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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陛下觉得她这般做是在为庄蒙两家铺路还好,若是她觉得她这般做是因为曾经和豫君的旧情,那……

庄铭歆想至此,心中不禁一寒。

……

京城的大街渐渐地热闹起来。

司慕涵领着雪暖汐只在路边的摊子上用了早膳,虽然只是一些寻常的吃食,但是雪暖汐却吃得格外的愉快,或许吃什么对他来说根本便不重要,最要的是,司慕涵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吃了早膳之后,雪暖汐却仿佛放开了性子,不愿意立即回宫,反而拉着司慕涵在街上闲逛起来。

司慕涵也有些讶然,她一直以为他在宫里面虽然受着制约但是却也过的算是开心,然而如今,她方才发觉,真正开始的他,竟是这般模样。

心渐渐地沉了下来。

雪暖汐此时正在一个玉石摊子上拿起两块样式不同的玉佩比较着,摊子上的玉石虽然及不上宫里面的珍贵,但是却还是吸引住了他的眼睛,比较了半晌,最后却还是无法确定那一块更好,便转过身想要询问司慕涵,却发现司慕涵居然正盯着他看,随即疑惑道:“怎么了?”

司慕涵敛了敛思绪,却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微笑道:“没事,怎么?喜欢那一块?”

他难得这般的开心,她不想坏了他的兴致。

雪暖汐却并不相信司慕涵真的没事,“是不是……你有事要处理?”

“没有,别担心。”司慕涵正色道。

雪暖汐又看了她半晌,最后方才放弃了询问,“你觉得哪一块好?”

“你喜欢哪一块?”司慕涵看向了他手中的两块玉佩,无论是玉质还是雕工都算不得上是上层。

雪暖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两块玉佩,“都不错,不是却还是不够特别。”

“你想要特别些的?”司慕涵问道。

雪暖汐点头,“玉佩自然是特别些的好。”

“那便先不买吧,往后我送你一块特别的。”司慕涵笑道。

雪暖汐一阵欣喜,“真的?”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盯着司慕涵不放,“涵涵,你似乎从未送过我礼物!”

司慕涵一愣,没送过吗?

“那些可不算!”雪暖汐像是担心司慕涵会说她这半年给他的那些赏赐便是礼物,语气有些蛮横地道:“我要的是涵涵给我的礼物!”

司慕涵笑了笑,“好,那往后……”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阵喧闹声给打断了。

她循声看去,却见一匹快马正狂奔而来,马上骑着一个华服女子,正用力地挥舞着马鞭,丝毫不顾及前方大街上走动着的百姓。

百姓为了躲避飞奔而来的快马,东倒西歪的,将原本宁静祥和的大街弄成了一片狼藉。

雪暖汐见了这情形却也是惊了一惊,京城内可是禁止这种纵马恶行,他可没忘记当日司慕涵也因此而受了不少的罪,就在马车从他的面前经过之后,他很清楚地看见马上的华服女子居然一脸的兴奋,像是看见了眼前这幅人仰马翻的举动很是高兴似的,“这是什么人?!居然这般的嚣张?!”

司慕涵扫视了眼前狼藉不已的场景,先示意隐匿暗处的侍卫不必出来护驾,随后面容沉了下来。

雪暖汐见司慕涵这般,便知晓她是动了怒气,正欲说什么之时,耳边却传来了一道义愤填膺的声音,“那是薛家大秀。”

司慕涵和雪暖汐顿时转过视线循声看去,却是不知何时玉石摊子旁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大约二十出头,眉目秀丽,隐隐间透着英气,一身蓝色劲装紧身衣袍。

以衣着打扮,司慕涵猜测她是行走江湖之人。

雪暖汐却没有注意眼前之人长了什么样,倒是被她口中的话跟镇住了,连忙问道:“薛家?那个薛家?”

该不会是他所想的那个薛家吧?

“当今圣上养父皇贵太君的母族薛家。”那女子的语气并未因为薛家的身份而有所缓和。

雪暖汐闻言,顿时脸色一变,转过视线看向旁边的司慕涵,“涵涵……”

司慕涵给了雪暖汐一个抚慰的眼神,随后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那女子将盯住快马离去方向的视线转了回来,看向司慕涵,虽然眼前之人只是穿着寻常衣服,但是身上的气质却告诉她,她眼前所见之人并不是寻常人士。

女子沉默会儿,方才道:“在下何涟。”

“何秀如何确定那人便是薛家大秀?”司慕涵看着她,淡淡地道。

何涟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威压向自己袭来,声音竟不禁缓和起来,“在下乃镖师,常年在外行踪,一次路过兰州之时曾经和薛家打过交道,所以方才认的出来。”

“镖师?”司慕涵挑眉,“何秀可是庆安何家人?”

