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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诺,迷,你们若是知道我怀着你们的孩子嫁给了别人,你们的心里会怎么想呢?你们,会很生我的气吗?
就在夏小兔特别难受的想这些迟早都会面对的问题的时候,已经拉上窗帘的窗户忽然传来轻轻的敲窗声,‘咚咚咚……’
“呃~”她吓了一跳,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敲响窗户,大气也不敢出,只扭着头一动不动的目不转睛的看着窗户。
‘咚咚咚……’窗户又响了几声,随即传来一个她熟悉的、令她欢喜令她忧的男人的声音。
“小兔,是我,快把窗户打开,我知道你在卧室里面。”
那个男人的声音十分的好听,在窗外压低声音的说道。
“诺?”她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是欧阳诺的声音,心中顿时百感交集,美丽的大眼睛忽然间就有了泪水,变得湿漉漉水汪汪的。
“呵呵,是的,我是诺。”听到她的声音,欧阳诺激动极了,“小兔,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我看看你。”此时此刻,他迫切的想要把她抱入怀中,然后好好的疼爱她一番,以解这段时间以来的相思之苦。
夏小兔的内心,也是激动无比的,虽然,这激动里伴着无人知晓的苦楚与酸涩,抬手摸掉眼角的泪水,快速的翻身下床,光着脚的就疾走到了窗边,拉开窗帘,借着那十分微弱的月光和他隔着玻璃窗的深情对望。
此时,窗外漆黑的天空里正下着缠缠绵绵的小雨,欧阳诺的头发,以及外套,都已经被雨水打湿了。
“小兔,我好冷,可以打开窗户让我进来拥抱你吗?”两人百感交集的深情对望了一会后,欧阳诺紧盯着她的脸蛋含着笑的柔声说。
听到他说那个‘冷’字的时候,夏小兔的心就一下子软了,不料伸出手,准备打开窗户时,脑海却想起了那位披着人皮住在自家的恶魔李野(欧阳景)。
她记得他赤luoluo的威胁,记得他神秘而可怕的势力,记得自己不能让他欧阳诺,还有莫迷和江瀚这三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受到他的迫害,所以,迟迟的没有动作,最终收回手,藏着心里的苦与痛,忍着泪硬着心肠的说:“诺,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看到瀚和迷了。我和你们,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是活在一个世界的人。”
终于找到她了,欧阳诺的心情一直都处于激动之中,可突然听她说出这么出乎意料的绝情话,心口顿时又闷又寒冷。
光线是那么的暗沉,他怎么仔细看,也看不出她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沉默数秒,他盯着她的脸,凭着直觉的肯定道:“小兔,这些都是借口。”
“不,不是。”她摇头否认。
“是,一定是。”他欧阳诺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更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我绝对不会相信你会因为迷冲动的一耳光而对我们三个人都绝情的,我们相处这么久了,那么多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和你做过了,你不可能对我们没有一点的感情。”
“……”她无言以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隐含泪光的难受默认。
“小兔,你不要以为我不了解你。”见她沉默,欧阳诺的语气缓柔了下来,“快开窗吧,我是真的好冷,真的很需要你,需要你来温暖我。”
打开窗户让他进自己卧室,夏小兔能够预测到会发生些什么事,从而引发出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她不想最坏的结果发生,还是没有动作,只是在黑暗中看着他。
外面的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爱的男人,所以,不是她不想打开窗让他进来温暖他,而是有些事就堆积在她的脑海,让她不得不硬下心肠。
她明白,一时的心软,一时的甜蜜,一时的温存,很有可能引发一场她无法承受的灾难,因为这场灾难中的主角将会是名叫欧阳诺的他,以及名叫江瀚和莫迷的这两个男人,她暗暗的发誓,一定要用自己所有的心力去保护他们,即使会牺牲掉自己一生的幸福。
她,有时候真的很傻。
“呵呵呵……”欧阳诺忽然笑了,笑得很好听,也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不过好看的睿智眼眸却隐秘的闪现出一丝泪光,“呵呵呵,小兔,你在我的心中是那么的贞洁,我就知道你不会打开窗户让我进你的卧室的,呵呵,所以……”他皱皱俊眉,故意的拖长音。
“所以什么?”夏小兔疑惑了起来,心,不安的隐隐跳着。
“呵呵,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撬窗的工具啊。”欧阳诺突然举起手来,晃晃手中的作案工具貌似得意的笑着说。
“呃,欧阳诺,你这个坏蛋。”夏小兔看到他手里拿着的工具,想起曾经他和江瀚、莫迷也是利用他手中的工具撬开自己的窗户而爬上自己的床的可耻行为,顿时羞红了脸,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呵……”欧阳诺学起江瀚的无赖,仍旧不以为然的笑,“呵呵,对,我就是坏蛋,谁叫你不开窗啊,坏蛋啊,就是这样炼成的,等会,我会更坏,做这世界上最坏最性福的坏蛋哦。”他一边意味深长的说,一边立马的行动起来,拿着手中的工具,不失专业的撬着窗户的防护栏。
“嘿,你还真撬啊?”见状,她急了。
“当然,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欧阳诺不仅说话认真,手上的活儿也做得相当认真。
“呃,欧阳诺,你别这样啦,你这样做,和土匪没什么区别。”她真的要败给他了,一对好看的柳叶眉皱成两条毛毛虫,“我看了新闻了,你后天就要登基做我们雾帝国的国王,怎么可以做出这么厚颜无耻、这么和你的身份不搭调的事情来呢?”
