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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老镇国公夫人见状。连连让华恬坐好,不要腆着大肚子忙活。
华恬也没做什么,只是站着口头上吩咐,这时已经吩咐完毕了。便过去扶着老镇国公夫人坐下来。“祖母坐下来跟我们再吃一点儿罢。”
说完了。转头就让厨房多做几道菜上来。
老镇国公夫人连忙叫住人,说自己已经吃过了,实在不用再吃。
她身边的丫鬟也笑道。“老夫人委实吃过了,这会子坐在这里,陪着小郎君坐坐就行了,少夫人不必再忙。”
老镇国公夫人连连点头,说就是这么个意思。
说完了面色慈爱地看向胖牙牙,又看看华恬和钟离彻,笑眯眯地道,“方才我一进门,看到你一家几口这么吃饭,心里可真感慨啊。”
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哪户人家哪个园子,吃饭会像这个园子这么温馨的。刚才骤然一看,满心竟然都是羡慕。
“祖母感概什么?若是愿意,以后尽管过来跟我们一起用膳。到时让胖牙牙陪着你吃,保管你感慨个够。”钟离彻开口道。
胖牙牙听到自己的名字,笑呵呵地挥着小胖手点头,“牙牙陪……陪曾奶奶……”
老镇国公夫人心都化了,露出一脸受宠若惊的神色,“哎哟,曾祖母的胖牙牙哟……”一副不知怎么疼爱胖牙牙的好。
最后,她将钟离彻赶到一边,自己接手喂胖牙牙。
用了晚膳,已经过了许久了,胖牙牙精神十足,一直在软榻上蹦跶。
老镇国公夫人爱煞了这个小曾孙,根本不愿意让乳母抱,一直自己亲手抱着,逗他玩。
可她毕竟年纪大了,陪着胖牙牙玩了一会子,就有些令不从心了。
还是钟离彻,不顾她的反对,将胖牙牙交给乳母,又让丫鬟陪着,抱他再去洗漱一遍。
依依不舍地目送胖牙牙离开,老镇国公夫人这才说明自己的来意,“我和你们祖父年纪也大了,这阵子正打算着到宫里请圣人让你们承了镇国公府的爵位。”
华恬脸上露出惊色,她和钟离彻还年轻,这么快就做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似乎有些不合适。而且,之前一点儿风声也没有,钟离二郎一走,这事就摆上台面,未免不合适。
不过她看向钟离彻,见钟离彻没有一点儿吃惊,便知道也许钟离彻私下里已经知道了,便没有出声。
“祖母,你和祖父还年轻,这事还不急。且如今圣人心情不好,此事还是容后再议罢。”钟离彻说道。
他自己就有镇国将军的封号,并不稀罕镇国公这个封号。之前他不愿意让这个爵位落在钟离二郎身上,不过是为了帮自己母亲争一口气罢。
老镇国公夫人见钟离彻语气冷淡,并不十分热衷,心里就有些不好受,长叹一声,“我知你还在怨过去的事……可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你该忘了才是……”
“要忘掉,谈何容易。”钟离彻冷冷地说道。
老镇国公夫人面上露出一抹难过,她看看钟离彻,又看向华恬,对华恬道,“六娘,你陪陪彻悟罢。”
华恬点点头,见老镇国公夫人起身就要离开的样子,连忙上前去将人扶着,送出门去。
到了明间,老镇国公夫人却怎么也不愿意让华恬送了,拉着她的手叹道,
“当年的事,是我们对不起彻悟,但要说一切从头,只怕还是……唉……好孩子,你安慰安慰彻悟罢,他的心结,这世上,只有你能开解了……他遇上你,很好,很好。”
说完了,她又长长叹息一声,这才扶着丫鬟的手离去。
华恬站在门口,透过被掀起的帘子看着老镇国公夫人蹒跚的背影,心中觉得有些萧瑟。
老镇国公夫人年纪已经很大了,还让她如此神伤,她看着都有些恻然。
然而事情涉及钟离彻,她无论怎么恻然,都不可能帮老镇国公夫人,而不帮钟离彻的。
目送老镇国公夫人出了园门,她马上起身回到里间。
钟离彻正坐在床边,拿着一本书怔怔出神。
华恬看过去,见那书是反的,不由得走到他的身边,伸出手去抚他皱起来的眉间。
钟离彻回过神来,放下书,抱住华恬,声音有些低哑,“祖母她是不是让你来劝我?”
“你不是听到了么?”华恬柔声道,“我却不打算听她的,毕竟我和你可是一国的。”
“嗯,你和我是一国的。”钟离彻松了松自己的双臂,用手轻轻揉着华恬的脊背。
华恬的声音带上了轻快,“你方才拿着本书看得入神,可是看出了什么?”
钟离彻一听,忍不住啄了她的耳垂一下,语带恐吓,“你这是在取笑我么?”
“我哪里敢……”华恬双手上移,放到钟离彻肩膀上,帮他揉肩膀,“天色不早了,咱们早点沐浴就寝罢。”
钟离彻自然是同意的,很快两人都洗漱过,又看过胖牙牙,这才回到卧室休息。
躺在床上,钟离彻侧身抱着侧睡的华恬,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我娘是我爹千求万求,明媒正娶进门来的。”
“嗯。”华恬应了一声,等着钟离彻说下文。
他这个时候,希望她倾听。
“我娘原本另有姻缘的,可架不住我爹死缠烂打,另外那一家也怕惹上镇国公府,所以主动退了亲。”钟离彻声音有些颤抖,“他说这辈子非我娘不娶,可是……可是……”
华恬抱住钟离彻,抱得紧紧的,没有说话。
“可是他费尽心思娶了来,新婚第一日就翻了脸,半年没有踏足我娘房中。说好满腔深情,此情不悔,可转眼就背信弃义。”
钟离彻继续说着,语气中带着难过和怨恨。
他见过他母亲的难过,见过她憔悴神伤,见过她暗地里垂泪。她的眉间总带着轻愁,难以展眉微笑。
他听说过,他母亲出嫁前,是个明媚活泼的小娘子。京中有赏花宴,许多小娘子都是坐了马车前去的,就她的母亲,明媚张扬,是骑了马,一身骑装而往的。
他无法将这两种印象融合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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