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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仇恨,你心知肚明,何必又多此一问,拖延时间。”水如云再次抢在飘香雪的前面,接过话头,然后对飘香雪道:“香雪,不要被他们的诡计迷惑,他们只是怕打不过你,所以才故意在这里拖延。”
厉无邪被她这样言语刺激,再也忍耐不住,挣脱了花玉珲的手臂,再次挥剑攻向飘香雪,花玉珲有心阻拦,却已是不及,想要出手相助,却又怕厉无邪面子上挂不住,一时间,不由得左右为难。
还没等花玉珲想好对策,厉无邪那边已经是险象环生了,猛然间,飘香雪一剑当胸刺来,眼看着厉无邪已经是避无可避,花玉珲正要不顾一切地上前帮忙,然而此时却有一条白色的身影,抢在他的前面,阻隔在了飘香雪的利刃与厉无邪的胸口之间。
“不要,水竹……。”厉无邪与花玉珲同时惊呼出声,然而变起仓促,两人竟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飘香雪眼看着自己的清冷剑就要刺入厉无邪的胸口,却突然眼前白影一晃,厉无邪的身影变成了一个清逸绝俗的白衣少女,猛然一惊,硬生生地将剑势收住,然而由于剑势过猛,他虽然在最后的关头收住了力道,但是清冷剑的剑尖却还是刺破了那雪白的纱衣,直抵肌肤,在那上面留下了清浅的剑痕。
无巧不巧地,飘香雪的这一剑,竟然与水竹刚刚愈合的伤口重合,虽然这一剑的力度很轻,但还是将刚刚愈合的伤口重新刺破了,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同样绝情的一剑,同样疼痛的伤口,水竹的身体软软地向下倒去,身后的厉无邪连忙一把将她抱住,凄声唤道:“水竹——”
花玉珲也在同一时间冲了过来,心痛地道:“快把她抱到医垆去。”
两人再也无心理会飘香雪他们三人,抱着水竹狂奔而去。
水如云见水竹受伤,心中暗喜,但是又见他们三人欲要离去,心中暗急,连忙要让飘香雪追上去。
可是,也许是那一剑,也许是厉无邪的惨呼,刺激了飘香雪,此时的飘香雪忽然感到头部一阵剧烈的刺痛,痛得他连忙双手抱头,痛苦地弯下了身子,手中的清冷剑早已脱落到地上。
水丝柔见状,慌忙跑上前,担忧地问道:“香雪,你怎么了?”
飘香雪却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地抓着自己的头,水如云知道应该是水竹的受伤刺激了飘香雪的记忆所致,心中又气又恨,竟然只是眼睁睁地瞅着飘香雪在那里痛苦地挣扎着,而不愿施以援手。
直到飘香雪痛得昏死在地上,水丝柔抽泣着对她乞求:“娘,求你,求你救救香雪。”水如云这才冷哼一声,泄着心中的怒气道:“是他自己不争气,怨不得谁,这样无用,倒不如死了干净。”
“娘,你怎么能这样说,香雪他……”水丝柔哀怨地望着自己的母亲,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母亲竟是那样的陌生和冷血。
“算了。”水如云不耐烦地制止了水丝柔的责问,冷冷道:“抱起他,跟我走。”
水丝柔忍住心中的绞痛,匆忙抱起飘香雪,紧紧地跟在水如云的身后,一路离开了天宫。直到走出了天宫之后,水如云还再唠叨着:“这一次打草惊蛇,却无功而返,以后要想除掉他们,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水丝柔嘴唇掀动,想要说些反驳的话,却为了飘香雪而忍住了,想到飘香雪是为了自己才变成这样,可是母亲对他竟是如此冷情,内心不由得一阵凄伤,两行热泪不由自主地顺着腮边滑落下来。
恰巧此时,水如云回过头来,看到了水丝柔腮边的泪痕,不但没有心疼,反而十分气愤地训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他心疼吗?他这些痛苦都是为了那个水竹而受的,你应该生气才对,还哭什么?”
顿了顿,又怒气未息地补充道:“记住,他现在是你的丈夫,你要牢牢地看紧他,千万不能给他背叛你的机会。”
水如云的话,让水丝柔的心更加凄伤,但是却不敢多言,只能紧紧地咬住自己的粉唇,直到咬出血来,都不自知。
水竹被厉无邪和花玉珲抱回医垆,这一次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因为是刺中了旧疾,所以也仍然很严重,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悠悠醒转,而水竹醒来的第一句话竟是:“带我离开这里,我不要再见到他。”
花玉珲与厉无邪眼见她痛苦至极的神情,心中具是一痛,想要出声安慰几句,却现所有的话语都是苍白的,所以最后两人齐声憋出了同一个字:“好。”
“不过,你要把伤先养好,你的伤现在不适合移动。”花玉珲心疼地补充道,语气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生怕会惹她伤心。
“我不在乎。”水竹痛苦地闭上是眼睛,两滴清泪同时顺着眼角滑落,跌碎在枕席间,也碎了两颗男人的心。
“听话,竹儿,你这样,我们会心痛。”花玉珲哽咽道,望着水竹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的哀伤。
厉无邪早已气得额上青筋暴跳,心中暗自狠道:“飘香雪,你害得竹儿如此痛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有朝一日,我必定让你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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