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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直接就给出了一个月的期限,也就是说要是一个月后青山宗大比的时候,还没有把人给弄来,他就要翻脸了。
“对了,上次那个女人坏了我的好事,要是顺便,就把那个女人也一块儿弄来,不行的话,至少要给点教训。”
雷晓奇突然想起了坏了他好事的萧晗,眼中阴鸷满满,他的语气满是自然,就像在说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好比天气一般,自然流畅的就吩咐下去了。
这不是请求,不是交易,不是商量,而是一定要按照他说的去做。
对于这种像是吩咐、命令一样的语气,刘玉蓉第一个就不满了,哼道:“不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们说话,你可不是我们的上司,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给你跑腿。”
是的,抓萧晗,在刘玉蓉看来,就是跑腿一般虽然麻烦,但其实也非常轻松的事情。不过就算是在轻松的事情,这要是给别人做,还是被命令的,就不是那么爽了。
“呵。”雷晓奇的嘴角勾起一抹似嘲非嘲,意义未明的笑容,沉声道:“夜鸢真君莫不是忘记了,你这天才之名因何而来了?”
真以为他怕这个女人不成,对,没错,这个女人身边是有不少裙下之臣,前赴后继的灭杀得罪她的人,可他手底下人手不是没有的。
逼急了,大不了一啪两散,想必到时候修真界堂堂云仙门夜鸢真君,竟然跟魔修有勾结的消息一出来,定然会十分的好看。
还有,难道这个女人自以为隐藏的好,他就不知道,这个女人一身的修为,除了自己修炼出来的,其余的全都是那群男人贡献出来的么。
一个披着贞洁烈妇皮的婊子,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再者了,难道刘玉蓉和刘培智隐瞒的好,他就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两个可都是芯晢魔君的人,而芯晢魔君跟他跟随的扶都魔君,都是南宫魔尊身边的大将。
说起来,他们都是南宫魔尊身边的人,细究起来,扶都魔君的级别还要比芯晢魔君高一级,论究起来,可不就是他的级别比刘玉蓉和刘培智高么。
所以,他凭什么不能够用命令、吩咐的语气?
再者刘玉蓉这天才之名,可是魔都给她刷上去的,不然就凭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头,就算修炼天赋在怎么逆天,又怎么可能短短三十年的时间,就在修真界站稳了脚跟?
可恨,不知为何,魔都竟然选择了这个臭丫头,试问他那一点比不上这个臭丫头,说资质天赋,他也是单灵根。
说悟性,仅凭他自己的努力,十几年的时间他就修炼到了元婴期,又哪里不过眼前这个靠吸食别人修为的女人。
再说气运,他自认一点都不比刘玉蓉差,自从到了修真界,期间发现的上古洞府也不少,还都是上古魔修的洞府,而不是像这个小丫头,每次遇到的都是对魔修完全没有作用修士洞府。
他绝对不承认,这个女人会比他还好。
嫉妒心吞噬着雷晓奇的心和理智,此刻他还能够克制,完全是因为一边的刘培智虎视眈眈不说,单单刘玉蓉带来的护花使者,一个个都是一言不合就能拔刀的痞子。
在者,这个女人是魔都选的人,他还真不敢放肆。于是雷晓奇只能够隐忍着这能够完全吞噬他的嫉妒和不甘。
夜鸢真君也就是刘玉蓉,脸色顿时黑如锅底,不过很快她就慵懒的倒坐在椅上,嗤笑道:“如何来的?我夜鸢真君十几岁初修炼,不过三十年时间就已经突破化神在即,你质疑,又如何?”
