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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魔宗是否传有密约给各派?”郑莞问。
段干沉凤原来扬起嘴角略略抚平,只是眼里依旧笑意一掬。
郑莞先前想过,他所答,不是告诉她、或有条件地告诉她,那就是不告诉她,但他所答实在她意外之外,又在她意料之内。
他先问:“道友以为俨魔宗主是什么人?或者是你曾认为的白云是什么人?”
沉默应之。
俨魔宗主是什么样的人?数百年来,对外面来说一直是个谜,兴许只有与之交手过的各宗各派掌首才知道。
而白云是什么人?郑莞的记忆飘回过去,一路走至现在,她没有答案,那个过分沉默,却一直懂她的少年,如今若再次站到她面前,她或许会觉得陌生吧。
她一直将他看作是手心的至宝,将他看作不忍玷污的一朵天边白云,而掩在他一直平静的面庞下,究竟是怎样的内质?
她一直以为那一种不符合年纪的平静是同她一般超于同龄人的成熟,是他需要生活在这个世界所需要的伪装,可是她不是已经竭尽全力想给他一片湛蓝无污的天空,那为什么?他还有这样令人看不真切、看不明白的冷静,一直一直,从未崩塌。
如若她哪怕有一次正视过这个少年,看到这种平静,她也许会看出一些端倪,但是她没有。
她害怕,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好,害怕自己不能代替娘亲守护好他,害怕他不是如她、如娘亲所希冀的一般,成长为一个朴质无华的男子。
她迷在当局,一个人沉迷在里面,不想自拔,以致于后来种种,以致于不敢去问一声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白云会成为俨魔宗宗主?为什么她的白云要置她死地?
那个相知相伴的人啊,其实是她舍弃了。
“不管俨魔宗主或白云是何人。你应该知道,当年他以破天弩杀你,是真真正正地存了杀心,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嗯”,郑莞叹了一声。
段干沉凤的眼神有些凝重,继续道:“你自破天弩下得活,六十年前出太苛山脉已经彻底传开,修仙界对此议论纷纷。你在白马寺无声无息躲了六十年也是好的,但是今时你再出修仙界,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嗯”。郑莞应了一声。
段干沉凤略沉默。道:“救你之人是否名叫霍蓝珏?”
郑莞惊讶显于面上。她不明白段干沉凤竟会猜测到这点。
“当年在太苛山脉,杜熹提起霍蓝珏时,你的表情有异,后来你虽以俗世王朝秦之文武侯为借口。但我留了个心眼,去查了这位文武侯,深觉此人不凡,猜想或许两人本就是一人。如今看你的表情,感觉应该可以作实了。”
郑莞略笑,没有否认。
段干沉凤倒来了兴趣,“不知道友对尘国帝氏有何了解?”
郑莞依旧诧异,尘国早已毁灭,掩埋在黄沙之中。留于文献的也不过只言片语,除非段干沉凤去了度厄山,去过度厄山脚的平泰村,看过尘国各王的所叙载的尘史,从中发现不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尘之谜。令文武侯都格外在意,想来有些特殊,道友在度厄山脚住了甲子,应该有所了解吧?”
了解?怎么说呢?郑莞觉得光是了解字不足以形容她对尘国的感觉,她可以也说住了尘国一年有余,若说民风什么的,她是了解,可是真正涉及尘国的秘密,她不清楚。
她不自觉抚上腰间的铃铛,有些东西她有朦胧的猜测,却不想去证实。她曾不止一遍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尘国公主逝前所记,莫名地觉得熟悉,这种熟悉竟还古怪地随着修为的突破而加深,不知是因被熟记多遍,还是因为……
涉及尘国,冥冥之中,她不想讨论,不想泄漏给他人。
她抬头去看段干沉凤,她相信她的异样不会在那双似看透一切的眼睛中被忽略,“对于尘国,晚辈无可告知。”
段干沉凤眉头一动,看了看她腰间铃铛,伸手一指,铃铛便撞出沉闷的铃声,凝眉面色有些严肃,兀自自语,“不是……”
郑莞不明白他说不是是什么意思。相思铃看不去极为寻常,若不是霍蓝珏称其有所用,郑莞铁定将其作为寻常铃对待。
略片刻,段干沉凤又道:“若以密约之事为代价呢?”
郑莞摇了摇头,对此条件她大概也能从前言中推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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