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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田鸡:我想回家呀!(这时,基哥等已经开始收工了)

天仇:哎,他们走了,不用怕了,他们走了。赶快拿把刀冲过去挽回点面子呀!

四眼田鸡拿刀冲了过去,发现基哥没走,又回来了。

天仇:怎么样?

四眼田鸡:那个坏人没走。

天仇:要投入角色,你也是坏人呐,来点怒火!

四眼田鸡:我要吃甜筒。

天仇:吃你个屁呀(一个耳光),怒火!

(四眼田鸡发疯似的哭着冲了出去,冲到基哥跟前,又被打了几个耳光)

基哥:回家去吧!

(四眼田鸡,举着刀在基哥面前哭,就是不走。基哥很无奈的掏出20块钱,塞到四眼田鸡的口袋里)

基哥:我怕了你了。

(四眼田鸡还在哭,天仇走了过来)

天仇:你怎么了?你做的很好啊。

洪爷:哇,你怎么搞成这样呀?

天仇:刚才全靠他的坚持演出,终于收到了20块。

洪爷:那你哭什么?在天后庙前能够收到20块钱的保护费,也算是扬名立足的第一步。这个造型不错,保持住啊!以后就用这招去收保护费。仇哥,你真行,幸亏了你。

天仇:别这么说。

洪爷:这20块钱,庆功,吃牛杂碎。哈,哈,哈。

(片场)

天仇:那个大学生就拿着两把菜刀,就这样大声叫着冲了过去,那叫声向鬼哭狼嚎一样,他彻底把一个黑社会的精髓演绎了出来。就全靠他坚持的演出终于被他收到了20块保护费。

霞姨:你说什么?

天仇:坚持呀,霞姨。其实我可以,你再帮帮忙,我现在对于拿刀有新的体验了,很适合拍刀剑片。

霞姨:你想怎么样?你还嫌害的我不够呀?还敢叫我再来帮你呀!走吧!

副导:喂。

霞姨:对不起,SUNNY哥他马上走。

副导:找你呢,化装摆位了,走吧。

天仇:多谢。

副导:导演替身OK了。

导演:不是说找不到吗?耽误时间!

副导:现在找到了。你行不行?

天仇:没问题,能够做鹃姐的替身,我会全力以赴的。

副导:导演OK了。

导演:点火(道具在天仇的胳臂上点着了火)

天仇:导演,等一会我除了热之外可不可以在多表演一种孤独的冷啊?

导演::你尽情做吧,反正你不要把头转过来让我看到明白吗?

天仇:明白。

导演:点火,站好了别动啊。准备,喂怎么有鸽子在那里呀?

摄影:导演我特意放在那里的,上个镜头有鸽子呀。

导演:一会拍的时候,鸽子飞来飞去会扇到火呀,拿走。

(鸽子被拿走)

摄影:导演摆两只鸽子在那意境会高一点呀。

导演:有多高?

摄影:有多高就很难说了,因为高的定义是很抽象的,总之就是高了。

导演:摆上去看看。替身不要把头转过来。

副导:怎么样导演?

导演:是高啊。那,我们试试鸽子头对着我,试试鸽子屁股对着我,拿开一只,准备,哎,

还是不要鸽子了把他拿走。准备啊,耶,打火机呢?(副导的连忙给导演点烟,半天也没点着,导演走向天仇)兄弟借个火。

霞姨:导演这里有。

导演:真的有吗?点的着吗?

霞姨:能(导演点着烟)

导演:那快点,快点,准备。READY,站好了别动啊,开机,ACTION。

(天仇终于受不住热到在了地上,工作人员,熄灭了火)

导演:你干什么呀!

副导:你干什么?每次都这样!

天仇:对不起呀,SUNNY哥,很热,

副导:我不跟你说过了吗,你说你可以的!

天仇:再来一次好不好?

导演:你还来,换个机灵点的,怎么做事的SUNNY!

副导:对不起啊导演,滚蛋吧你。那,我已经很帮你了,以后别再来了啊!

天仇:我刚才,你有没有闻到烤鸡翅膀的味道?我的手臂这也算是为艺术牺牲了………..

