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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透过自己和四爷,想起了别人。

而这个别人又是谁呢?

是林平章和阴成之?

是林承运和阴伯方?

谁知道呢!

这要是两两站在一起,远远看上去,两家三代总有几分相似的地方的。

要真是如此,这伏牛先生,可就不止是伏牛先生了。

林雨桐话一落,就灿然一笑,伸手扶他起来:“认出来就认出来了吧。我现在也没工夫问你是谁了……”话说了一半,她又微微愣了一下,抓着这位老先生的手腕又不免用力了几分,然后慢慢的松开。没想到这次还有如此意外的收获。

那边伏牛先生不等站稳,就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胳膊。身子晃悠了一下,还是林谅扶了一把才站稳。

林雨桐见他掩饰的将胳膊往披风里缩了缩,也就移开视线,“老先生是替人带话的。有什么条件想提就只管提。只要不过分,答应你也无妨。”

伏牛先生就赶紧将之前商量的说了,“……这种顾虑想来殿下也能理解。一道手谕可安人心……”

林雨桐从明凡要了纸笔,写了两份,盖上印,然后递过去,“那就劳烦先生给带给两位当家的。”

伏牛先生躬身行礼:“殿下宽宏。”

林雨桐叫林谅,“送先生出去。”

伏牛先生又欠身,这才在林谅的搀扶下,出了林子。

四爷就说:“叫人盯紧此人。”

既然能从青宫里明白隐含的东宫之意,那他就不可能不知道船上挂着的旗是皇孙的龙旗。可明知道是皇孙的龙旗,还是一样烧了船。那么此人与皇家的关系,只怕是敌非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林雨桐点头,低声道:“你知道我还发现什么?”

“你给他号脉了!”四爷随即就恍然,“难不成跟……中的毒是一样的?”

“嗯。”林雨桐笑了一声,“有意思吧。”

“有意思。”蒙放看着又汇合在一起的土匪队伍,不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雨桐对黑崖的观感其实也还好,不知道那位伏牛老先生是怎么跟黑崖说的,这位的配合可以说是十分到位。

一开始就说了:只做不问。叫怎么做就怎么做,绝对执行,不问缘由。

这种态度最好不过。

省的费那么些心思。

上下一致了,下一步怎么走?

林雨桐叫蒙放:“沧头渡口,那里有船等着呢。到的就先上船,不要多问,只管跟着船走就是了。”

蒙放也不多问,叫走就走,打了头阵先走。

渡口两边都是芦苇地,一艘船接着一艘船,从芦苇地里出来。船不算大,一一艘船,七八十人还是能带的。

蒙放到的时候,渡口上已经有人等着了。什么也不问,招手就叫上船。他自己都是懵的。

上满一船人,走一船人。

赛牡丹和黑崖都多长了个心眼,坚持留下来,跟林雨桐一条船。

等坐到穿上了,然后外面就用油布给蒙住了。里面黑漆漆一片。

这时候赛牡丹才问:“青公子,咱这是……黑灯瞎火的要在船上飘几天啊?”

“明晚这个时候,就差不多到了。”林雨桐跟四爷靠在一起,闭上眼,总算能好好的睡一觉了。

三皇子就道:“……那你……那你至少把灯点上吧。外面蒙住了,点灯外面也看不见。”

正因为蒙住了,空气不流通。船舱里这么多人,再点灯,氧气消耗量太大了。

林雨桐不言语,那边有个苍老的声音却说了,“……不行的……不能点灯……点了灯……人就憋闷……”

“这是什么道理?”赛牡丹扭脸问道,“点灯怎么会叫人憋闷。”

伏牛先生就笑着解释:“这个……俗话说人活一口气。其实不光是人,不管是牲畜还是一草一木,都离不了这一口气。就是这灯也一样,没有这口气就点不着……要点着就得消耗气,它消耗的多了,咱们能用的就少了,自然就憋闷了……”

“哦!”赛牡丹听的似懂非懂的,心里还想着,那我咋吹口气灯就灭了呢?不过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伏牛先生,就给面子的道,“那照这么说,没有啥是不需要气的……”

伏牛先生就道:“那是自然,这气这分生气和死气。活物放在有气的地方就用的是生气,可这死物要是放在有气的地方用的是死气,死气环绕……比如疏果粮食,摘下来时间长了就坏了……甭管啥死了,过上一段时间,它也就臭了。就是这个道理了。”

原来是这个道理!

