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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赢宇翔刚跨过门槛,就捂着肚子蹲下身来,他伸出右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豆大的汗珠,立刻顺着脸颊开始往下流。“怎么了,你怎么了?”那奔过来,原本要接客的桃花,只好弯下腰,抓着赢宇翔的肩头,急切地问。“可——能,吃——坏——肚子了!”他艰难的吐着气问:“有——有没有——厕——所?”
“啊?”可能是他说的太现代化了,异世的古人听不懂。“茅——厕,出——恭的地——方。”
“有,有,有!小红,带他去恭房。”
“好难受,我得吃点儿药,这附近,有没有药房?”赢宇翔坐在恭桶上,磨蹭了好长时间,他捂着肚子出来后,问桃花。“药?”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是不是看郎中,吃药?”
赢宇翔点点头!
“这花楼里没有郎中。拐出这条街,北面的那条街上就有!”赢宇翔掏出十两银子。递到桃花的手里,“你在这儿乖乖地等着我,我去找个郎中看看,可能是中午吃坏了肚子,说不定扎两针就能好!”他拍了拍桃花那扑着很厚的香粉、快要掉渣的小脸儿。
“爷一定要——来啊,奴——家,等着——爷——来啊!”桃花嗲嗲地搂住赢宇翔的腰说。“好,只要我死不了,爬也要爬来!”他强烈地忍着胃部的不适,抱住桃花。在她的红唇上亲了几口。“乖女孩儿。等我!”
刚要出门,赢宇翔突然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寒噤。“宝贝儿,”他回转身拉住桃花的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伸出咸猪手。在她的胸口处一阵揉搓,揉的桃花嘴里不停地吟“哦”。
他继续亲着她的脖颈处,“宝贝儿。有没有衣服,借我穿一件,我有点儿冷!”他松开了桃花,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有!”那桃花毫不做它想,走到衣柜前,就把自己的皮毛大衣取了出来,递给了赢宇翔。这时节还属于乱穿衣的季节,自然是穿什么衣服的人都有,街面上有的人,甚至连冬衣都没有脱下来。
赢宇翔看了看那衣服的面料,又摸了摸里面的毛皮,用他的眼光来看,这衣服没有个百八十两的银子,是买不到手的。“真是个傻姑娘!”他在心底里念叨了一句。“有没有帽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有,你等着!”桃花找出一块素色的丝巾,她走到赢宇翔的身边,“我觉得你真奇怪啊,像海那边过来的红毛人似的,头发剪得这么短!”她歪过脸来,打量着赢宇翔,“你以前是不是做过和尚,从庙里偷跑出来的?”她拉住赢宇翔的头发,往低下拽,边拽边扒拉着他的毛发往根儿里看,“没有啊,你的头皮上没有烧的那种香疤!”
“我知道了,”她凑近赢宇翔,用鼻子像狗那样嗅着赢宇翔的身体各部位。“你一定是吃了官司,从牢里放出来后,头发上起的虱子太多,怎么洗也洗不掉,就把头发全部剪掉了,对不对?”这女人的想象力啊,男人不佩服都不行。赢宇翔赶紧点头,“是!”
“哇,你长得真好看!”她把赢宇翔拉到铜镜前,镜子里便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头戴幞头的,很像古装电视剧里的那种老是爬墙跟小姐幽会的书生模样来。
有点儿小感动,赢宇翔又掏了十两银子出来,塞进桃花的手里,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等着我,宝贝儿,我一定会过来的!”
赢宇翔便被两个小丫头陪着送出了“花满楼”。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上弦月窄窄的一小牙儿挂在天边。赢宇翔紧了紧身上的皮毛大衣,快步穿行在细巷里。当拐过一个街口,他站在那儿,往后看了看,长长的巷道里,一个人影都见不着。于是,他站在那儿,等了几分钟,这才拉开步子,继续向前行去。
虎克坐在茶室的一角,他不停地东张西望。当他见到赢宇翔从门里进来,立刻扑过去,抱住赢宇翔的身体,像毛毛狗那样,把脑袋在赢宇翔的脖子里蹭来蹭去。
茶室里很多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俩。赢宇翔一阵脸红。他挣脱了虎克的纠缠。
“他是不是脑子有点儿问题?”堂里的小二走过来,问赢宇翔。“嗯,小时候被驴踢过,把脑子踢坏了。他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到没有,他整个一下晌,都坐在这儿,就是要水喝,也不动地方,也不上茅厕,真怕把他给喝坏了!”赢宇翔掏出几个铜板,打赏给了小二。那小二高高兴兴地走开了。
虎克又上前来,拉住赢宇翔的手,嘴里还不停地“热”呀,也不知道是“日啊”的乱叫,还时不时地用手揉自己的肚子。“饿!”赢宇翔张开嘴教他说“饿”字。
“鹅——鹅!”赢宇翔立刻想昏倒,还“曲项向天歌”呢。
“小二,来两笼包子,带走!”这年头,哪里会有免费的包装服务。
赢宇翔只得多掏出两文钱来,把茶室里的一个有点儿裂口的黑陶盆买下,这才给那个吃货的虎克,带走了那几只包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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