副导:场务,找盒糊鸡腿饭给他。你呀,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场务:哎,鸡腿饭呀?看看是鸡腿糊呀还是你胳臂糊呀。哎,还是鸡腿糊。

天仇:SUNNY哥说我有饭吃?

场务:走吧。

天仇:跑龙套的不是人!

场务:说什么?大点声。

天仇:跑龙套的就不是人呀!为什么老是针对我呢?

场务: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是吧?

天仇:我是想知道为什么?

场务:因为你没资格吃这盒饭!整天臭屁到处教人演技,学人讲理论,教人做黑社会,收保护费,简直侮辱“演技”这两个字。

副导:喂,吵什么开工了。做事,做事。

场务:靠,大爷面前讲演技,靠(一个便当扔向天仇,天仇跑开),惹我生气。

(海边)

洪爷:他们竟然敢动那两辆雪糕车,那两辆雪糕车是我看的嘛!那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兄弟给他点颜色看看!天仇你跟我们去,看看我们是怎么混的,顺便在帮我把风。兄弟走!

奶奶:小洪,小洪你去哪呀?

洪爷:奶奶,你出来干什么?你肺炎才好啊,小心冻着你呀!你吃药了没有?

奶奶:吃了,你又去打架啊?

洪爷:不是呀。

奶奶:不要去啊。

洪爷:不是去打架啊。

奶奶:不要去打架啊。

洪爷:不是!

天仇:奶奶,他不是去打架,他是去演话剧呀,街坊剧场啊,我们演“雷雨”嘛。

奶奶:“雷雨”好看呐,李小龙演扮演吴楚帆。

天仇:反映好热烈呀,所以我们要加演一场,赶着去彩排呢。

奶奶:哦,你要演戏呀?

洪爷:是呀!

奶奶:哈哈哈,真的?我孙子会演戏呀!你真能干呐。奶奶好开心呀!

(说着抱住洪爷亲了一口)

洪爷:行了,行了,你先回家去吧。想不到我一世英明,给她弄的一脸口水。

天仇:你奶奶一个人那么辛苦把你带大,她才是英雄,你不是。你看看她多开心!(奶奶一边走一边回头,还在笑)。不如别去打架了,去排戏好了?

(街坊剧场,天仇等在排演精武门)

洪爷:如果你打赢我,我就把“东亚病夫”这四个字吞下去,是不是不服气呀?

天仇:哎呀“是不是不服气”这句呢,你应该给我点压力,这样才可以把我内心的怒火逼出来。

洪爷:不用了,反正也没有人看。喂,你突然要演什么“精武门”,叫我们穿上这种衣服,够恶心的,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说是不是。

四眼田鸡:我只想换个假发。

洪爷:走吧。

天仇:这个时候我们是个演员,就必须要有专业精神,不管现场有多少观众,哎你看田鸡就很知道什么叫专业。(田鸡一个人在手舞足蹈)怎么了?

(田鸡拔下耳机)

田鸡:照相跑第二呀!我问你要不要买位置,你说不用。

四眼田鸡:是不用吗。

田鸡:你………,懒得理你,我赶着买下一场。

(这时飘飘走进街坊剧场,)

田鸡:哇!这个妞正点,是不是你马子?

洪爷:当然了,彩排拉。

天仇:好,来。

洪爷:呐,如果你打赢我,我就把“东亚病夫”这四个字吞下去。小子,你是不是不服气呀?

(众人打做一团,飘飘看的高兴不禁走向舞台,被正在激情演出的天仇打翻在地)(海边)

天仇:当我们在舞台上面演出的时候是很投入的,你这样突然冲上来是很危险的。

飘飘:我看你打的那么过瘾,想凑个热闹嘛。

天仇:我选择“精武门”这出戏呢,是有它商业考量的,因为他的动作场面呢观众们会接受,而且这出戏是有血有泪……

飘飘:我真是有血有泪了,我的尾骨不知道有没有断哪?我那天心情不好打了你一巴掌,这次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嘛。

天仇:算了,其实你今天能够来捧场,我已经很感激了。呵,呵,呵,多谢!

飘飘:是吗?