赛牡丹一拍手掌,“那我就明白了。要是照着先生这么说……这要是死人呆着没有气的地方,岂不是……能跟生前的模样一样一样的……”

“差不多吧。”伏牛先生就笑:“没你说的那么容易,可要是花费时间和精力,也不是做不到……”

黑崖就嗤笑:“谁没事弄那个去!吃饱了撑的!”

“说的……也是……”伏牛先生说完,就闭眼了。

四爷抠了抠林雨桐的手心,林雨桐又抠回去。

两人都明白,这位老先生说的话肯定也不是闲话。肯定是意有所指的。

但是吧,林雨桐现在根本无法明白他有意说的这些是啥意思。

黑洞洞的地方,隔上一会子,赛牡丹就喊外面的船夫:“那油布拉开一点,透透气……”

船上的人都笑,这是怕没气了给憋死吧。

赛牡丹在路上问的最多的就是个话题。还非常动心的问伏牛先生,“这要是弄这么一个棺材,需要多少银子?您会做吗?”甚至还叹气,“要能容颜不老,死在最美的时候也挺好。”

这话叫人发笑,不过老先生还是回答了:“需要多少钱啊……这么说吧……举国之力……应该是可以的……”

林雨桐刷一下就睁开了眼睛,顺着声音朝伏牛先生那边看过去。她好似能看见一双昏沉又森冷的眸子……

第二天天黑了,船不知道划到了支流的哪条河上了。码头就在山下,此刻,码头上火把已经亮起来了。在栈桥上,一个披着黑斗篷的男子静静的站着,直到看到林雨桐下船,他才快步迎过去。

林雨桐抬手,叫他止步,然后两人到一边说话。

别人只看到一个神秘的男人,至于此人是谁,谁也没看清正脸。

只伏牛先生手里拈着几粒麦粒。

显然,这是商家运粮食的船吧。为什么油布盖的那么严实,这是彻底的伪装成了拉粮食的船了。

一路上山上走呢,黑崖就低声问伏牛先生:“这皇孙我瞧着比起青宫公子还差的有点远。你说着要是皇孙伪装成这样上船南下,谁能想到呢。”

伏牛先生笑了笑:你连人都认不清楚还带上评论了。太孙可比想象的精明多了。要不是连烧了两船,别人怎么会以为他走了陆路了。可当陆路上一关一卡处处都是杀机的时候,她迅速的收拢了两拨土匪,以土匪的身份上了船,复又走了水路了。

如今这黑灯瞎火的,一到南边,这水路交错,谁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

大商家囤积粮食囤积货物甚至是家财的地方,都隐秘的很。别说大晚上了,就是白天,没人带路,只怕都要迷路的。

这一路走来,到了半山腰就进了一处极大的岩洞,在洞里走了都有二三里路,这才霍然开朗。山谷里木屋成排,显然,提前有人收拾好了。

林雨桐就安排下去,吃饭睡觉,傍晚集合,分派任务。

几拨人马搭配着分组,去往不同的地方,各人有各人的任务。

林雨桐把赛牡丹和黑崖都叫过来说了:“跟下面的兄弟都交代一声,防着禁卫军那一伙子人。你们可能不知道,他们大多都出自官宦之家。这些当官的,那是姻亲故旧遍布,那些名单上的人,有多少跟他们存在这这样那样的关系的,根本就说不清楚。所以,别叫他们走漏了风声,再反手叫人家把咱的兄弟给害了。另外,也告诫兄弟们,别贪图别人给的三瓜两枣。那钱可都是带着毒的,前一刻拿了钱,后一刻人家就能要了他的命。如果真有那想花钱消灾的,你们告诉兄弟们,钱照拿,活也得照干。那些人给多少赏银,回来如实报数,我再双份赏他们。”

赛牡丹眼睛一亮:“痛快!道理说明白了,没人会犯傻!”

这也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名单是四爷整理出来的。禁卫军的名单也在他的手里。

这两边的关系图谱列的明明白白的。谁跟谁交好,谁给谁交恶,心里都是有数的。所以,给他们的名单,尽量是避开了这种通风报信手下留情的可能。当然了,也有可能有没调查到的情况,所以,林雨桐才交代了两个土匪头子一声。这也就是她当初为什么要收拢这一伙子人的原因。说到底,关系网太复杂。只有找这种没有利益牵扯在其中,办事才放心。

另外,目的地在一个方向,坐一条船。

而每条船上,拿着任务单的,都是林雨桐从北康带回来的亲卫。他们两人一组,跟船。到一个目的地,放一个小队下去,他们给一份名单。

连私下交换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夜里,小船一条接着一条驶出小码头,伏牛先生站在半山腰上往下看,哪怕是什么也看不见,但也挡不住这种怅然。他的眼睛眯了眯,这个太孙啊……难道这林家的气运还不该绝?