何涟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猜出了自己的来历,“阁下说的不错,在下正是庆安何家之人。”

“不知何秀是何家的什么人?”司慕涵继续问道。

何涟虽然感觉到对方这般问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回答,正欲回答,却问远处传来了一道吆喝声,“少主!”

司慕涵抬头看起,却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少主?这般说来,眼前之人便是何家的少主?

何涟见了那男子,立即迎上去,紧张地道:“怎么了?”

那男子喘了喘气,方才道:“少主……家主请你回去……说少主夫……他……身子又不适了……”

“好!”何涟连忙道,随后转过身对着司慕涵拱手道:“在下家中有事,先告辞。”

司慕涵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幽光,淡笑道:“何少主请便。”

何涟一愣,随后拱手道:“告辞。”然后跟着那男子匆忙离开。

“涵涵……”雪暖汐握紧了司慕涵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无法无天的女子居然是薛家的人!?

司慕涵收回了目光,微笑道,“这件事朕会处理好,别担心。”

“可是皇……”雪暖汐觉察自己说露了嘴连忙停止。

司慕涵明白他的意思,“如今掌管薛家的……”她的话还未说完,便浑身一凛,随即将雪暖汐护在了怀中,然后猛然转过了头。

便在方才,她倏然见感觉到似乎身后有一双森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可是当她转过头却并没有发现什么。

雪暖汐被司慕涵这般忽然一抱有些讶然,“涵涵,怎么了?”

司慕涵没有松开雪暖汐,仔细地打量着前方一间酒楼的二楼,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

雪暖汐的心有些不安,“涵涵……”

司慕涵敛了敛心神,看向自己怀中的雪暖汐,“阿暖,回家吧。”

雪暖汐一愣,“发生什么事情了?”

雪暖汐想询问司慕涵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见司慕涵一脸深沉,便只好作罢,点头道:“好。”只是涵涵为何忽然间变成这样?是因为薛家的事情吗?

回宫之后,司慕涵便先送了雪暖汐回宫,随后便回了交泰殿,召来了今日在她身边轮值的暗卫,询问方才的事情,但是却并没有问道什么,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可是如今却还是觉得的不对劲,

她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暗卫,她是暗卫组织中的一等暗卫,若是真的有什么人在暗中窥伺她,她定然会发现。

难道真的是她太过于敏感?

她沉了沉眼眸,下令道:“让人去那间酒楼查查。”

“是。”

司慕涵挥挥手,让她退下,随后便敛了敛心神,开始着手处理政事,半晌后,宫侍进来禀报,说户部尚书庄铭歆求见。

司慕涵挑了挑眉,“让她进来。”

那宫侍领命前去将庄铭歆引了进来。

“臣庄铭歆参加陛下。”庄铭歆下跪行礼。

司慕涵淡淡地道:“起来吧。”

“谢陛下。”庄铭歆谢过后起身,然后微微抬头观察着司慕涵,却发现她此时正低头看着折子,并没有抬头看她,心中的不好预感更浓。

“爱卿来找朕可是有事?”司慕涵一边翻阅着折子一边道。

庄铭歆握了握拳头,“臣是前来谢恩的。”

“谢恩?”司慕涵抬头挑眉道,“爱卿为何而谢恩?”

庄铭歆低着头,语气恭敬地道:“前几日臣正夫得了豫君的赏赐,因臣正夫方才生产不久,不能亲自进宫谢恩,便嘱咐臣代为谢恩。”

“赏赐之人乃豫君,爱卿若是要谢恩该是去寻豫君方是。”司慕涵淡淡地道,眼底却闪过一抹异芒。

庄铭歆正色道:“臣乃女子,亦是外臣,不便进入后宫,而且豫君乃陛下君侍,豫君之恩便也是陛下之恩。”

“这倒也是。”司慕涵淡淡地笑道,“既然如此,朕便替豫君受了爱卿的谢了。”

“谢陛下。”庄铭歆道。

司慕涵提笔在眼前的折子上写下了批注,“爱卿可还有事?”

“回陛下,臣暂无其他要事。”庄铭歆回道。

“是吗?”司慕涵合起了批阅好的折子放到了一旁,取出了一份新的,“朕却有件事想问问爱卿。”

庄铭歆脸色微变,幸好低着头,能够掩盖过去,“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爱卿可曾听过庆安何家?”司慕涵一边在折子上写批注一边问道。

庄铭歆一愣,心也缓缓放下,正色道:“臣曾有耳闻,庆安何家的何氏镖局乃大周第一镖局,而何家的枪法传闻亦是大周一绝。”她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司慕涵,“不知陛下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司慕涵合起批好的折子,搁下了笔,端起茶杯,“朕听说何家的人进了京,所以便随口问问。”

庄铭歆自然不相信司慕涵只不过是随口问问,但是她没有明说,她也不能继续追问。

只是庆安何家虽然有些名气但是却也只是属于江湖人士,怎么就引起了陛下的兴趣?!

