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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东南特产‘官软柿子’
六月的京城正是酷暑难当的时候,城中那些薄有家产人家,在这时都会选择去消暑圣地凉快凉快,比如说京城有名的玉河山庄,青亭山庄那都是人们争相要去的场所,其中以玉河山庄最为有名气。而玉河两字是当年南方大儒官鹏亲笔所提,一语双关,既是赞美了此处的荷花如玉般温婉,又将这养着荷花的河水给囊括进去了,真是吃水不忘打井人,故而即便是官鹏下野了,这个玉河山庄依旧是文人墨客的心头宝,仍然是客似云来。
也不知是哪一年开始,一到六月京城的文人便要忙活起来,倒不是为了秋闱做准备,而是在秋闱之前的玉河诗会上一鸣惊人。这个玉河诗会的感染力丝毫不比科举差劲,当今的许多名士都是在这儿被大众所熟知例如现在的有苏第一青年才子林洎,当年就是在玉河诗会上力压众人拔得头筹的,故此所有的举子也都将玉河诗会看做科举前的 一块敲门砖,若是名气大到考官那儿,这可是对今后的科举排名大大的有力。不过,因为这诗会大多是在六月初,除了京城本土的人,其他地区的士子都是不怎么会来的。但今年却是个例外,因为皇上延后了安南十六年的春闱,这就让各地的士子腾出了时间来参加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玉河诗会。
今年的诗会比往常更加热闹,那些各地将要参加来年春闱的士子都已尽数到了京城备考,时逢盛会自然都是要来插上一脚的。所以,当一大帮学子到了玉河山庄的时候,都是张兄李兄赵兄地叫着。一个劲儿的打招呼。特别是这么四个人到达的那会儿,更是引起轰动。他们分别是,东南的慕容夜与曾沉,北方的徐光启,以及西南的刘志新。这四人初到京城不久便有佳作流出,更何况他们在自己家乡也都是远近闻名的才子。到了京城更是迅速走红。
“众位时为六月,亦为荷月,不如咱们就以荷为题,对上几联,可好?”说话的正是玉河诗会的主办方,玉河山庄的代表。同样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约是二十五六的样子。一看就讨喜,怪不得能揽下主持玉河诗会这等差事儿。
“行啊。”那主持的刚说完,下面参加诗会的人们,都要蠢蠢欲动了,恨不得将自己的所学一股脑掏出来显摆显摆。
“在下先开个头,出淤泥而不染。”那男子。笑着吟道。
众人一听原来这男子也是个行家,不稍片刻,就有另一个男子在另一头高声回道:“濯清涟而不妖。”
“妙极。”那主持的男子叹了一声好。便退出了对联的中央将地方腾给那些诗兴大发的读书人,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场的气氛也热烈了不少。男子退至一角时,因是倒退故而没有瞧见后边有人,好巧不巧便与另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
“嘶”只听见身后的人,倒吸了口气,并没有说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那男子赶忙转身道歉,可他一抬眼,号称见多识广的他,也不禁愣在原地,该怎么形容眼前的男子呢,这个少年,皎如月树,美如冠玉,好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才俊。他发誓自己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俊俏的美男子。
“不碍事。”少年浅浅一笑,坦然地接受了男子的歉意。
男子也是个精明的人,这般风姿绰约的少年他怎能放过,当即便介绍起自己:“在下,王祥,草字休征,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天下间有如此风韵的除了淳歌,还能有谁,这厮前几天刚到京城,就是去朝廷那儿报了个到,也没去找慕容几人,反而是躲着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挑准了今天露个脸。这会儿,见他眉梢不经意的一挑,这个王祥他倒是知道,这人是王公的孙子,据说颇有经商天分。
“贱名不足以道,在下先行告辞。”淳歌一作揖,便走入了人流。倒不是淳歌不想结交这个王祥,相反淳歌是极为想要与这王祥结交,可是有一种人,你越是热乎他越是不搭理,你若是不理他便会像牛皮糖一样粘过来,刚巧王祥便是这样的人,于是乎淳歌就信手拈来一朵欲擒故纵的小花。
王祥本想追上淳歌的,哪知人流实在拥挤,淳歌这人一眨眼就不见了,这时又是那些文人对联的高氵朝,那几个名人纷纷出战,他又不想错过,就只能是看着淳歌离去了。
其实淳歌并没有走远,不过是挑了一处好地方,正好看得清慕容曾沉等人与别人对得风生水起,佳句层出。
“花冠饰可人,清波玉立。”坐在曾沉对面的男子,望着远处荷塘里的荷花,扇子一敲一上联便有了。
曾沉也是久负盛名的才子,也不过沉吟片刻,便脱口而出:“树干堆叠土,淡雾香飘。”
此联一出引起满堂喝彩,连淳歌也不免在心中为这两人叫好,真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稍有不慎便会变成前浪被拍在沙滩上啊,好在他这几年潜心学习,否则还真会被别人给比下去。
与曾沉相对的男子,眉头一皱,便不再做声似是在搜肠刮肚地想着绝对,好对死曾沉似的。
“四面荷花三面柳。”坐在慕容夜身旁的男子,环顾四周,悠悠地晃脑道。
淳歌瞅着那人的样子,便不由自主地笑了,真真是像极了一个老学究,着实地呆板啊。
见那慕容夜折扇大开,呼啦啦地扇着等,眨了几下眼,便接道:“半潭秋水一房山。”
“善哉。”那男子,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慕容像是找着了什么宝藏似的。
淳歌差点没将茶水给喷出来,那人是还真是有意思,不过这玉河诗会倒是愈发没意思了,除去文人你来我往淳歌还真不知道会有些什么新鲜花样。淳歌可是早就过了那种因为一句好词好诗就会乐上半天的年纪。因此他已经觉得有些无聊了。朝左右看了看,倒不似先前一般拥挤,便也站起身来,预备着离开,正当淳歌前脚刚一迈出去,身后便传来。又一句上联。
“荷花茎藕莲蓬苦”这联是曾沉对面的那个男子出的,那男子便是西南的有名的才子,刘志新。
此联一出,倒是真有谁与争锋的架势,光从字形上就都是草字打头,要想对得工整只怕不是一时之功。更何况还要讲究意境,难度更是上了一层楼。
刘志新见对面的曾沉与慕容皆是没了声响。不由得哂笑,说道:“你们不是东南的大才子吗,不是状元的热门吗,怎么你们东南人对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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