天道何其不公!

又一声叹息之后,他扭身,慢慢的往回走。到了营地,就朝着议事厅而去。

此刻,林雨桐正跟戚还和陈云鹤说话着呢。

两人问林雨桐这是不是太湖水域,林雨桐就笑:“没主人允许,我可不敢告诉你们。”

陈云鹤就说:“殿下也是……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主人家要是听到您刚才的话,非吓出个好歹来。”

林雨桐就说:“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既然是天下人的天下,那如果子民连最基本的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都没法保证……那一定是朝廷的失职……”

话还没说完呢,明凡就进来禀报了:“殿下,那位伏牛先生来了……”

戚还和陈云鹤就起身,陈云鹤还道:“我们去偏厅,帮阴公子誊抄……”

“去吧。”林雨桐先将二人打发了。

四爷和林玉梧正在偏厅定‘赎金’的数额呢。这个地方是石万斗的,这家伙手里的资料,是一屋子一屋子的存放。里面有相当一部分是账册。里面记录了石家这些年贿赂或者被索贿的数目。非常有参考价值。

她叫戚还和陈云鹤来,也是要抓这两人的壮丁的。

结果伏牛先生来了。

“请他进来吧。”林雨桐端起茶抿了一口,这位老者才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见过殿下。”他的动作做的很慢,显然,身体已经很不好了。

林雨桐指了指下首的位置,“坐吧。我看先生的身体不是很好,我身边是带着太医的。要不,叫太医给你瞧瞧……”

“多谢殿下美意。”伏牛又欠身,这才坐下,“草民的身体……就这样了……黑当家的,是个有情义的人,给草民也找过不少神医,可是无济于事……好在,草民也习惯了……能活着就很好了……”

林雨桐笑了笑,偏没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转移话题,直接问道:“不知道老先生这么晚了前来,有什么事吗?”

伏牛先生抬眼:“殿下想怎么做,草民心里已经有数了。草民前来,只是想提醒殿下一句,钱财无论多寡,都请不要尽数运往京城。皇城里有一个吞金喝银的怪兽,不管多少转眼就耗费干净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有人这么说了。

林雨桐却摇头:“先生,你说的或许是有你的道理。我不知道那无极宫里藏着什么秘密,哪怕我知道先生可能是知道秘密的幸存者,但是我还是不想主动打听。在你们眼里,耗尽天下钱财的是那无极宫……可是,无极宫再怎么神秘,那也不过是一座建筑。建造它花费的再多,那也是有数的。可是,你我都知道,国库里的银子,号称倾尽天下的财富才能修建起来的无极宫,到底是有几成的钱花在修盖宫殿本身上了?一成?还是两成?”她冷笑一声,“圣上的一个执念,确实是引来了一头可怕的怪兽。这头怪兽可怕就可怕在无孔不入,可怕就可怕在他唤醒了人性的恶。这头怪兽有个名字,它叫‘贪’。从小贪到大贪,从一个人贪到一群人贪。于是,这些大贪小贪们,就躲在无极宫的暗影里,煽风点火,不停的去放大圣上的那一丝执念。这执念与贪相互依存,谁也离不开谁。可这造成的结果却是天下的养分几乎被消耗殆尽。于是,这执念和贪就相互不满了,因为他们不能彼此满足了。我现在要做的,不过是把贪和执念的纽带斩了……没有了贪,执念就无所依托了。所以,老先生,圣上的那一丝执念是什么,根本不重要。这就如砍树,如果需要砍,那就砍了,谁管它是什么树,斩断了树根,过不了多久,它都只有一个称呼,叫木柴!”

“那殿下您要砍的这树,可是挡了您的路的树?别的树倒了之后叫木柴,挡了您的路的树,砍倒之后……”伏牛先生的声音低低的,“他应该叫……先帝……吧?”

林雨桐的面色一下就冷了下来:“你是想说……本太孙有谋逆弑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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