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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查还好，一查之下，燕老差点气急攻心脑溢血，——什么？三成四！这家里头多少人参加了卖股？
“高啊，你说咱家除了我，谁说的话比较站得住脚，有分量啊？”燕老捶胸顿足，这个，其实不用燕子高言明，在他尚未老糊涂之前，他的心里清澈的跟个明镜似的。
“呃……这个。”爷爷应该是知道的。燕子高又何必自作聪明呢？
“这个老大啊，老大，他葫芦里卖啥药了真是？”燕老躺在太师椅上，筹划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向，看上去仍旧淡定，太师椅一摇一晃。毕竟是走过诸多风雨的人，到了这会，也便处变不惊了，淡定了。
“呃，爷爷，要把大伯叫过来吗？”燕子高坐在一旁，气质如旧淡雅。
“高啊，要叫你大伯啊？这都什么时候了？”燕老说的可都是问句啊，聪明如燕子高，了解如燕子高，又岂会不知道燕老的言下之意为何？
说的，不就是，要叫的话早都叫了，还等这时候？
这老大啊，也半大不小了，做事一向有分寸，他相信，这里边一定有他的道理在，他心里那些小九九，有时还真是九曲十八弯，让他这个做老爸的搞不太清楚。
可想起小时候，这老大每做一件事，在他看来都无迹可寻，出人意料的时候，一问他，却统统出师有名，SO……燕老闭着眼睛轻轻地摇着太师椅。
事情，总会浮出水面的。不急，不急。
“高啊，后个儿就股东大会了，咱到时就看看这老大是犯了哪样抽？”燕老淡淡的，爷孙都是那般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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