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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行囊诸多,老板娘已经提前将我们所需的大件物资运送出去了,所有人都做好了打长仗的准备,为了适应那边的高原环境,每个队员都要在例行的呼吸锻炼以后,再灌上两杯红景天泡水。
冬爷到了退休年龄,而李副官认为自己一个民国时期的老古董,已经无法跟得上我们这些现代人的节奏了,他们俩都把这昆仑一行当做了从锦夜隐退的最后一站。不管舍不舍得,老前辈总会老去的,我这种新人,早已经过了矫情的适应期,必须要站出来接过老人们肩上的重担了——
虽然我心知肚明,除了给一副好头脑打开了一种新思路之外,我的实力这些年其实没有提升太多,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转了正,我多少要把他们肩上的重担分担出来一些吧!
刘一,你该像个老手一样站出来了。
大量而繁琐的准备工作一直持续到元宵节之后还没有结束,我看了看日历,已经到了草长莺飞的三月份,距离我们定下来进山寻人的日子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了。这倒不是因为老板娘不够着急,而是高原上的冬天我们根本就没办法承受的住,更别说还要挑战冬季的“极端气候”闯到雪山里去了!
可有了宋大拿的资料在,我们还是选择提前二十来天向着中国的西部动身,都说了我们队里的整体实力远不如宋大拿他们,那我估摸着光是调查那个托素湖就够我们耽误好一阵子的了。
老板娘其实比谁都揪心,却露出一副不急不躁的表情,说大掌柜的如果还活着,一个严冬都挺得过来,就不会等不到这一个月了,而如果他早已死在昆仑,那我们带回他的尸首以前,低温还能给他的尸体保个鲜。
带上朝闻道离不开的能量棒、带上耗子哥重新配齐的工具箱,我们五个锦夜的正式员工踏上了前往西宁的道路,冬爷跟我们在中途暂时挥别了几天——我们沿着青藏公路继续疾驰,他则朝南拐了个弯儿回一趟四川成都——家里打来电话,说他的姑姑冬星彩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了。
一路向西,青海湖的花田,碧蓝的喀纳斯湖全都在飞驰而过的窗景中闪现而过,我想老刘也在二十多年前看过这样的景色,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他在经历了那么精彩的一段人生以后,选择心甘情愿的回到徐州,以一个平凡磨铁匠的身份守护我长大呢?
应该是因为我和刘晚庭之间存在的那种,和水生胎有关的联系。
他之所以一开始就明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却还是选择这么多年缄口不言,也许是想保护我。
他在保护我避开黄雀的眼线,他在保护我脱离这个怪圈,回到一个平凡女孩子的生活。
那么现在的我已经站了出来,我会在这个原来的故事里,扮演回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小白鼠?
七个小时的长途以后,越野车终于从西宁出发停在了德令哈市的转接站,打开窗子,路旁有一位流浪歌手抱着吉他,站在夜色中弹唱着一首海子的诗改编的歌谣: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今夜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
我听着这首歌,心里蔓延出一股莫名的悲凉来,下车走了几步,我明显的感觉到一个中原人对高原气候的不适应的反应,一呼一吸之间,好像这儿的空气都只能经过的一半边的肺腔,怎么也吸不完全,我想甩甩胳膊,却酸软无力的连头顶都举不过了。
幸好在北京的时候,做事周全的老板娘已经对我们进行了半个多月的训练,大家纷纷下了车活动活动手脚,张开嘴试了试口鼻呼吸法,总算是比刚来时好了一些。
抬起头来,这儿的天空一眼就可以看清楚深紫色的云彩,和点缀在其中的银河,那条银河与我们在南海所看到的模样截然不同了,我站在那儿,只觉得自己是一个置身在星球以外的尘埃,那忽闪忽闪的河似乎下一秒钟就要掉落下来将我吞没了,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来自天空的压迫感。
一行人背着大包小包,在夜幕中匆匆的行走着,我们首先找到了当时给宋大拿他们开具发票的店铺——
运气不错,开发票的收银员还没换人,他的记性也还是不错的,我们一提起宋大拿他们几个的样貌,收银员连连点头说绝对有印象,那倒不是因为他们的外表有多么的出彩,而是当时那位宋头目购买的东西在当地来说就有些奇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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