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第399章 互相折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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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城望着她，胸口似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绵密的痛顿时在心底泛开。

恨吧！顾亦城就是要慕止念狠，越恨越好。

如果把那些自责，把那些悲伤都转嫁成恨的话，能够作为慕止念活下去的动力的话，顾亦城愿意承受。

只是，这样的话，念念，你好受些没？

这样强烈的恨意，不会在做出轻生的傻事了吧？！怎么也得看到他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人得到报应。

顾亦城拨了内线，让佣人再端一碗白粥上来。

佣人以为慕止念终于肯吃东西了，开心的装了好一大碗上来，却在看到卧室的情况后，震惊不已。

慕止念的衣服上，被子上，已经顾亦城身上，到处都洒落着白粥。

佣人放下后，连忙到柜子里去拿新被子，准备待会慕止念吃完了后再收拾这一室的凌乱。

顾亦城端起粥，再次把将汤匙送到了慕止念的嘴边。

“张嘴。”

慕止念把头转过去。

“同样的方式我不介意一再的使用。

慕止念回过头怒视着他，见他嘴角微勾起那可恶的冷笑，顿时怒火中烧。

伸手一拍，把顾亦城手中的那碗白粥给打落到地上。

落地前，有不少的白粥溅在了顾亦城的身上。

慕止念见顾亦城也是一身是粥，狼狈的模样，并不比她好多少，慕止念突然平衡了，有着一种得意的快感，挑衅的看着顾亦城。

顾亦城的脸色越发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