“哎,我也不想啊,可是谁叫你不给我开窗呢。”欧阳景一边撬窗,一边微皱着眉的低沉说。
“呃,诺,我不给你开窗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快停下,马上回雾城做你的正事吧。”她近乎哀求的说道,“你这样做,你就不怕你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
闻言,欧阳诺弯起嘴角轻轻的笑了,停下动作,一往情深的看着她,柔情似水的执着道:“小兔,爱你,让你一辈子幸福的留在我的身边,是我这辈子必须要做的事。这件事没有完成之间,其他的任何事都不是正事。”
“……”不得不说,他的这些话,太让人感动了,太赋有魔力了,以至于夏小兔听了,整个人都傻了,懵了,呆了。
‘嘭~咚~’在她发傻发呆的时候,欧阳诺撬窗的动作快了许多,也猛了许多,恨不得马上撬开窗,翻进去紧紧的抱住她蹂躏一番。
那撬窗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里尤其的刺耳与响亮。
“呃~”夏小兔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再一次的陷入紧张与焦急的情绪中,“喂,声音小点,动作别那么猛。”她想到爸爸妈妈和夏树,以及那个该死的李野可能还没有睡呢,若是惊动了他们,自己的一世清纯可就毁了,倒时还怎么活啊。
“呵呵~”欧阳诺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倒也听话,对她愉悦的一笑,“遵命,我的宝贝小兔。”说完,动作果真轻了许多。
很快,窗户被撬开了,两人千山万水般的阻隔一下子化为零。
欧阳诺很是利索的翻窗而入,打开她书桌上的小小台灯,和她面对面的近距离站着。
那台灯的灯盖是红色的,灯柱是蓝色的,发出的灯光,科学中透着情趣的浪漫,呈橘黄色的状态。
他们两个,站得很近,一个扬着头,脸蛋红红,一个低着头,一脸的深情。
“你头发湿了,身上的衣服也湿了。”氛围是那么的奇妙,沉默片刻,夏小兔抑制住跳快的心跳,看着他沾染着雨水的俊脸,暗暗紧张的柔声说。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婉转动听,欧阳诺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软化成水,扬起嘴角迷人的微笑,“呵,不要紧。”
“怎么会不要紧呢?你刚才不是说很冷吗?”她微微嘟着嘴的说,
“呵呵……”欧阳诺笑得温情,缓缓的抬起手来,温柔的抚摸她温暖滑嫩的美丽脸庞,“小兔,你是温暖的火,你是炽热的光,身边有你,我就不会冷了。”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越发的沙哑,加上他抚摸她脸的动作,让人听了,免不了的浮想联翩。
女人都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夏小兔也不例外,听他这么说,虽然也会浮想联翩,但心里也免不了的暖暖的,赶忙的低着头,红着脸的娇羞一笑,“呵呵,少贫嘴了,快点把湿衣服脱下来。”边说,边动手解开他一颗颗的衣服扣子。
欧阳诺享受着这样的待遇,此刻,觉得自己好幸福,觉得不远千里的来找她,在她的窗外淋了那么久的雨,受了不少的冻,都是值得的,情,早已动,双手忽然不松不紧的握住她正在给自己解着衣服扣子的双手。
他的手,好大,手心,好灼热,既能给予女人安全感,也能给予女人无与伦比的温暖。
夏小兔曾经无数次想要和这样的手牵手一生,可这会儿感知他手上的那份足以融化她心灵的温暖时,她却怕了,心,无措的跳起来,赶忙的挣出手,“衣服你自己脱,我去找条毛巾给你擦头发。”身一转,快步的走到衣柜前,忧烦不安的找起毛巾。
或许是那橘黄色的光线还不够明亮,欧阳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笑笑,按照她的意思自己脱掉了身上打湿的外衣,然后坐在床沿上,等着她找出毛巾。
几分钟后,夏小兔找到了一条白色毛巾,走到他面前,隐隐紧张的为他擦起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她的动作很轻柔,也很认真。渐渐的,她开始在心里默默的研究他的头发来,莫名其妙的拿他的头发和莫迷、江瀚的头发做对比……
诺,你的头发没有迷的长,有些短,像你这个人一样,透着精干和稳重。
诺,你的头发没有瀚的黑,也没有瀚的头发软,像你的心一样,理智中有着温润。
欧阳诺是坐在床沿上的,给他擦着头发的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她微微一动,她那高挺浑圆的胸部就会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他的儒雅俊脸,距离,是如此近,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
欧阳诺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圣人。
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着正常感官的男人,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那无言的诱惑,他的心跳加速了跳动,随即,*也就蠢蠢欲动了,两只手缓缓抬起,忽然紧紧的抱住她细软的腰身。
