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山东大旱(一)(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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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随着战争进程,法兰西的关税水平也起起落落,时高时低,不过总体上是朝上走的,这表明了法国对于发展自身工业的坚定意志。这一次,在投石党内乱平息后,法国佬再度祭出了高关税这个令所有外国商人都极为头疼的大杀器,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法兰西终究是一个大国,一个有远大志向和清醒头脑的大国。和奥斯曼帝国那种糊涂蛋不同,法兰西王国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因此她也许可以短时间内容忍外国商人大捞特捞,但绝不会长时间放任自己的利益外流。毕竟,这是个重商主义思想极为流行的时代啊!
康丁拿着帕斯奎尔家族的密信仔细看着:荷兰鲱鱼的税率上涨到了7.5%、葡萄牙锡土巴尔盐的税率增涨到了18%(与法国南特的盐存在严重竞争)、英国呢绒的税率是正常的5%,好吧,我看到东岸纺织品的税率了,是惊人的25%!
上帝,这是想和我大东岸开展吗?康丁的额头上立刻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以前针对东岸纺织品17.5%的税率就已经高得吓人了,现在竟然上升到了丧心病狂的25%,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在这种税率下,东岸销量最大的普通白棉布将变得无利可图,只有染色布、印花布以及其他一些高档纺织品能依靠自己的技术优势涨价维持下去。
这是法国人在保护自己的棉纺织工业!康丁第一时间做出了判断。
而事实上也差不多。法兰西这个国家虽然自身也产一定数量的羊毛,但总得来说呢绒工业很不发达,甚至还不如不爱生产的西班牙人。再加上这个国家东北方的西属尼德兰以及联省共和国是纺织技术和工业都很发达的地区,南方的意大利地区的纺织工业也是最近一些年才开始衰落,因此法兰西的呢绒工业从古至今都被南北两个方向压制着,始终没能发展起来。
不过棉花的出现让法国人看到了机会,而棉布的高额利润更进一步坚定了他们的决心。因此,从差不多十年前开始,法国政府就开始大力投资发展棉纺织业。他们从荷兰进口了最先进的机器,从南尼德兰引进了大量技术熟练的工人,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发展之旅。只可惜这条路对法国人来说注定艰难无比,占据着棉纺织业先发优势的东岸共和国利用自己规模巨大的产业和法国人打起了价格战,让初生的法国纺织业遭受了寒流的洗礼。
然后,“可恶的”东岸人还利用自己控制了棉花定价权的优势,大肆拉高原材料价格,迫使法国、瑞典、威尼斯等新近上棉纺织业的国家叫苦不迭,他们国内的工厂开工不足,产生了巨额亏损,很多商人就此退出。
不过瑞典、威尼斯困难无比,国内市场巨大的法国可没准备善罢甘休。他们三番五次地针对东岸纺织品提高进口关税,从最开始的2%提高到了现在的25%,让人震惊无比。康丁估摸着,如果东岸纺织品仍能在法兰西市场上占据很大份额的话,法国人恼羞成怒之下说不定就会直接禁止东岸纺织品的进口了。这并不是开玩笑,法国人干得出来这事,而几年后英国人在针对荷兰商品大量充斥其国内时也能干得出类似的事情。总而言之,他们就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白银大量外流,就是见不得别人赚钱而自己苦逼。
法国人现在就差明着说不准你的商品再来我这里卖了,而东岸人有反击他们的方法吗?康丁思来想去,悲哀地发现似乎没有。他们对这个拥有两千多万人口、内部又相对统一的国家束手无策,既无法影响他们的政策,更无力推翻他们的政府,实在是让人郁闷极了。
难道就此退出广阔的法兰西市场、就像关闭但泽商站一样关闭波尔多商站么?想到这个可能的后果,康丁不由得不寒而栗,那样自己就得灰溜溜地卷起铺盖回东岸种地去了吧?因为别的商站基本都已有主,自己也没脸挤过去当个副站长什么的。
康丁如同热锅蚂蚁般地在办公室内转了好几圈,然后终于定下心开始给莫三写信。他得把这里发生一切告诉莫三,法国人针对东岸商品(包括纺织品、皮具、金属器具、纯碱、精制面粉等一揽子商品)制定了新的进口关税,而东岸人在此之前每年从法国搂走八十余万元的利润,此事一出,贸易当大受影响。接下来何去何从,莫三必须尽快给出答复。
然后,“可恶的”东岸人还利用自己控制了棉花定价权的优势,大肆拉高原材料价格,迫使法国、瑞典、威尼斯等新近上棉纺织业的国家叫苦不迭,他们国内的工厂开工不足,产生了巨额亏损,很多商人就此退出。
不过瑞典、威尼斯困难无比,国内市场巨大的法国可没准备善罢甘休。他们三番五次地针对东岸纺织品提高进口关税,从最开始的2%提高到了现在的25%,让人震惊无比。康丁估摸着,如果东岸纺织品仍能在法兰西市场上占据很大份额的话,法国人恼羞成怒之下说不定就会直接禁止东岸纺织品的进口了。这并不是开玩笑,法国人干得出来这事,而几年后英国人在针对荷兰商品大量充斥其国内时也能干得出类似的事情。总而言之,他们就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白银大量外流,就是见不得别人赚钱而自己苦逼。
法国人现在就差明着说不准你的商品再来我这里卖了,而东岸人有反击他们的方法吗?康丁思来想去,悲哀地发现似乎没有。他们对这个拥有两千多万人口、内部又相对统一的国家束手无策,既无法影响他们的政策,更无力推翻他们的政府,实在是让人郁闷极了。
难道就此退出广阔的法兰西市场、就像关闭但泽商站一样关闭波尔多商站么?想到这个可能的后果,康丁不由得不寒而栗,那样自己就得灰溜溜地卷起铺盖回东岸种地去了吧?因为别的商站基本都已有主,自己也没脸挤过去当个副站长什么的。难道就此退出广阔的法兰西市场、就像关闭但泽商站一样关闭波尔多商站么?想到这个可能的后果,康丁不由得不寒而栗,那样自己就得灰溜溜地卷起铺盖回东岸种地去了吧?因为别的商站基本都已有主,自己也没脸挤过去当个副站长什么的。难道就此退出广阔的法兰西市场、就像关闭但泽商站一样关闭波尔多商站么?想到这个可能的后果,康丁不由得不寒而栗,那样自己就得灰溜溜地卷起铺盖回东岸种地去了吧?因为别的商站基本都已有主,自己也没脸挤过去当个副站长什么的。难道就此退出广阔的法兰西市场、就像关闭但泽商站一样关闭波尔多商站么?想到这个可能的后果,康丁不由得不寒而栗,那样自己就得灰溜溜地卷起铺盖回东岸种地去了吧?因为别的商站基本都已有主,自己也没脸挤过去当个副站长什么的。
康丁如同热锅蚂蚁般地在办公室内转了好几圈,然后终于定下心开始给莫三写信。他得把这里发生一切告诉莫三,法国人针对东岸商品(包括纺织品、皮具、金属器具、纯碱、精制面粉等一揽子商品)制定了新的进口关税,而东岸人在此之前每年从法国搂走八十余万元的利润,此事一出,贸易当大受影响。接下来何去何从,莫三必须尽快给出答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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