庄铭歆想起了先前凌家一事……

难道这一次也是这样?!

可是凌家有的是财,但何家……

陛下看重了何家什么?!

司慕涵喝了口茶,“若是爱卿没有其他的事情,便退下吧。”

“臣告退。”庄铭歆垂首行礼后退下。

司慕涵抬起了眼帘,看着御书房的门口,眼眸却沉了下来。

专程来求见她只是为了替正夫谢恩?

庄铭歆啊庄铭歆,究竟是你太多心还是朕太多疑了?

……

却说那暗卫得了司慕涵的命令之后便立即出宫前去那间酒楼,但是司慕涵却怎么也想不到,那暗卫之所以去拿酒楼并非因为得了她的命令而是去见一个人。

而这人正是先帝胞妹,大周圣祖皇帝亲封贵王的三皇女。

“见过贵王殿下。”

贵王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暗卫,“这般多年来,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本殿,你既然出现了,那便代表她发现了?”

“陛下只是猜测。”那暗卫道。

“猜测?”贵王笑了笑,“便是猜测也证明了她的感觉挺敏锐的,不得不说,本殿这位皇姐千挑万选出来的继承人还是有些本事!”

那暗卫低着头没有说话。

“方才跟在她身边的便是外边传闻最得她宠爱的宸皇贵君了?”贵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淡淡地道。

那暗卫回道:“是。”

“这宸皇贵君真的如外边所传闻的那般得宠?”贵王挑眉道,那双与先帝极为相似的眸子内闪着幽暗之光。

那暗卫道:“宸皇贵君的确很得圣宠,陛下对他可谓百依百顺。”

贵王垂下了眼帘,敲大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那也就是说若是这位宸皇贵君出了事情,我们这位新陛下定然心急如焚伤心欲绝了?”

“是。”那暗卫道,随后又补充道:“只是皇贵君手中掌管着后宫这一支暗卫,若是殿下在他身上下手,暗卫的忠贞定然会受到怀疑。”

贵王挑眉道:“说的也是,若是被本殿的这位侄女皇帝得知了本殿皇姐交给她的保命符居然有问题,那后果定然相当严重,她能够得到本殿那位心狠手辣的皇姐看重且传位,手段和心机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暗卫没有说话,仿佛不存在一般。

“既然这位皇贵君不能动,那便动动那位怀着身孕的凤后吧,虽然他怀着身孕,但是毕竟是罪臣之子,便是他的孩子出事了,相信母皇在天之灵也不会责怪本殿的。”贵王一脸叹息道,“这位凤后全族被流放但是还能保住凤后的位置,相信也是很得宠爱的,单单是他凤后的身份,出了事情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的。”

“陛下极其不待见凤后。”那暗卫开口道。

贵王玩味一笑,“哦?这可有些意思,既然她不待见这位凤后,为何不直接废了扶自己心爱的皇贵君上位?难不成是因为他怀着孩子?”

“先帝临终之前有旨意皇贵君不得为后,陛下担心再立凤后会威胁到皇贵君,因而方才允许凤后一直占着后宫之主的位置。”那暗卫道。

贵王倏然冷笑一声,“果然是母女,一样的狠心绝情!”

那暗卫的头低得更低。

“这样说本殿可真的不能动这个可怜的男子了,既然如此,那便只剩下一个豫君了!这位豫君该不会也是被利用的棋子吧!”贵王此时平静的心情依然转为了恼怒。

那暗卫道:“因豫君有孕,皇贵君已然在豫君身边安放了暗卫保护。”

“也就是说本殿若是动了他,暗卫同样会被怀疑?!”贵王冷冷喝道。

那暗卫没有回答,但是却也算是默认了。

贵王猛然挥手扫落了桌面上的茶杯,“那么说,本殿只能直接对本殿的这位侄女皇帝下手了!”

“殿下!”那暗卫猛然抬头,像是很是惊恐的样子。

贵王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你放心,本殿如今回来只是想要回本殿的惜之,至于大周的皇位,三十年前我不要,如今也一样看不上眼!”

那暗卫闻言,随后继续低着头。

“既然她身边的人都不能利用,那便只有对不住本殿的那位皇姐了!”贵王沉下了面容,“本殿皇姐的那位德贵君身边没有人保护着吧?”

那暗卫沉默会儿,方才道:“是……”

“那好,便用他吧!”贵王没有笑意地笑了笑,说道。

“……是。”那暗卫应道,随后起身离开。

在那暗卫离开之后,贵王便转过了身,看着窗外不算是晴朗的天空,低喃道:“惜之,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我走,一定会!”

她缓缓闭上眼睛,在心中暗道,皇姐,当年你用惜之逼我放弃皇位远走漠北三十年,如今皇妹便要用你身边的人让惜之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

这是你欠我的!

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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