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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脸烫得可以煎鸡蛋。残颚疈晓她往后缩了缩,咽了咽口水,道:“我……我……我不小心碰到了。”
“不小心碰到了?”池铭手肘撑起身子,意味深长的一笑,“不小心碰到了,然后就碰了这么久?”
他这姿势相当的性`感,腰部肌肉紧绷,又恰到好处的凸显出轮廓完美的腹肌。花映月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他傲然挺立的巨物被纳入视野范围之内……
池铭眨了眨眼:“好看?”
她回过神,一把拉过被子把他下面遮住,可是薄薄的被子又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这样欲语还休的模样,更让人忍不住遐想,反而比直接暴`露更加煽情遴。
“映月,怎么不说话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碰这么久?还碰得那么用力。”他坐起来,凑近她,热热的呼吸拂在她脖颈细嫩敏感的肌肤上。
“我……我只是做梦……”她越来越结巴。
“做梦?做什么梦?玩我的梦?”他伸手轻轻的摩挲她下巴,“映月,嘴上说让我死开,结果在梦里想我的身体了?还玩得那么投入。以前你都没这么主动这么认真的用手来感受我,结果在梦里热情成这样。你何必呢?别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我又不是不给你玩……保”
花映月恼羞成怒,愤愤打开他的手:“胡扯!谁做那种梦了?谁要玩你了!你有什么好玩的?”
“那你刚才玩得那么起劲……”
“闭嘴!”
池铭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越看越觉得可爱,被她凶巴巴的吼了也难得的没生气,笑吟吟的问:“那你告诉我,你做的什么梦?”
“我梦见我开车!不就把你那东西当变速杆了么……”
池铭怔了下,哈哈大笑:“你骗谁呢?编理由编得这么离谱。动变速杆的话,至于把我裤子给扒了?”
花映月想起他那条被自己梦中随手扒到腿上挂着的内裤,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变速杆上有块布,我不扒开怎么开车?”
池铭笑看着她,不说话,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不信”。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言语来解释了,用力的在被子上擦手。池铭坐得离她更近了,贴着她耳朵说道:“好了,别这样,我不是小气的人,你要玩可以继续玩……”
“滚开!脏死了!”
“昨天晚上我洗过了的,很干净。”
“去死!”她推开他想下床,他揽住她的腰,咬牙道,“跑哪儿去?挑起人的兴致了然后又耍赖开溜?不许我碰你,凭什么你想碰我就碰我?”
花映月心跳如擂鼓,可真的找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解释了,干脆厚着脸皮豁出去,一边挣扎一边道:“别找我说什么公平!反正你是承诺过,我不肯的话就绝对不强迫我!但是没有关于我不能碰你的条约!我就碰你了,怎么的!”
池铭愣了下,手臂收紧,把她按进怀里,怒道:“那我现在怎么办?忍着?”
“反正别找我!”
“你这也太过分了!”
“反正没你过分!”
池铭沉默了。
他半天没反应,让她心里有些不安。她抬头,偷偷觑着他,被他阴郁的神色吓了一跳。这人刺激不得啊……
她定了定神,轻轻的扯了下他的睡袍,低低道:“对不起,但是……”
他愤怒的推开她的手:“你说话能不能少几个但是?”
“……”
“不肯算了,我说不强迫你就不强迫你。”他顿了顿,说道,“但是中午的酒会你得跟我去。”
他脸色黑得和锅底差不多,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让步,点点头:“好。”
池铭眉毛轻轻一挑,脸色瞬间阴转晴,笑容有些放肆:“好了,现在才六点半,可以再睡会儿。”
她被他忽如其来的变脸惊了一下,有些没回过神:“再睡会儿?”
他微笑:“把你刚才的梦做完吧。”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想她继续握住他的那啥……
这家伙刚才的阴郁都是装的!
她抬手狠狠的捶在他身上,转身就下了床,气呼呼的离开`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躺上床,可是半天都睡不着,盯着精致的顶灯看了许久,佣人来敲门:“花小姐,早餐好了。请问是现在吃,还是先在火上煨着,等你睡好了再吃?”
“现在。我马上起来。”她下床洗漱完,拉开衣帽间的门,被里面琳琅满目的华服闪花了眼。
这些衣服各种风格都有,内敛低调的,奢华张扬的,可是每一样的剪裁都精致无比,十分耐看,绝对没有T台上那些哗众取宠的所谓设计元素。衣服没有LOGO,只在袖口或者不起眼的衣摆之下刺绣了她名字的英文缩写,显然是顶级设计师的高端定制。她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回过神,随便拿了一件湖水蓝的真丝裙穿上,下楼去了餐厅。
池铭已经坐在了桌前,慢慢的喝着白粥。他听到她的脚步声,侧过脸一看,满意的笑了笑:“挺好看的。”
别以为糖衣炮弹就能收服我。她默默的在心里说了句。
池铭吃得很慢,不过好歹没有再吐了,吃完之后他站起来,道:“你慢慢吃,九点钟陈秘书会来接你,先去挑一套礼服,然后来会场。”
“这酒会听起来很正式,我需要扮演什么角色?花瓶?或者是别的?”
池铭凝视着她道:“规模不大,但是参会的都是事业有成的精英或者潜力巨大的新人,带的女伴都是正式伴侣,或者准备介绍给社交圈的年轻女性亲属。”
花映月心悬了起来,这不就是说,这是她作为池铭的名正言顺的交往对象,第一次出席社交场合?
可她根本没答应他!现在呆在他身边,不过是为了稳住他的情绪,以及自保。他这是想利用舆`论绑架她?
“你也别担心,那种会场以前你也见识过,随便秀秀恩爱,履行社交礼仪。即使何念儒他们事后探听酒会的情况,也没法从这些公式化的表现里得到有价值的信息。我先走了。”他在她质疑他之前就转身走了。
杨学坐在庭院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一笼热腾腾的烧卖,一大碗牛肉汤。按照惯例,如果一大早要来接池铭,他都是在池家吃早饭的,不过花映月在家,他就不能进饭厅当灯泡了。好在池家花园花木扶疏,景色宜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吃东西也很惬意。一口烧卖一口汤,滋味说不出的好,正在过瘾,池铭匆匆出来:“别吃了,上车!”
花映月的眼神和表情出卖了她的心思,再呆一会儿她很可能就会问他,为什么没经过她同意就给她扣上未婚妻的帽子。楚骁说过,如今最好最快捷的拐到花映月的方法,就是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造成既定事实,让她没法辩驳,大不了成事之后慢慢的哄她。他绝对不能给她追出来辩论的机会。
杨学筷子上夹着的半个烧卖差点掉进汤里。他看了看还剩下半笼的什锦烧麦,又看了看老板:“为什么不能吃了?”
“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上车!”池铭双眉一轩,把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吓了一跳。
他不得不站起来,咽了咽口水,一边回头看烧卖一边低低问:“可以打包在车里吃吗?”
池铭有些恼怒:“你好歹是我特助了,在外面也算得上风光无限,怎么成天除了吃吃吃就没点别的追求?”
“我饿……”
池铭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咬牙切齿:“自己拿着蒸笼走!”
花映月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杨学捧着个蒸笼钻进了池铭那辆加长凯迪拉克,管家关上车门,车迅速开走了。
花映月无语的盯着那辆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车,直到车驶出了视线才无奈回头,憋屈的回到餐厅,用力的咬着汤里的牛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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