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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乐的眼珠很黑,从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是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鴀璨璩晓池欢脸色一下就白了。
池乐移开视线,温言道:“好了,你别管这个,我来收拾就好。”
池欢愣愣的点头,慢慢的回到了厨房,把洗好的菠菜丢入榨汁机,加上水打成菠菜汁,倒进面条机里。
面条机很智能,加上水和面,就能自动的做出新鲜Q弹的面条。池欢看着绿色的面条从出口慢慢的往外流,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丢进了面条机里,搅拌,揉捏,压榨。
她不是傻子,不会认为池乐刚才的那番话,仅仅是责怪她用手拿碎瓷片的行为珂。
练过武的人是很警醒的,而且,池乐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对人是很防备的,不可能在有人在面前站这么久的情况下还无知无觉。他一定早就醒了,也知道她偷偷吻了他。是她太蠢,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边想,一边机械的做早餐。冰箱里有鸡肉片,拿出来解冻,用水淀粉抓一抓,下油锅炒散,放入蘑菇炒两下,加水做简单的汤。汤烧好了,倒入两个大碗里,再烧一锅水下面条,同时在另一边炉台上热平底锅,倒了点油准备煎蛋。
油热了,她正准备把蛋打进去,谁知眼前忽然一模糊,眼泪落下,正好滴进油锅里。热油遇上水,飞溅起来,池欢赶紧躲避,可是手背不免还是被一滴油溅上,疼得她抽了口气阡。
她关火,拿凉水冲了冲手,然后继续去煎蛋。蛋好了,面条也煮好了,捞起来放进汤碗里,放一个煎蛋,她看了看成品,又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深深呼吸,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端着面去了餐厅,把碗放桌上,然后到客厅叫正在看新闻的池乐:“大哥,早饭好了。”
池乐关了电视,到餐桌前坐下,看着面碗。池欢和花映月一样喜欢钻研厨艺,又遗传了母亲的灵巧,加上楚骁和楚维维这两个天生大厨的指导,她做的东西很好吃。鸡肉蘑菇汤呈现淡淡的乳黄色,绿莹莹的菠菜面看着很清爽,荷包蛋也煎得十分漂亮。
他又看看坐在对面的池欢。她的头发用一根皮筋松松散散扎起,粉红色的家居服衬得她又恬静又娇俏,一只素白的手握着黑色的筷子,随意挑着面条,看起来就像个贤惠的小媳妇。
他知道她伤心了,可是,他和她之间隔了一条鸿沟,谨慎惯了的他,实在不敢冒险跳过去。
如果她只是一时兴起,过一段时间就后悔了的话,他和她,连兄妹都做不成了。他还会失去外公,父母,弟弟……
他硬下心肠,道:“欢欢,别玩面条了,快吃,要不然面条泡太软了,就不好吃了。”
两个人开始默默的吃早饭,清香的面条鲜美的面汤在嘴里都不是滋味。吃泥巴一样艰难的把最后一口食物咽下,池乐松了口气,擦了嘴,说:“欢欢,雪太大了,通往咱家的那条路积雪严重,市里正在除雪,咱们再等等吧,路况好了就回家。”
她一边擦嘴一边点头。
她抬起了手,他才发觉她手背上红了一小块,中间一个明晃晃的泡。他吃了一惊,习惯性的去拉她的手:“这是怎么了?”
她用力抽出手:“不要你管!别碰我!”
池乐愣了下,目光一暗,温言道:“烫着了?得擦药才行。”
“我知道!”
池乐闭了闭眼,伸手把她的碗拿过来:“你去擦药吧,常用药品都在组合柜左边第二个抽屉里,如果没有合用的,给我秘书打个电话,会有人送药来的。我去洗碗。”
他洗了碗回到客厅,发现池欢坐在沙发上发呆,背影显得很孤凄,被天鹅绒家居服一衬,就像只毛绒玩具,又像垂耳兔小奶猫这样的小动物,还是被欺负过的,可怜兮兮。
他心里疼得很,过去问她:“欢欢,擦药没有?”
她身子一抖,像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她摇摇头。
他拉起她的手闻了闻,没嗅到药味,叹了口气,取来烫伤药膏,轻轻的给她抹上,又道:“这几天别吃酱油和醋,要不以后手背上要留印子的。”
“嗯……”
“疼不疼?”
她摇摇头,低声问:“大哥,我脾气很坏,你很讨厌我,是不是?”
池乐道:“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欢欢最可爱了。”
可爱的话,为什么拒绝我呢?她难过的闭上眼。
他果然只是把自己当妹妹,她的感情,让他很为难。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池乐想找点话打破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静默,电话响了,他接起说了两句,对池欢道:“欢欢,我去书房审查两份文件。你先自己玩,好不好?看看电视,或者上网,如果觉得不好玩,就去下两个游戏,别这样闷着。”
池欢点头。
池乐把她垂下的鬓发拢在耳后,起身去了书房。
忙完之后,他回到客厅,池欢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电脑,却伏在落地窗前的厚垫子上,抱了个抱枕蜷成一团。他走过去,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眼睛红红的,眼角犹带泪痕。他想把她抱沙发上去睡,可她扭着身子不肯挪动,咬着嘴唇,又开始流泪。
池乐拿她没了办法,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膀,过了两分钟,她估计是哭累了,又睡着了。
过了十多分钟,池乐叫醒了她:“欢欢,别睡了,要不晚上又睡不着,生物钟会乱的。”
池欢慢慢的坐起来,迷迷糊糊的揉眼睛。
池乐指指外面的露台:“瞧,这是什么?”
池欢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得呆了。
玻璃外面有个大大的雪人,用胡萝卜做了个红鼻子,黑色扣子做眼睛,眼睛下面还嵌了不少植物种子,做出眼泪的样子,雪人头顶还戴着她的帽子。
“看,像不像你?爱哭鬼。”
池欢拿起抱枕就砸向他。
池乐根本不避让,任由她发泄,她砸了一会儿回过神,软趴趴的抱枕砸人可能疼吗?她倏地站起来,推开落地窗就去了露台。
池乐大吃一惊,跟着跑出去:“欢欢,外面这么冷,你怎么……”
池欢弯腰捧起一大把雪捏了捏,转身丢在他身上,然后冷得一哆嗦,嗖的跑回了客厅。
原来是干这个,幼稚的小姑娘。池乐掸去身上的碎雪,也回到了房间里。
直到下午,暴雪才停,电视里滚动播报着大雪造成的损失情况,又提醒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花映月打来了电话:“乐乐,我让老张开车来接你了,估计一个小时之后就到公司楼下。你们两个不要再耽搁了,气象台已经发布暴雪预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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