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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荇晓你醒醒!荇晓,你醒醒!醒醒——”沐云像是疯了一般不般地叫唤了,声音凄厉的几乎滴出了血来,可是不管她如何的叫唤,怀中的人始终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跟着沐云而来的那何家的下人吓得脸色苍白,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随后便想着要去找家主。
而当他方才转身的之后,便看见何涟带着何宛身后还跟着府中的大夫匆忙赶来。
那下人想迎上前禀报,可是目光落到了何涟的脸庞之时,却一步也走不出去。
何涟的面色一片铁青,铁青到了几乎可怖的地步,她快步上前,没有理会那发呆中的下人直接走到了沐云的面前。
当她看向了沐云怀中的华荇晓之时,双眸中更是闪过了一抹无法言语的情绪,她站在了原地,没开口双手紧急地握着,额上甚至泛起了青色的筋。
沐云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癫狂当中,不断地叫喊着华荇晓的名字,面容因为过度的惊恐以及悲切而扭曲了起来。
“家主……”何宛脸色有些青白地上前低声提醒。
何涟双手紧紧攥紧,然后僵硬地半蹲下了身子,声音带着极重的沙哑,“华主夫……”
沐云听见了何涟的声音当即停下了叫唤,然后猛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何家主,你快救我妻主,我求你,救救她!救救我妻主!我求你——”
何涟脸庞颤抖着,缓缓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华主夫你先冷静一些,让大夫先给华前辈看看……”
“好!”沐云点头,像是垂死的人得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似的,“快,快给妻主看……快……”
何涟看向了已经没有血色的华荇晓,身子有过一瞬间你痉挛,然后伸手想要将华荇晓从沐云怀中接过来。
“你干什么!?”沐云当即挥开了她的手,紧紧抱着华荇晓,愤怒地叱喝道。
何涟眼底泛起了一丝血红,声音开始显得僵硬,“我先将华前辈扶到里间的床榻上,然后方才好让大夫诊治。”
“好c!”沐云颤抖着地点头,仿佛将何涟当成了活神仙一般。
何涟合了合眼,然后看向何宛。
何宛眼底的情绪复杂的无法言喻,但是还是上前跟何涟一同将沐云怀中的华荇晓扶起,然后往里间走去。
沐云是真的相信他的妻主还有救。
他很配合地听从何涟的话站在了一旁,让旁边的大夫上前给华荇晓诊脉。
然而不久之后,大夫却给出了一个他便是心底已经知晓但是却怎么也不愿意面对的答复。
“回家主,华前辈已经没有了脉象,她已经去了。”
何涟双手顿时攥的更紧,几乎可以听见关节活动的声音。
“不可能——”不等她回应,一旁的沐云先一步厉喝道,她上前抓着大夫,如同陷入了绝境中的野兽一般嘶吼着:“你胡说,妻主不可能死的!不可能的!你诅咒她,诅咒她,我杀了你!杀了你——”
随后动手要去掐那大夫的脖子。
何宛一惊,当即上前伸手拉开他,“华主夫你冷静一些*主夫——”
“放开我——”沐云剧烈挣扎着。
何涟双眸已经是赤红了,“华主夫,你不要这样*前辈不会想看见你这样的!”
“何家主你告诉我妻主没事的对不对?她只是晕厥了过去的对不对?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何家主你告诉我——”沐云转移了目标祈求般对何涟道。
何涟伸手握住了沐云的双肩,“华主夫,华前辈已经去了……”
“不会的!”沐云挥开了她的手,泪流满面,嘶吼着,“不会的,不会的,方才她还好好的,她还说等我回来的,不会的——”随后上前又抓住了何涟的手臂,“何家主,我求你,求你……”
“华主夫……”何涟开口。
沐云不等她说完话便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扑向了床上的华荇晓,伸手握着她的脸,“荇晓,你醒醒,你醒醒,你不会有事的,你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荇晓我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快醒来好不好?好不好?你说过你会等我回来的,荇晓,你说过的……我们还要去京城,我们还要治好你的病,我们还要白头偕老!荇晓,我们说好要走一辈子的!你答应过我的……荇晓——”
凄厉的叫喝在室内徘徊着。
何涟无法在继续呆下去,抬头对何宛说了一声这里交给你之后便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而此时,她身上的气息已然转为了炙热的愤怒。
她直接冲到了后院的一个院子。
那是何寒的住处。
便在正屋的正堂内,原本该在庄子内的何寒却悠然地坐在了桌子旁喝着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方才了却了一桩麻烦事一般。
何涟冲进了屋内,双眸通红地盯着眼前的女儿。
何寒见了她进了,缓缓放下了茶杯,缓缓站起身来笑道:“母亲找女儿可是有事?”
“畜生!”何涟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便挥出了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可以说是下足了力道,便是自幼习武的何寒也被这个巴掌给击的倒在了地上,那被打的半边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嘴边也溢出了血丝。
只是何寒却似乎并不在意一般,没有起身,抬手抹去了嘴边的血丝,然后低头看着手指上面的鲜血,笑了出声,“呵呵……母亲还未迎娶继室生下另一个女儿便这般对女儿下狠手,便不怕绝了何家的后嗣吗?”
