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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点头：“是的。”
顾北年倒是没说什么，点点头：“知道了。”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
江止奇怪的问道：“顾总，您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您往日不是最八卦的吗？”江止说，“今天怎么有点反常啊。”
顾北年拿起手里的文件，敲了敲他的头：“是不是我平时太好说话了可，啊？”
江止都敢这么开他的玩笑了。
不过，顾北年平时的确是很八卦的。
今天……他是没这个心情。
他自己都顾不上自己。
顾北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韩筱站在里面。
他顿了顿，什么都没说，走了进来。
韩筱看着他：“北年……”
“注意称呼。”顾北年纠正她，“我们的那段假关系，已经结束了。”
“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该说的我都说了，再多说也没什么意思。”
韩筱的模样，看起来特别的委屈：“为什么……你说变就变了？”
顾北年直接无视了她的话：“说吧。你来找我，是已经做好了决定吗？”
韩筱点点头：“是的。我，已经想好了。”
“那你打算怎么选？是想好了要去哪个部门担任哪个职位，还是，要辞职。”
韩筱反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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