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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恍惚，刚才陆战北眼底的愤怒和寒意，直直刻入了她的心。
让她到现在，依旧有点回不过神来。
她好像……伤到他了。
“怎么了？还在害怕吗？”陆时谦拉来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没事，一点小故障而已，公司的电梯质量都是最好的，不会出大问题，别怕。”
他想去握她的手，叶子涵却借着放下杯子的动作，潜意识躲开了。
“抱歉，陆总，刚才……”
她咬了下唇，才抬头看着他：“刚才，太放肆了，你别见怪。”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
陆时谦还是固执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小手一片冰凉，他不由得皱起了眉：“还是慌，是吗？”
“真的不是，已经不怕了。”叶子涵摇摇头。
她没有撒谎，她没有那么脆弱，人都出来了，怎么可能还会慌？
她现在不好受，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刚才陆战北临走之前，看她的那一眼。
那一眼里，除了愤怒，还有失望。
她好像……让他失望了。
“你在想什么？”陆时谦盯着她的眼神，渐渐冷了下去：“在想陆战北？”
叶子涵抬头看着他，一阵愕然。
他怎么知道？
陆时谦的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他放开她的手，走到窗户边，啪的一声，将香烟点上。
“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在床上，答应过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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