“你——”何涟胸口气血汹涌,女儿满不在乎的态度让她既是愤怒更是痛心,她弯下了腰将何寒给扯了起身,然后挥手扔了出去,“畜生!”
何寒整个人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这般一砸,居然将那桌子都给砸碎了。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何涟浑身颤抖着,极度的愤怒与痛心缠绕着她,让她便是连话都说不全。
何寒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便是如今她的肺腑已经是受了伤,她撑着身子摇椅晃你地站起了身,然后看着何涟,嘴边泛起了嘲弄一般的笑,“母亲是想问女儿是怎么会做到吗?既然母亲这般想知道,女儿念在父亲的份上便告诉你,没错,论武功女儿是不是那华荇晓的对手,不过好在女儿这个何家少主的身份让她没有防备,当时女儿和她说这话的时候借机走到了她的身后,然后用了一根长针扎入了她的后脑里,就这样,她便倒下了。”
话落,她便又被何涟一巴掌给击倒在地。
而这一时候,她已经压不住那口涌上来的鲜血,呕了出来,可是即便如此,她仍旧继续说下去,像是在挑衅似的,“母亲不必这般动怒,女儿在有人来之前已经将所有痕迹都处理干净了,除非华荇晓活过来,否则谁也不知道她是这样死的,再者,她原本便活不长,这样死了,所有人都不过是认为她是病发而死的,对了,她的裁像便是因为脑袋里长了什么东西,那更加不会有人怀疑她是被人给杀害的。”
何涟没有再动手,而是睁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何寒,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杀了人却还能够这般镇定自若地说着她如何下手之人会是她的女儿!当年她杀了那初侍的时候即便很努力地强制镇定,但是眼中仍旧流露出一丝的不安和惶恐,可是如今……她的眼中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安,更没有愧疚,就好像她杀的不过是一直蚂蚁一般。
这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
何涟双脚踉跄地后退了一步,脸色又最初的铁青转为了青白。
何寒却似乎仍旧意犹未尽,继续道:“原本我是没打算在路上下手的,只是可惜的是,母亲居然这般好心让人护送他们进京城,所以我只好选择在何家里了解了他们,只是可惜从昨天下午我得知了她们要走之后便一直想找机会下手,可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后来我便只好去给他们的马车动一些手脚,原本想再拖延他们两日,只是没想到那华荇晓居然会去给母亲辞别,而母亲那时候又敲有事情缠身没有来得及去见她,我便只好代替母亲去见她了,或许上天早便注定了姓华的走不出何家!当日她去京城求医便直接去京城好了,跑来庆安做什么?!如今姓华的死了,便只剩下姓沐的了,母亲不如帮女儿了解他如何?”
何涟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这便是她的女儿,她费尽心思教导,几乎泯灭了良知般去保护的女儿!
这就是她最为亏欠的女儿!
她和兴儿唯一的血脉!
可是为何会成了这般?
为何?
她和兴儿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
何家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女儿?!
这样泯灭天良这样毫无人性这样冷血无情的女儿?!
“母亲不想帮我吗?”何寒撑着身子再一次摇椅晃地站起来,笑着继续道:“母亲不愿意帮我也没关系,反正如今那姓沐的一定在为姓华的死而伤心欲绝,下手除掉他根本不必花心思,至于他死后的处理,只要将他伪装成为为妻主殉情便可以了,反正他不是一直一副爱妻深切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何涟疾步上前,然后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何寒眼底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嘲弄,像是在说何涟有本事便杀了她一般。
何涟手中的力度加大。
何寒的脸色开始因为失去了空气而转为了灰白,可是眼底的嘲弄没有丝毫的减退。
何涟眼中泛起了泪水,最终仍旧无法下手大义灭亲,她松开了手,双眸猛然一沉,然后对着何寒的胸口挥手了两掌。
何寒顿时吐出了一口血,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手捂着胸口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眼中有着极深的怒火以及戾气,“你废了我的武功——”
“何家的武功,从来没有用来暗算他人!”何涟几乎从灵魂深处喝出了这一句,然后转身拂袖离开。
何寒想撑起身子追上去与之拼命,可是这一次她怎么也无法站起来,另一只脚也跪下了地,她双眸狰狞地对着何涟的背影喝道:“有本事你便杀了我——杀了我——”
何涟听见了何寒的厉喝,只是却没有停下了脚步,出了院子之后,便看见了何宛匆忙赶来。
“家主……”
何涟停下了脚步,“让人将她押到祠堂内,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让她踏出一步!”
“家主……”
“若是她闹,就塞住她的嘴!”何涟没有给何宛说下去的机会,快步离开。
何宛脸上可以说是各种情绪交织,她看了一眼远去的何涟,然后方才转身走进了院子,便看见何寒倒在了地上叫喊着,“少主……”
她连忙上前搀扶。
何寒仍旧是继续对着门口叫道:“有本事你便杀了我杀了我啊……”
何宛搭上了何寒的脉,随即脸色大变,“少主……”
何寒停下了叫喊,看向何宛嘿嘿地笑了两人,便是久经江湖的何宛也被这般表情给瘆到了。
“父亲说的没错,只要父亲死了,她终有一日会丢下我……她可以和其他的男人生女儿,我这个女儿对她来说不过是个碍眼的东西罢了……她早便嫌我碍眼了……如今终于找到机会对付我了……哈哈……我就知道……”
“少主……”何宛睁大了眼睛,“你……你魔怔了!”