“呃~”夏小兔有被吓到,但随后,心中便是一片火热,停停擦头发的动作,身子立马的扭动了起来。“诺,别……”
“别动。”他打断她的话,扬起头来,看着她渐渐染上红晕的脸带着请求般的柔声说,“小兔,让我抱抱你。”
“……”夏小兔知道,自己该果断的拒绝的,一场大火,往往都是因为一个小小的火点所引起的,一场激情,也往往都是一个拥抱给点燃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那张脸,对上他深情的眼神,听到他带着请求的话,她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也做不出挣扎的动作了,只能仍由他拥抱着自己。
抱着她,是温暖的,拥有她,是幸福的。
她就是自己的宝,欧阳诺一直都知道,抱了一会,缓缓的将头紧紧的贴在她柔软的胸部上,感受她那个地方的柔软与温度,俊雅的脸上是幸福的笑,“小兔,我真想这样抱着她过一辈子。”
他紧贴的那个地方对女人来说无不是敏感的。
夏小兔的脸倏忽一红,眨眨眼心慌意乱的说:“你这样抱着我过一辈子,瀚和迷怎么办?”这句话,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了。
“……”闻言,欧阳诺沉默了,突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是自私的,心里明白,她夏小兔是他的,也是莫迷和江瀚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怨不得谁。
爱情,是自私的,可是他们三个男人,谁也不能独有她。
她和他们,这辈子注定有着特别的情感,特别的爱情。她和他们之间,存在的,或者说,是一种畸恋。
有的人,为什么会有很多的烦恼呢?呵呵,那是因为他有贪念,想要的太多。
此时此刻,他欧阳诺并不想做这样的人,他知道自己应该珍惜现在,隐隐的笑笑,开启唇口开始咬掉她卡通睡衣上的一颗颗纽扣。
‘嘣~嘣~嘣~’
这是纽扣打开的声音,在寂静寒冷的夜里,在孤男寡女的卧室里,在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呼吸里,是那么的性感,无不充满着强大的、难以抗拒的挑逗。
“呃,诺,别、别这样……”面对这样的情况,夏小兔怕了,被他紧紧抱住的身体,明明是温暖的,也莫名其妙的颤抖僵硬了起来。“别咬我的睡衣纽扣了,你、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她近乎哀求的说,连说话,都带着颤音,足见此时的氛围是多么的可怕。
欧阳诺并没有停,不是他没有听到她带着颤音的话,也不是他没有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与僵硬,而是此时此刻,他根本不想放开她,更准确的说,是一辈子,他都不想放开她。
他用牙咬开她睡衣纽扣的动作有条不紊,可呼吸,却乱着,急促着。
“呼~呼~”最后的一颗纽扣就在这急促的呼吸声中掉落的,一掉落,某人的睡衣大开,胸前的美景被那呼吸急促的英俊男人看得光光。
“呃,不……”那个一刹那,夏小兔的小脸蛋简直红得滴血,虽然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早已经被他看了不止十次了,可是每次面对这种时刻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脸红心跳,拿在手里的毛巾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毋庸置疑,欧阳诺看到了她胸前的美好,也看到了她红得好似苹果的脸蛋,这一看,胸腔内更加的火热了,某处,也就更加的澎湃,忽的低下头,吻上她的美好……
置身这样的境况之中,夏小兔敏感的身体也渐渐的染上了火的色彩与温度,决绝的挣扎,也渐渐的变成了欲拒还迎,声音也就跟着酥软了,“呃,诺,不要……不要这样……”
欧阳诺喜欢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动作更加的热情似火了……
随着他动作的变化,夏小兔的身体以及心里都有了起起伏伏的变动,忽然,她想起了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记得医生有说过,若是要宝宝的话,在前两个月,就最好不要过性生活。
想起医生的这句话,她的身体立马充满了力量,当然,也包括她的那颗心,忽的睁开眼睛,用力的推开吻着自己的他,“诺,理智点,我们不能zuo爱。”
被她忽然用力的推开,欧阳诺已经很失落了,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更是失落,缓缓睁开那双还燃烧着*色彩的俊眼,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zuo爱?”
“因为……因为……”因为什么?自己,要怎么说呢?“因为我大姨妈(月jing)来了。”她突然灵机一动,扬着下巴的大声对他说,“所以,我们不能zuo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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