哼,就算她通过双修增加修为又如何,双修之法在修真界并不是见不得人,也就只有那些假清高的人,才会满口嗤笑不屑,可内心里什么想法,谁知道。
再者,她的实力并不是华而不实的,那可是实打实淬炼出来的,每一次修为的提升,她都要去妖兽深林历练,巩固修为,谁又说她就没有努力修炼。
而至于另外增强修为的东西,她相信除了她自己,应该不会有人知晓才对。
想到雷晓奇之前意味不明的眼神,刘玉蓉却又不是那么的肯定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秘密有可能暴露人前,刘玉蓉盯着雷晓奇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杀气。
不过雷晓奇只是挑衅的一笑,完全没有理会,有南宫魔君在,他可不相信刘玉蓉这个女人敢动他,南宫魔君还要靠着他莫名的气运,寻找上古那些魔修的洞府呢。
看着气氛有些僵凝,刘培智淡然的喝了一口灵茶,这才开口道:“好了,我们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未免被青山宗察觉有异,这次就先散了,至于你要的人,一个月后自然会给你。”
后面的话,自然是对雷晓奇说,说完之后刘培智并没有动,眼神示意着房间里面的其他人,这是送客的意思。
恩,这里是刘培智在玉林坊市的房子,所以他自然是不用离开的。
对于刘培智,雷晓奇还是愿意去相信的,所以听到他的保证,他什么也没有说,从黑暗中走出,还不待别人看清他的样貌,就消失在房中。
刘玉蓉看雷晓奇走了,也没有要跟刘培智在说话的意思,直接道:“大哥,那我就先走了,有事你就传音给我,要是能赶回来,我一定第一时间就过来。”
她还惦记着去抓云仙兽呢,也不知道师兄回来了没有,她得先回去看看。这次她会过来,完全就是因为好奇萧晗居然会出现在修真界,所以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不过一听对方是一个佛修,顿时她就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刘培智点头,温和的说道:“恩,你先回去吧,短时间不会有什么问题。”
众人都离去,唯独剩下刘培智安然的坐在座位上,一口一口的把茶杯里面冒着袅袅灵气的灵茶喝完,他的神色掩藏在蒸腾的雾气中,让人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灵茶殆尽,刘培智规矩的坐姿终于有所动作,只见他站起身,抚了抚完全没有一丝褶皱的话里锦袍,转身就往里间走去。
客厅的里间原本是一个小隔间,专门用来煮茶的地方,不过被刘培智改动了一番,在壁橱的后面,挖出了一个仅容得下一个成年男子的密闭空间,当然重点不是这个。
而是。
刘培智苍白而纤长的手指,转动壁橱上的开关,移开壁橱之后进入了狭小的空间,只见他脚下不知怎么的动了动,然后地面突然就完全空了。
刘培智整个人,就直直往下坠落,不过刘培智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意外和慌张,显然他是早就知道这些。
坠落的速度很快,不过一息时间刘培智的双脚再一次接触到了地面,一簇火光在黑暗中亮起,刘培智手中拖着一抹金黄色的火苗缓步前行。
刘培智的神情,在金黄色的火苗上明明灭灭,看着有一丝诡异。
突然他的脚步一顿,托举着火苗的手往前面一挥,只听“噗噗噗”之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确实甬道两边墙壁上的烛台一一被点亮。
只一眼,刘培智就数清楚了烛台的数量,九九八十一盏,不多不少,而且每一盏灯也都被点亮了,也是没有遗漏。
刘培智嘴角一勾,满意的点头,脚步再起,穿过一排烛台,修长的身影在烛火的掩映下,映射在地面、墙壁,被拉的越来越长。
刘培智却在一个石门钱停下了脚步,却见他伸出手熟练的在石门上摩挲着,双手挥动,左右食指飞舞,也不知道在石门上划下了什么,就见厚重的石门静悄悄的从中间一分为二,缓缓退开。
刘培智拿出一方丝帕,仔仔细细的把沾染了石灰的双手擦拭干净,然后随手把丝帕丢在石门前,不在看一眼,然后抬脚轻易的进入到了石门里面。
石门在他的身后快速闭合,摇曳的烛火在石门闭合的那一瞬间,“噗”的一声,竟是全部熄灭了,如果此刻还有在此的话,还会发现,那一方被刘培智丢弃的丝帕,也在石门关闭的那一刻消失无踪。
黑暗,就像是一个神秘的大嘴巴,把一切本不该存在的东西,比如光明,比如丝帕?全部吞噬。
“呵,你来了,我说过我是不会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黑暗的另一端,却不知是何等的光明,明明深处地下,明明没有一处显示有照明的工具,这里却如白日一般光亮。
随着刘培智的身影暴露在光明中,一道完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却诡异的响起。
刘培智轻轻抬头,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石室,对于空荡的地方,诡异响起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诧异。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表情没变,神情没变,没有说话,亦不开口回应,就那么静静的站着,似乎想要站成一座雕像。
这里是一个不小的地下密室,是他前世曾经巧合听闻的一处,关押着上古魔神的禁地。
上古魔神,他没有见到,就是前世这密室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候,也没有人看到过神魔真实的面目,但是据当时在场的修士说,上古魔神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声,却是为了甄选有缘人,传承上古魔神功法。
上一世到底有没有人传承了功法,又是谁传承了功法,却没有确定的消息,因为当初来到玉林坊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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