何寒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抓着她的手臂便狠狠地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舅父的,他的我的!只有他不会嫌弃我,只有他会一辈子对我好8亲说过,只要我一辈子都紧紧地抓住他,那我便不会像父亲小时候那般凄惨,便不会最后凄惨地被人害死!宛姨,你帮帮我,你帮帮寒儿,帮寒儿去杀了那个姓沐的!不能让他们将舅父的事情传到京城,宛姨,我求你了!”
“少主……”何宛凄声喝了一句,“你怎么这般……”
“你不帮我是不是?”何寒面色狰狞地道:“是啊,你可是母亲的人,是她的心腹,怎么会帮我呢?你是来杀我吧?她假仁假义不下手杀我,便让你来杀我吧?”她松开了手,然后摊开双手对着何宛喝道:“来啊?来杀我啊?我倒要看看她这个仁义正直的何家家主要如何为了一个外人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她抬起了头对着空中喝道:“父亲,你看到了没有,她终于要杀我了!终于要杀女儿了!”说罢,随后低下了头盯着何宛,“你要杀我可以,不过,杀了我之后,你还要杀了舅父,她是我的,便是我死了也要带着他!这样,我们便可以一同下去和父亲作伴了!杀啊——哈哈哈——”
何宛心里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若癫若狂的少女,最后,扬手一个手刀劈在了她的肩上。
何寒疯魔的叫喊声截然而止,随后,倒在了地上,嘴边却始终噙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
何宛做完了这件事之后,也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知道少主的性子与寻常人不一样,可是,却不想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这般的少主,将会给何家带来什么样的祸患?!
……
京城
司以琝一大早便接到了永熙帝让他进宫的旨意,对于这般的旨意,他的心里有高兴也有不安,这几年他进宫都很少带着李乐前去,甚至若不是水墨笑和蜀羽之说想见孩子,他都不会带去。
即便李乐长得大多像自己,只是他仍旧是无法坦然让李乐出现在永熙帝的面前。
他知道,他生下了李乐,从某种程度上是背叛了大周,背叛了母皇。
李乐平日的性子虽然是大大咧咧的,可是在进宫的路上,她仍旧是感觉到了父亲的异样,“父亲不开心吗?”
司以琝愣了愣,随后抚摸着女儿微笑道:“没有。”
“没有?”李乐少有地蹙起了小眉头,“父亲不乖,你总是教乐儿不能说谎,可是自己却说谎!”
司以琝伸手敲了一下女儿的头,“我什么时候说谎了?”
“父亲明明不开心却说没有,这不是说谎是什么?”李乐鼓起了腮帮子,“若是父亲真的没有不开心便不会一直板着脸皱着眉头了!”
“好了。”司以琝瞪着女儿,“父亲是有些不开心,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
“父亲为何不开心?”李乐继续问道。
“孝子这般多事做什么?!”司以琝板着脸教训道。
李乐哼了一声将脸别过了一旁,像是生气了,不过很快,她又转过来了,“父亲是想母亲了吧?服里面的下人都说母亲这般常年不在府中,父亲一定非常想念母亲的!”
司以琝只是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是也不是。
李乐当父亲默认了,挪着小屁股往靠近了一些父亲,“父亲你不要不开心,下回母亲回家我帮你教训母亲!”
司以琝虽然不愿意听女儿提及李浮但是听了女儿这般维护,心里还是高兴,伸手将女儿揽在怀中,“好啊,那父亲便等着看乐儿怎么教训了。”
“父亲放心,乐儿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的!”李乐笑道,那神情兴奋多于认真,转了转眼睛,随后又道:“还有,父亲这一次进宫也可以趁机向皇外祖母提提让母亲不要这般忙,反正我们家又不缺银子,母亲那般忙干什么?父亲你求皇外祖母再给母亲找一个不用这般忙的差事吧!乐儿也想母亲,每一次母亲回家都是一晚上就又回去了,乐儿每一次都有很多话没跟母亲说完!”
“朝堂上面的事情你皇外祖母自然有分寸,父亲便是皇子也不该插手这般多!”司以琝板起脸训斥道。
李乐有些失望,“那不如让姑母去求皇外祖母?暄儿表妹和恩儿表弟他们的母亲都在京城,就只有乐儿的母亲不在京城,父亲,你说皇外祖母是不是不喜欢乐儿,所以方才这般偏心?”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司以琝的警觉神经顿时起来了,“乐儿你说你皇外祖母不喜欢你?怎么不喜欢你法?”
李乐原本只是抱怨,却不想引起了父亲这般反应,“我……我也不知道……若不是皇外祖母不喜欢乐儿,那为何单单让母亲一个人去哪个什么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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