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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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与学霸之间总有共同话题，出人意料的，布鲁斯·班纳和托尼聊的还挺愉快，要知道任何人和托尼聊天都不会感到愉快，通常不是对方被气走就是托尼认为对方智商太低懒得和他多说。

伊斯贝莉从楼上下来时，托尼吃的嘴边全是果酱，身上还有不少甜甜圈碎屑，她看了眼桌上的空盘子，眯了下眼，“托尼，如果贾维斯知道你吃了这么多甜甜圈的话，你觉得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托尼·斯塔克有很多的坏习惯，酗酒和无节制进食甜品是其中两项。他唯一的好朋友罗德上校，还有助理佩珀，两人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管着他。于是在他有一次胡闹到住院后，面对生气的罗德和佩珀，托尼不得不给贾维斯设置了一条不可更改的指令，大概内容是不许喝太多的酒和吃过量的甜品。

“是我的错，当初不该设那道不可更改的程序。”托尼舔了舔嘴边的碎屑，把手里最后一个甜甜圈塞给旁边的班纳，他拍拍手站起来，“嘿贝莉宝贝儿，你不会告诉贾维斯的，对吧亲爱的，和我保证。”要知道，贾维斯虽然不会违抗他的任何命令，但他总能找到办法既不违抗指令又能给他点苦头吃。

“不只是贾维斯，我还要告诉罗德爸爸和波兹小姐。”伊斯贝莉对他吐了下舌头。

托尼直接踩着桌子过去，拉起她的手装可怜，“贝莉，请相信我，只有五个，最多五个，其他都是班纳吃的，不信你问他。”扭头看向班纳，后者配合地点点头，等托尼把头转回去后，班纳又抬手比了个数目，十九个。

“……”伊斯贝莉真是哭笑不得，望着托尼水汪汪的大眼睛，抿了下唇，“OK，为你保密，但如果有下一次……”

“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托尼快速打断她，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对着嘴就亲了下去。

“托尼！”

伊斯贝莉连忙推开他，往后退开。拜托她体内还有夜来香，随时都可能发作，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怎么还招惹她。

“草莓果酱非常好吃，我只是想分享给你。”托尼舔了下嘴角的果酱，一本正经的说。

“呯！”

院子里传来什么重物落地的声响，很快的，马克3号战衣走了进来。

“Sir，任务完成。”

是贾维斯，托尼把他派回去取战衣过来了。

“干得好伙计，我先去解决下膀胱的求助，你在这里等一会。”托尼背对着贾维斯，找了个借口溜去洗浴室，他得整理一下，抹掉自己曾经偷吃过甜品的痕迹才行。

“Yes sir。”贾维斯答应着，乖乖站在大门口，发现伊斯贝莉后，便举起手和她打招呼，“晚上好，莉莉小姐。”转向沙发，“班纳博士，晚上好。”

“真是有礼貌的机器人。”布鲁斯·班纳夸奖道。

贾维斯温和回到：“Sorry，其实我不是机器人，我只是一款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工智能程序，现在暂时接管这副钢铁盔甲而已。斯塔克先生曾考虑过给我一个机器人身体，但他担心自己长期和机器人待在一起会让别人误会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所以一直没有给我做个机械躯体出来。事实上，我认为以程序的方式待在先生身边会比较方便，能第一时间完成先生的各种指令，为他提供帮助和需要。”

“我想也是，机器人和程序都一样，厨艺都不好。”伊斯贝莉笑着接过话，“班纳，你真该尝尝贾维斯制作的黑暗料理。”

“呃，下次吧。”班纳拿过纸巾擦手，“队长还在房里睡着，他应该是累坏了，你要去看看他吗？”

“那就失陪了。”

伊斯贝莉点了下头，接着朝史蒂夫的房间走去，在楼梯后头。

事实上，刚一拧门的把手，房里的史蒂夫就被这个动静惊醒了。

“抱歉，我吵醒你了。”

打开门后看到醒着的史蒂夫，伊斯贝莉感到不好意思，她不想吵醒他的。

“没关系，我睡的够久了，七十年，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都没问题。”史蒂夫从床上坐起来，“你呢，好些了吗，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谢谢。”伊斯贝莉走向他，没有关门，感觉这样比较好，别人就不会误会她和史蒂夫单独在房里会做些什么，书上写的，避免暧昧的方式是不关门。

“你的头发该剪短一些。”史蒂夫看着她披散在身后的头发，它们长的快到膝盖了，之前为了吹干它们，他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伊斯贝莉没敢往床上坐，而是拖了张椅子，“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头发。”她坐到椅子上，和床保持一米的距离。

“或许我可以帮你修短一点？”史蒂夫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桌边去拿水喝。

“用盾牌帮我修理吗？”伊斯贝莉笑起来，手摸着自己的头发。

“可以试试。”史蒂夫也笑了，拿着杯子转过身来，看到她的样子后，有些发愣。伊斯贝莉坐在那，侧着身子，一边头发垂在身前，她正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梳理着，有着姣好容颜的小脸雪白晶莹，眼睫毛又长又翘，眼底波光粼粼，粉嫩的唇边噙着一抹浅笑，恬静优雅的模样好似一条美人鱼坐在礁石上。

也许是觉察到了他过久的注视，伊斯贝莉抬起头，“怎么，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难道真想用盾牌帮我剪头发吗？拜托史蒂夫，别开玩笑了，我不要。”

“哦不，不是那个想法……”

史蒂夫猛地回神，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就在几秒前他盯着伊斯贝莉看时，目光不自觉在她柔软的双唇逗留，脑子里回忆着它们的味道，然后心跳有点加快，喉咙里干干的，真是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