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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气极:“臭小子!刚刚不是还喊痛?你真想死是不是?!”

最后一句尤为厉。

由于心里本就揣着想法,此刻阮舒觉得从中听出了李叔的一语双关。

李铁牛乐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二爷都能复活!我还怕什么死啊~”

无心之语却是刺中有心的李叔,神情变幻。

陈青洲则似乎被李铁牛逗着了,淡淡的笑意变得浓重。

李铁牛猛然记起什么,着急道:“新当家!怎么办!我还没把新当家救出来!”

喊完之后,他才看到阮舒:“欸?新当家你也在这儿?”

阮舒:“……”所以之前他都瞎的么……

李铁牛兀自长松一口气:“既然有二爷在,新当家肯定安然了。”

他相当不甘心:“最后我还是没干成事。”

紧接着怨怼李叔:“老爸,都怪你把我打晕!”

期间保持沉默的李叔爆发般地吼:“你闭嘴!”

就差把李铁牛直接丢地上。

陈青洲又开了腔,语气半是提醒半是教训:“铁牛,听你爸的话,顾着身、上的伤,安分些,其他多余的话等回村寨里再说。”

李铁牛应承得欢喜:“好咧二爷!”

陈青洲噙笑转眸:“走吧李叔。”

庄爻按照方才所调换的顺序,背着阮舒走在彭师傅他们后面。

陈青洲在庄爻继续迈步之后亦迈步。

李叔站在原地,盯住陈青洲的背影,眼神复杂,并未马上动。

“老爸你干什么呢?”李铁牛狐疑,迫不及待地催促,“快点跟上二爷~我憋着好多话要和二爷聊的~”

旋即他猜测:“是不是我太重了你背不动?要不你还是放我下来自己走,就是个枪子儿,我扛得住~”

“闭嘴。”李叔重复,不过这回的音量明显压低,“我还没老到连你都背不动!给我老实呆着!”

李铁牛嘿嘿嘿直乐呵,拍拍他的肩:“那是~我们老李一直身体健康老当益壮~”

以往他如此没大没小,李叔也总会教训他。

今次他话出之后,李叔并没空理会他。

前头已走出几步的陈青洲察觉他们没跟上,扭头询问:“怎么了李叔?”

“没,”李叔笑笑,即刻动起来。

李铁牛朝陈青洲玩笑:“我爸他歇口气呢!”

“你不像皮猴闹你爸,你爸也不用歇。”陈青洲眉目与嗓音皆温和,转回身继续前行。

“二爷你小心点儿路~天黑~”李铁牛咧一口大白牙,然后抓着李叔的肩膀讲悄悄话,“老爸,真的是二爷,以前二爷也老邦你教训我。太神奇了,你能不能借我打一下,让我验证一下是不是在做梦?”

李叔未予回应,颇有些反常。

李铁牛正狐疑。

李叔倒是倏尔唤他:“李铁牛。”

平日里多是“臭小子”“臭小子”,突然之间连名带姓,叫得李铁牛稀里糊涂:“咋啦老爸?”

李叔的眼睛是盯着前方的陈青洲的背,嘴里的话是压低音量的:“我接下来的话,你每个字都必须听清楚了。”

强调完,略略一顿,李叔快速切入正题:“你的腿现在这情况,肯定是跑不了多远的。”

“不过没关系,这条路再往前走一段,会遇到一个小坡。等下到了那里之后,我就把你从坡上仍下去。你直接顺着坡滚下去。”

“滚到底是个水潭。水潭不深,你水性又好,就算腿受伤,应该也不会受太大影响。游上岸之后,你自己先把伤口随便处理一下,然后尽快往南边走,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回头,更不要联系村寨里的任何人,包括我,尤其是二爷。”

严肃而凝重。

李铁牛看不见他的表情,听言愣怔:“什么意思?”

…………

阮舒虽是由庄爻背着的,但始终侧着脸,往后看陈青洲,看陈青洲一直用手机的电筒邦前面庄爻照着路,间或提醒“小心石头”之类的话。

“脖子不酸么?”陈青洲半是笑话半是关怀。

阮舒摇摇头。

陈青洲挂着唇边的轻弧,靠近一步,抬手拂掉不小心粘在她衣服上的鬼针草的种子。

阮舒在他这稍弯身的一瞬,视线未再受阻,瞥见落在后头好几步的李叔貌似刻意和陈青洲保持了距离,和李铁牛讲悄悄话。

很快陈青洲重新抬头。

阮舒对视上他清黑的眸子,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下了。

陈青洲却似再一次看穿她的心思,温声:“放轻松,不要多想。你现在已经撂担子了,不再是陈家的当家人。万事有我在,我会处理好一切。”

说着,他轻轻叹息:“陈家……需要一个彻底的了结了……”

阮舒眼皮又是一跳。

…………

“要我再重复一次么?”李叔问。

“不是,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我走?”李铁牛费解。

李叔未答,也不知该怎么答,回避开,兀自道:“平时你爱怎么和我抬杠,都无所谓。就这回,你必须得听我的话,必须要照我刚刚说的去做。”

“老爸,干什么?出什么事了?不能讲出来和我商量么?二爷都说了,你太把我当小孩子。”

“闭嘴!”李叔第三次命令,“你是非要我拉下这张老脸求你对么?”

