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成活马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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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是故意接近凤挽离姐姐的，对不对？”

这时，一切欢声笑语都远去了，周围是那么安静，安静得几乎听得到心跳的声音。凤挽离认真地竖起耳朵听着，因为太过紧张，生怕听不清他的回答。

“嗯。”

像一颗炸弹坠了下来，却没有爆炸，而是将整个世界凝固了。凤挽离一时忘了呼吸，忘了悲伤，忘了思考。只有胸口，像撕裂一般疼痛。好像有人硬生生在上面划了一道伤口。

“好痛！”

明明知道很痛，却叫不出来，似乎连声音都被痛苦夺走了。

她踉踉跄跄地走出桃花林，回到迷宫一样的水帘洞，但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一条坎坷的小路前。小路弯弯曲曲，通向山顶。山顶上光秃秃的，几乎没有什么植物。只有一块岩石，突兀地坐落在地上。凤挽离知道这就是这块岩石，传说一只灵猴会从这里蹦出来。每次听到这里，凤挽离总会觉得好笑。她并不是不相信猫妖王的能力，只是，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但她现在完全没有笑的心情。她踉踉跄跄地向岩石走去，然后，靠倒在它边上，望着明月。

很奇怪，她哭不出来，眼泪也许已经流光了。胸口也没那么痛了，只是还有些闷。

她忽然笑了，莫名其妙地笑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几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她微微转过头，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岩石的表面，微笑着说道：“灵猴啊灵猴，你要是听得见我说话，就帮我完成一个愿望吧。”

凤挽离一边指着夜空，一边说道：“去灭了这个天界。就算灭不了它，也要大闹天宫一场，好让那些天上的人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你果然在这里。”

猫妖王姿势优雅地走了上来，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