(天仇一把抱住飘飘)

天仇:多谢!多谢!多谢!你对我的鼓励呢,我一定会记住,

飘飘:你一定行的。喂,对了,那天你教我装鹌鹑的那招呢,那些臭男人真的这样抬起我的头,“老师,早”哇,全都信了,最近我可红了。

天仇:是吗?

飘飘:是,快红的发紫了。

天仇:恭喜你了,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

飘飘:多谢,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死跑龙套的。

天仇:多谢!

(两人凝望大海。)

飘飘:喂,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天仇:也不是了,天亮之后就会很漂亮的。

(两人对视片刻)

飘飘:我走了。哇那三个家伙撑不住了。噫,你怎么这样啊?

天仇:怎么了?

飘飘:你的嘴唇破皮了!需不需要润唇膏呀?

天仇:好啊。

(飘飘吻了天仇)

飘飘:我只有这个,好点没有?(坐到天仇腿上)

天仇:好点了。

飘飘:再来点。

天仇:啊,不用了,谢谢。

飘飘:不用拉倒!去死吧你,人渣!

天仇:怎么了你?

飘飘:我最狠人家嘴破皮了。

天仇:我的嘴破皮这我也不想啊!

飘飘:那干嘛不多擦点润唇膏呐!

天仇:那就擦呀?

飘飘:去死吧你!不想擦不要勉强。

天仇:其实我是想擦。

飘飘:呐,我警告你啊,一会我真擦的时候你不要那么多废话啊!

天仇:我说了我想擦。

(飘飘又吻过来)

天仇:喂,等等。

飘飘:哇,你这个王八蛋!

天仇:可不可以专业一点,要擦就擦均匀,不要随便蹭两下就算了。

飘飘:行了。

(两人热烈接吻,飘飘的大腿又夹住了天仇)

(第二天清晨,天仇的小屋,两人睡在一张折叠床上,飘飘趴在上面,先醒了,其实天仇也在装睡,飘飘穿着天仇的拖鞋,和衬衫走出门,天仇马上爬了起来,穿着飘飘的靴子和衬衫走偷偷的跟出来,看见飘飘坐在窗台上,吹海风。突然天仇好象想起什么,立刻回屋拨电话)

天仇:喂,洪爷现在外面夜总会的小姐过夜大概是什么价钱?

洪爷:普普通通的大概要1000到1200块吧。

天仇:如果素质好一点呢?

洪爷:怎么个好法?

天仇:我敢说是极品的素质。

洪爷:一百多万到一千多万不等了。

天仇的电话掉在了地上,马上去拿饼干筒里面有一本简体字的《演员的自我修养》一些钞票,一块手表,和一个红包。天仇先把钞票放在了飘飘的衣服上,想了想把西装兜里的零钱也全拿了出来,又想了想,把手表和红包也全拿了出来,这时听到推门声,天仇马上躺到床上面冲里装睡。

飘飘进来看见了钱和手表,愣了一下,看了床上的天仇一眼,随即把钱收了起来,穿好了衣服推门而出。

出门前飘飘回头:谢谢了老板。

飘飘走出门回头看看,没有人,而天仇多在窗子后面偷看飘飘走远。天仇追了出来

天仇:喂!

飘飘:干什么?

天仇:走了?

飘飘:是啊。

天仇:去哪里呀?

飘飘:回家。

天仇:然后呢?

飘飘:上班喽。

天仇:不上班行不行?

飘飘:不上班你养我呀?

天仇沉默,又忽然落寞一笑,飘飘也一笑,转身而走。

天仇咬着嘴唇,又抬起头,“喂。”

飘飘点燃一支烟,没有回头看天仇,背对着陈歌:“又怎么了?”

天仇:我养你呀!

飘飘: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傻瓜!

柳飘飘没有回头,满眼泪水,上了计程车后,哭得撕心裂肺,同时手里还攥着天仇的《演员的自我修养》。

在柳飘飘离开的这一场戏里,没有一次NG,拍摄结束之后,王妃心情低落,眼眶通红,看着陈歌,再看到陈歌的时候满是幽怨,问道:“柳飘飘和尹天仇,会有一个好结局吗?”

陈歌愣了半晌,摇头了摇头。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把前世的结局修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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