这一句把李铁牛吓到了:“老爸,你……”

扫了眼前面的陈青洲,李铁牛记起刚刚李叔话中关键的一处“尤其是二爷”,揣度:“老爸,二爷怎么了?”

同一时刻,他的视线越过陈青洲的肩膀,再扫到阮舒,进一步猜测:“是不是因为你和彭师傅对新当家做的事,二爷怪罪你了?”

早该反应过来这个了!

被打晕之后醒过来,直接面对二爷还活着的喜讯,他高兴得把前头那茬子事全都丢到脑袋后去了!

不过李铁牛倒也没多担心,忙安抚李叔:“老爸,应该没关系,新当家最后不是没事了么?二爷向来重情重义,了解来龙去脉之后肯定会谅解你和彭师傅的。而且我不是一直在护着新当家,也算邦你将功补过了。”

“刚刚看二爷对你的态度,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我晕过去期间,你们难道不是谈拢了,现在才一起回村寨的?最多就只会照老规矩处罚你和彭师傅而已的。”

“事情不是你以为得那么简单。”李叔凝色。

“那是有多复杂?”李铁牛不弄明白不舒、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老爸和二爷之间会生嫌隙。

“老爸,你不要自己瞎琢磨,有什么事直接坦诚摊到明面上和二爷讲清楚吧,”他建议,“二爷以前说过的,不沟通是最容易产生误会的。”

“不要再废话了。”李叔的腮邦明显可看出他在咬齿关,提醒李铁牛,“那个小坡我们马上到了,就在二爷现在刚走过的位置。你做好准备。”

李铁牛皱眉,盯一下李叔的后脑勺,然后抬眸看向前方,心中有了决定,出声喊:“二爷!”

“怎么了?”陈青洲应声转回身。

李叔四肢一僵,眼睁睁看着小坡明明近在咫尺,却因为李铁牛这一声,使得陈青洲就这样驻足在那个位置。

酸楚不受控制地弥漫心头、涌上眼眶,他自牙缝间挤出字眼:“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李铁牛微微一怔,虽感到抱歉,但还是低声安慰道:“老爸,真的没事的,我们要相信二爷。”

李叔没有说话,不着痕迹地目测眼下和小坡之间的距离,想办法补救。

刚刚为了方便和李铁牛讲话,更为了方便实施计划,所以他刻意落后好几步,和陈青洲拉开一定的距离。

现在如果不能按原计划背着陈青洲把李铁牛丢出去藏起来,只能退一步了……

忖着,李叔干脆继续步伐,拉近和陈青洲的距离,同时拉近和小坡的距离。

没想到陈青洲恰恰也在这时朝他们靠近两步,因为没听到回应而重新问:“怎么了?”

李叔骤然止步。

李铁牛则一惯地咧一口大白牙:“二爷,我能不能请求你一件事?”

“很着急么?”陈青洲问,“不是说好了,有其他事都先等下山以后再谈。”

“我是不着急,也不认为是要紧事。但得让我老爸安心。”李铁牛实诚得很。

“李叔怎么了?”陈青洲马上转眸,“有什么不安心的?”

李叔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松开了手。

李铁牛有些始料未及,霎时从李叔的背上滑落。

李叔迅捷转身,毫不犹豫一记手刀。

李铁牛第二次被劈晕。

稳稳扶住李铁牛的身体,李叔背对陈青洲,先是沉默地一动不动,两秒后转回脸,笑笑:“抱歉二爷,这臭小子胡说的,我哪有什么不安心?他太吵了,就这样让他安静一会儿。继续走吧,没事的。”

陈青洲清黑的眸子收敛,未语。

阮舒紧张地抓紧庄爻的肩膀。

庄爻亦是眯了一下眼睛。

瞧见走在最前面的彭师傅他们也停下来回头看情况,他果决做出判断,低声说:“姐,你先下来。”

同一时刻,他侧到一旁,蹲身。

阮舒二话不说,快速从他背上下来,坐到石块上。

而几乎是电光火石的速度,庄爻冲过去,把那两名缅甸护卫解决。

被抬着的彭师傅即刻掉到地上,彻底清醒,反应过来情况的不对劲,摸出携带在身、上的枪。

然根本没来得及举起,锋利的刀刃快一步插入他的心脏。

彭师傅瞪大双眼,一秒钟的功夫,闭眼。

阮舒见证他整个命丧黄泉的经过,手指轻轻蜷缩,捺下心中的五味杂陈,努力不让自己去追究庄爻又背负了一条人命的问题。

这不是她该管的。

她不属于他们这一群人的世界。

而陈青洲和庄爻,有他们要做这件事的必要。

她如果强行阻止陈青洲和庄爻,可能只会害了他们……

阮舒撇开脸。

庄爻也正收了刀回来,叮嘱:“姐,你别看。就在这里等着。”

没耽误,说完不等她回应,他便飞快去往陈青洲身侧。

阮舒怎么可能忍住不看?视线跟随而去,落往那边。

陈青洲和李叔仍面对面而站。

李叔在盯着彭师傅这边的方向。

而陈青洲始终不曾转身看一眼,像是未察觉背后所发生的一切。

半晌寂静,只余林间晚风拂动枝叶的动静和周围的虫鸣蛐叫。

李叔收回目光,注视面前的陈青洲,眼底波光闪动,嘴唇微微颤动:“二爷……”

陈青洲双手负于身后,眉目和语音一如既往淡淡:“李叔,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能回到村寨里,好好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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