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涧（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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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羽点头：“这个倒是真的，凡是下去的人，真的都没有再上来。”

宴松雪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昭羽又问：“夫人想要下去吗？”

宴松雪失笑道：“少主是在取笑我吗？我一介凡间女子，怎么下得去？何况，我只是今日听鹰王提起，有些好奇而已。”

昭羽不疑有他：“原来如此。”

宴松雪笑笑。

昭羽目光闪动，欲言又止。

“少主有什么话只管说，不然就是当我是外人了。”宴松雪自是看得分明，微笑开口。

昭羽咬咬唇：“夫人，昭羽对于夫人说过的凤族，有些好奇，夫人能说吗？”

宴松雪无奈的一笑：“我为了保命，才将凤族一事透给鹰王，不过，鹰王所知只是一点点，于凤族并无大碍，少主如果想知道，我就说给少主听。”

于是，宴松雪真的把有关凤族的一些事说给昭羽听，只不过，她所说的只是凤族的一些人，比如幻雷，比如魔云，比如她的女儿媚天，等等。

还有就是凤族的一些地方，比如化戾池，比如镜湖等等，还有就是她为什么要离开凤族，至于其他，宴松雪则避而不谈。

她并不是信不过昭羽，而是知道的越多，对昭羽会更加不利―――当然她来此找避冥灵珠的事，她也绝口不提，个中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昭羽听得有些痴了，神色间满是向往：“世上还会有这样的地方吗？昭羽真想去看看。”

宴松雪有些凄凉地一笑：“其实一个地方是天堂还是地狱，根本不在那个地方本身，差别仅在于你自己的心境，凤族再好，但我还不是一心想要逃出来吗？”

昭羽默然，半晌后才开口道：“夫人说得是，夫人有何打算吗？夫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