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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的事了了,三春和黛玉姐妹照着先前的安排,又去了宁国府,两府本有近便的通道,只是三个姑娘不想抄近路,坐了马车从外面绕了一圈,从宁国府的大门进去。
黛玉和小狐狸还是第一次来宁国府,两人也预备了些礼物,和着三春先去给贾珍和尤氏请安,然后才去看望秦可卿。
说笑间小狐狸把从观音庵带回来的香囊送上,便是观音像下压着的那个,小狐狸打开看过,也是一张平安符,只是看上去时间久远了,纸质已经泛黄,也不知道供在观音像下面多久了,大概是怕风化,所以才专门用了一只荷包装着,这荷包也已经褪了颜色,因为久经香火,散发着浓厚的檀香味。
她自己留着无用,给林黛玉她又不要,便想着送给秦可卿,谁知道秦可卿也不要:“侄儿媳妇已经听说了,这可是胡姑姑上香之后师傅特特送给姑姑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侄儿媳妇可不敢收。其实昨天婆婆也替侄儿媳妇求了平安符,已经给了我了,我也用不了那么多,胡姑姑还是自己留着吧,毕竟这是观音菩萨赏的,不好转送他人的。”
虽然身为小辈,可秦可卿到底年长几岁,她自觉受了小狐狸的恩惠,话里也点了小狐狸几句。
小狐狸叹了口气,把东西收进怀里。
既然秦可卿说收了尤氏的平安符,几个人说笑了一回,因为怕扰了秦可卿休息,便都告辞出来了,别看宁国府是惜春的家,可惜春长这么大很少回来的次数有限,伸着脖子东张西望的看个不停。
刚才薛宝钗那一场哭虽然让人同情,可想到薛蟠和薛姨妈的下场,惜春|心底解气,这种恶人,就该这样惩罚,若不然谁还会吃教训?
薛蟠那样的行为若不惩戒,将来还不知道会祸害多少娘家女子。
昨天幸亏是小狐狸会武救人,若不然,哭的凄惨的就是她们了!
就薛姨妈这样的,不问对错、报复伤人,不加以惩戒,以后还不知道会纵容的薛蟠闯出什么大祸来,伤到他自己活该,害了别人呢,又找谁去哭去?
说来,菩萨真是慈悲,连恶人都一视同仁,一起度化了。
惜春自然也知道薛姨妈被送到官府衙门和如今的区别结果,所以才会有些小小的高兴,便想着在宁国府好好走走,认真看一看自己的“家”。
“姑娘回来了,姑娘们好,”宁国府的下人自然是认得惜春的,一个个停下来给惜春和三春黛玉小狐狸请安打招呼,有个别的老奴眼里甚至含|着泪水,无比亲切的看着惜春,让惜春觉得,相比与贾政、尤氏、贾蓉夫妻,他们才是自己的家人。
因为贾珍的原因,宁国府乱的可以,规矩还不如以往的荣国府,并没有什么一门二门之分,惜春和三春、黛玉一路行走,也没有婆子丫头看守门户,提醒那里是前院那里是后宅,那里该去,那里不该去,不知不觉间,众人便循着声音逛到了一处所在。
“这里住的是谁?”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丝竹声,惜春见院子外面立着一个男仆,四五十岁年纪,低头驼背,以惜春的身量,正好可以看到他的脸,大概因为脸上褶皱的缘故,看不出奸猾老实与否。
那人有些支吾,被惜春一呵斥,就实话实说了:“里面住的是怜公子他们。”
“怜公子又是谁?”惜春又问,只看这院子门就觉得这里里外外都与众不同,不仅院门的油漆是新刷的,外墙和窗户都上也上了油漆,明光铮亮几乎都能照出人影来,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扫的样子,墙头上不仅探出来绿树葱葱,也可隐约能听到里面人声鼎沸,与她先前看到的地方一比,这里才是主子们常常到的地方,主院和贾蓉住的地方都没有这么气派讲究。
那奴才在心里争斗要如何回答惜春的问题,他们是宁国府的家仆,主子做的事情固然不敢干涉,可他年纪长些,看到过贾代化时期宁国府的风光,也经历过一些事情,知道如果主子做了错事倒了霉,他们也跟着落不到什么好,“怜公子是老爷的朋友,姑娘,这个地方不是姑娘能进去的,这里就连太太奶奶都不曾来过的,姑娘还是换个地方看看吧。”
他若不如此说,惜春或许还不会这么好奇,什么地方连嫂子和蓉儿媳妇都不会到呢,惜春犯了左性。“打开门,我要进去看看。”
“姑娘,您真的不能进去的,姑娘,小的不敢开门,真的,小的打不开门,老爷,老爷在里面,小的连叫门都不敢的。”那奴才跪在门口,挡在门前一副十分尽责尽忠的样子,把惜春的火激的越发旺了,“你让开,我就不信了,除了祠堂不敢进,宁国府还有我到不了地方?”
