了,这些人都是知道老马其人的人。
老马不是英雄,但在人们的心中,他就是位英雄,也无怪乎老书记在思忖良久后,给区里市里通了电话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尽管此事没有成行,也没挡住百姓们对这位马神的尊敬之情!
农民喜欢马,也离不了马,老马把马的精神传遍了千家万户,赋予了马殷勤劳作任劳任怨吃苦耐劳的精髓!
老马没了,大青马没了,但人们记住了老马和他的大青马,就在大约河岸,永远的传唱着一首歌,一种精神,世世代代的在传送!
本书源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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