贾珍在的地方很少有人敢胡冲乱撞,也少有人会窥视偷看,怕脏了自己的眼睛,可惜春不知道,她把那奴才往上一拽,抬腿去踢,却用力过猛,好悬没有刹住脚,跌倒在地。
好在小狐狸伸手快一把拽住了她,只是在倒地的那一瞬间,惜春也看见了院子里的情景,贾珍散乱着头发和衣裳,蒙着眼睛正和一群同样散乱衣服的男女玩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惜春睁大了眼睛,眼珠差点没有爆出来。是的,她没有看错,他们中间有男人还有女人,惜春甚至看见了那些女人的皮肤就那么的袒露在阳光下散发出荧光来,惜春踹开了门,这些人听到了动静都停住了躲闪的脚步,贾珍便扑到一个女人的身上,手还在她身上乱爬,嘴里荡笑着道:“怎么样,被爷抓|住了吧,来,让爷先亲一口。”
“贾珍?”惜春暴怒,简直如同一只发疯了的母牛一般不假思索的就冲着贾珍冲了过去,那些男人女人终于反应过来,胡乱扯了自己的衣服掩住身体四散而逃,瞬间便消失的干净。
贾珍听到惜春的声音也吓了一跳,一把扯开蒙着的红布,慌乱中连忙去扣衣襟系腰带,可是腰带早就被他胡乱扯掉不知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忙乱间,只好两只手抱着衣服遮掩住身体躲避惜春,跑到了房屋前面的来,这里一看就是刚才摆过酒宴,一地的矮几横七竖八的胡乱摆放着,残羹剩饭与杯碗盏盘零落了一地。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败家子,你不学好,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惜春一边怒吼一边追赶着贾珍,顺手从地上捡了一只酒壶,掂了掂重量,还是纯银的,惜春愈发来了气,饶过一只条案,又有一只黄色的,捡起来一看,竟是金子打造的,惜春歪头一扫,可恨的是,案上地上这样的东西还有好几只,就连那托盘都泛着金属光泽,白的黄的都有。
惜春这一看,越发恼恨非常,不加思索的把那金银酒壶都往贾珍扔了过去,贾珍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今被惜春一吓,腿早就软了,兄妹两个又追赶了这半天,绕来躲去的,如今只有气喘吁吁的份了,眼见着惜春把酒壶扔了过来,躲得了左边躲不了右边,那金酒壶好巧不巧的就砸到了脑袋上。
“啊,”贾珍尖叫一声,翻了个白眼,晕倒在地,幸好他还知道在亲妹妹面前保持“风度”,临倒下双手还紧紧的拽着衣服,没有露出不该露的地方来。
惜春见自己砸倒了贾珍自己也吓了一跳,三两步跑到他跟前查看他的伤势,就见他额头上肿了偌大一个包,幸好没有破皮,只是隐隐的带着青紫,看着颇有些吓人,到底是一目同袍的亲兄妹,惜春鼓起勇气伸出手指在贾珍鼻子上一试,还好,有气。
又怕他倒地的时候磕伤了脑袋,惜春抱起他的头来看了看,还好,后脑勺上虽然沾了许多灰土,可也因为是土地没有磕碰。
她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那丝竹声突然停止,那骤停的颤音把惜春吓了一跳,一下子跌到在地上,惜春一骨碌又爬起来,顺脚在贾珍身上踹了两下,只是她把握了力道,没敢往要害上踢,只是踹两脚出出气而已,嘴里骂道:“你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你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你那里有脸活在世上,老祖宗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你都是要做爷爷的人了,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你还有脸活着,祖宗死了都要被你给气活过来,等你死了,你可有脸去跟祖宗说你做了些什么?”
惜春边骂边哭,越骂火气越大,气冲冲的要去找那些人算账:“都是这些人惹的事,都是你们勾搭的他,把我好好的哥哥都勾坏了,看我不杀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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